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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故乡余韵与初试锋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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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山路微显泥泞,清晨的雾气在山谷里繚绕不散,远远望去宛若仙境一般。只是我此时的心情,却夹杂著一丝难言的忧思与兴奋。那一夜强敌突至、师父相斗的场景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时刻攥紧我的心弦,让我在回想时依旧感到浑身战慄。可偏偏,这种惊心动魄却又成为我对於修行世界更深的渴望激发点——这种纠结的矛盾情绪,让我在此刻的晨光中显得分外安静。我们收拾好行囊,继续前行。师父一如往常般淡然,似乎那夜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虚惊;可我感受到,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凝重与警戒,让我不由得对前路更加敬畏。

师父自那日过后,似乎对我的保护尤为重视。他很少再让我单独探险或隨意行动,而是时常將我留在他目光可以触及的范围內。不过,他並未多言,只是在路途上偶尔提点:“心有敬畏,才懂何谓自保;唯有自保,方能延续大道之基。”我虽年少,却也能听出师父的弦外之音——修行虽贵在精进,但面对暗流汹涌的现实世界,过度的天真只会自取灭亡。尤其在我已显露某些“不同寻常”跡象后,很可能成为某些势力窥视的目標。也正因此,从那天开始,我每日的功课除了练功与打坐,还包括隨师父研习符籙与观息之法,以期在突发状况下,不致陷入手足无措的境地。

我们日行夜宿,翻越了几道山岭,渐渐临近我故乡所在的秦岭太白山附近。虽然我原本就出身於此,但跟隨师父这段时间到外边,我们去了很多地方,见识了许多不同风土人情,如今再次回到故土附近,却別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我默默看著远方青山叠翠,想起村中父母,不知他们是否安好,也不知自己与家之间那一条难以逆转的时光之河,已在我离开时默默流逝了多少。师父察觉到我神色微变,轻声对我说:“此番路过你家乡,我们並不久留,怕给你家里人带去不必要的麻烦。你若真的惦念,也只能远远看上一看。”我心头一紧,却知道师父言之在理。我尚未在修行之途上正式立稳脚跟,又被那不明势力盯上,一旦回村恐会连累家人。思及此处,我唯有在夜晚时遥望山那边的村落位置,心底默念父母平安,一阵黯然。

但怕什么就易遇什么。我们本想悄然绕行,却没想到,方离我家乡不足三十里地,便在一处山道的转角处与两名黑衣人狭路相逢。师父早已警觉到有人在附近埋伏,正打算带我绕道行走,可那两人速度极快,眨眼间出现在我们面前。他们並不亮出兵刃,只是冷冷站定,仿佛要將我们的去路拦住。师父上前一步,声色平静地问道:“两位是什么意思?”其中一名黑衣人面带讥讽,低声道:“没什么,只是听闻某位散修带著个奇异体质的小徒弟到处晃荡,咱们受人所託,想来看看。”他言语阴冷,目光像利箭一样扫过我,让我心里猛地一颤。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想起师父平日对我教诫心无畏惧的道理,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和师父並肩而立。

师父依旧神情不变:“未曾听闻在下师徒招惹过什么人,莫非两位认错了人?”另外一名黑衣人嘿然冷笑,不再多言,却猛地从袖中扬出数道黑气。那黑气看似无形,实则蕴有剧烈的腐蚀与攻击性,霎时化作无数黑色蛇影从四面八方扑来。师父见状,也瞬间祭出一张符籙,喝道:“疾!”只见那符籙化作一道碧绿色的光幕,將我护在中央,他自己却抢先一步跃出光幕,手中一柄拂尘迎向漆黑蛇影。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量在空中激烈碰撞,发出让人耳膜发麻的震鸣。滚滚气浪四溢,竟令脚下的山道都为之一震。

我躲在光幕里,紧张地凝神观瞧,自己却一时不知该如何相助。那黑衣人明显修为不俗,每一击都带著阴毒之意,好在师父身法卓绝,短时间內还能应付。但我就站在这光幕下,仿佛被迫成为一个旁观者,却又担心师父会因顾忌我而分心受伤。就在这时,那另一名黑衣人却並未如我所料上前助阵,而是退后数步,似乎打算隔著一段安全距离操控某种阵法,对我们进行围堵。方才的一击只是探路,他显然对於师父的实力亦有忌惮,並不敢贸然硬拼。师父亦看出他们居心叵测,抽空朝我低喝道:“切记护好自己,莫要离开我符阵范围!”

於是,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回想前些日子师父带我研习过的简单护身与攻击术法。我虽入门不久,可也学过几段基本的咒诀。当我默念口诀,那符阵隱隱间与我气息相通,我能感受到阶段性的微妙共鸣——像是远方的一点灯火,在漆黑夜里告诉你它存在。忽然,光幕上方传来“嗤嗤”几声,似有黑暗之力试图渗透进来。果不其然,那退后的黑衣人竟在不远处布下了一个“幽影”阵,似要以阴寒之力侵蚀我们的符阵结界,用此法逼迫师父分心。我心头一惊,双手忍不住微抖,但还是硬著头皮咬紧牙关,开始尝试稳住结界。

就这样,一场僵持在那窄窄的山道上展开。师父与正面来袭的黑衣人斗得昏天黑地,招招惊险,而我则应对来自四周的腐蚀与阴影侵袭。偶尔我能听到师父的余音传入耳中:“坚持住!记住心法,护住气海!”我拼尽全力,一面深呼吸调动体內那一点点薄薄的灵气,一面与符阵的波动相互呼应。每当那黑暗阴影逼近时,便有一道绿色光华从符籙中心喷涌而出,略带淡淡的木香气息,驱散了大部分阴冷腐蚀之力。可那黑衣人不肯罢休,以指尖连连弹射出暗芒,一波接一波衝击结界。只要我心神稍有动摇,恐怕结界立刻会被攻破,届时我们师徒就將陷於腹背受敌的绝境。

正当我渐感力竭,双手酸麻之际,师父那边战局却出现了转机。只听得一声犹如龙吟般的厉啸,师父將拂尘猛地拋向空中,隨即拍出一掌,那掌风呈碧色,如同青竹屹立,浩然正气霎时扫荡四周。那黑衣人似乎没料到师父藏有这一手,堪堪避过关键部位,却被余波击得吐出一口黑血。正要退却时,却被师父凌空一脚踢中,这一脚绝不客气,直接將他踢下山道边缘,发出一阵悽厉的惨叫,黑影翻滚坠入深谷,生死不明。另一个黑衣人见状,似已料定无法討到好处,根本不敢再恋战,连那“幽影”阵也顾不上撤回,转身就化作一道残影,逃之夭夭。

战局结束,师父长舒一口气,身形略显疲惫,落回到符阵边缘。我也终於鬆开双手,结界隨之消散,整个人仿佛在瞬间被抽空,腿一软险些跪倒地上。师父一把扶住我,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示意我趁此机会赶紧吐纳调息。缓过一阵后,我看见师父的左衣袖破裂,隱约可见几道血痕,想来在交战中也未能全身而退。可他眉头並未皱一下,只是安静运功,为我护法。剧烈的气息起伏渐渐平復,我抹著额头上的冷汗,不由得心生惶恐与后怕。这才踏上修行路短短数月,就遇上如此凶险场面,若没师父在我身边,我早不知死了多少回。

“走吧,我们须儘快离开此处。”师父收回周身灵力,语气里透著不容置疑的果决。我不敢多言,只默默跟在他身后离去。一路之上,我心绪难平:究竟是何人派这些黑衣人对我们穷追不捨?难道仅仅因为我的“奇异体质”?还是我们在不经意间捲入了修行界某种纷爭?这一切疑问在我脑海里翻腾不止,却又苦於无从得知更多线索。师父或许也无从判断,只是叮嘱我切莫声张,日后若遇到可疑之人,也要多留三分警惕。

离开秦岭太白山附近时,我最后一次眺望故乡方向,只见那青山仍旧如画,霞光漫天,似乎在上演日升日落间不变的轮迴。可我的心境却已不似当初纯粹,那些突然而至的恶意、那深夜的凛冽杀机,都告诉我:我已无法再回到从前那无忧无虑的岁月里。无论是修行之道还是对未知的探索,我已踏上这条路,想回头亦无可能,只得一路向前,去看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我们接下来的旅程,更加谨慎而低调。师父在选宿处的讲究愈发严格,经常会动用一些小型阵法或者符籙来遮掩我们行踪,也更少与人寒暄来往,以免被居心不良者发现蛛丝马跡。有时我会觉得这样生活虽然安全,却多少有些压抑。不过,师父並未因此怠慢对我的修行指导,他抓紧一切机会让我提升实力,以免下次再遭遇同类危机时,我依旧只能傻傻躲在符阵里。但凡有合適的空地,他就让我演练心法与基础剑术,还有以念力激发符籙的技巧。那段日子里,我从清晨到黄昏几乎都在重复练习,身心得到飞快磨链,而在深夜,我亦会持续打坐观想,试图寻回那神秘梦境里传递的讯息。

奇怪的是,自打我们与黑衣人一战后,好长一段时间,我都很难再入那种深层次的梦境。即便偶尔做梦,也多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再难见到那位形容不清的老者与璀璨星空。我起初有些焦躁,疑惑是否自己的灵性受了惊嚇,或者是不是那夜符阵的碰撞扰乱了我体內气机。师父却不以为然,只是劝我说:“別让心念执著於一点得失,否则反倒容易阻断对天地的感应。真正的『证道』,固然需要机缘,但更需要顺其自然。放下焦躁,耐心积累,总有一日,你会再次看见那扇门。”他虽然话语平淡,却似有一种超然的智慧。我努力安抚自己,在每日的修炼中儘量收敛杂念,只想著脚踏实地,先稳固如今的境界。

就这样,我们继续行走於繁华与荒凉之间。偶尔会在集镇歇脚,师父也教我如何与市井百姓交流,学会最基本的人情世故。毕竟,“证道”並不意味著与凡尘隔绝,有时对世间万相的体悟,或许也是修行的一种助力。我跟隨师父行走江湖,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满腹经纶却被官场排挤的落魄书生,豪气干云却遭逢变故的浪荡剑客,亦或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却始终保持淳朴善良的农夫。在这些或正或邪、或悲或喜的故事中,我渐渐看到生命的多样面貌,也更深刻体会到:世间之大,没有绝对的对错、黑白,有时如同那缕缕纠缠不清的云烟,需要修行者以赤诚之心去观照与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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