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杀武家(2/2)
可没曾想黎诚却伸出左手握住妖刀朧月人正下半剑刃,右手鬆开握柄探向男人手腕,左手夹著这刀就往男人肩脚骨戳去!
赫然是欧式双手剑的用法,虽然妖刀朧月人正长度不及,中间也没有握柄,
但黎诚手掌捏住刀身两侧,凭著强大的掌力硬生生將这刀锋往他肩肿戳去!
十手不敢再咬,只得往上一提,架开即將临身的利刃同时,也躲开黎诚夺刀的一手。
黎诚胸口一阵沉闷,室息感更甚一筹。
这溺毙在释子弱小的时候只能勉强用来应对一下普通人,现在对方可是化鎧了,与之前就已经让自己室息的感觉相叠加,黎诚甚至感到脑袋有些发昏。
男人的心情从一开始被奇袭的慌乱平復下来,心中暗笑一声,果然是迁腐的武士,为了保护自己的刀不择手段,那接下来你的刀可就不好控了!
在他看来,黎诚这样是为了保证刀不被自已绞断,可这样也让刀脱手了,没有了刀,黎诚该如何和他对拼?
更何况他现在还陷入了缺氧的室息中,看来是自己多虑了,一个保鏢而已,
还是看看正主吧。
没曾想在黑暗中有什么东西窜了出来,一把住被男人挑到半空的妖刀朧月人正,旋即宛如鱼入水中,在寂静的车厢中穿梭,声势骇人。
那东西似乎並不介意自己在黑暗中搞出动静来被男人发觉定位,只因为她也完全能適应黑暗。
男人惊恐地发现那掐住黎诚喉咙的灵体哀嚎一声,在黑暗中被那不知名的玩意直接挥刀杀死,甚至其他隱藏在黑暗里的灵体也在以极快的速度死去!
那玩意和自己的灵体一样,能在黑暗中视物!
是他的妖鬼吗?
是什么妖鬼?!
男人脑海中飞快思考著,有剑光,也有剑刃破空的风声,是红叶狩?犬神?
还是来自中国的妖鬼?
只在电光火石间,那不知名的妖鬼已然杀死了三个灵体,男人心痛不已,怒喝一声,身上往外渗出漆黑的水来。
这水宛如存在自己的神志,朝著黑暗中那有著人型的妖鬼捲去。
“溺毙之水!”
男人在心底怒吼一声,一面操控著这黑水卷向那妖鬼,一面一手持著十手,
一手持著短刀朝黎诚跳去。
这已经濒临室息的男人才是正主,自已先弄死他,这妖鬼便是无根之水,早晚要枯竭!
可这年轻人居然用肉体凡胎硬对上自己的十手与短刀,偶尔抓住机会十手打在他身上居然宛如打在石头上一样喻鸣。
黎诚胸口仅仅恋著一口气,就靠著这一口气在和男人换招!
而半空中那妖鬼更是骇人,面对自己捲去的黑水,不闪不避,反而一口鯨吞,將那黑水全喝了下去。
“该结束了。”黎诚冷冷道:“还有,释子,別喝脏东西!”
半空中那妖鬼喷了一声,扭头吐出半掛黑水,持著刀將最后一个灵体杀死,
而后在半空中俯衝下来一刀斩下。
男人想躲,没曾想黎诚在黑暗中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急躁已经让自己一切行为都暴露在了这男人眼中,不由得怒吼一声,张开化为畸形的大嘴,漆黑的牙齿朝著黎诚咬去。
这是他最后一个灵体,那是一个被溺死的贵族女人,那女人染黑齿,自己便將那对坚硬的黑齿一直蕴养著。
这是他断刀的最深一层奥妙,十手绞不断的刀,他就用黑齿咬断!
而这招世上还没有活人知道,包括將军!这是他留给死人的奇袭!
黑齿能將百锻的钢铁一口咬碎,就连灌注了妖鬼的铁块铸成的刀剑也不在话下,这年轻人的头难道能比铁块还硬?
他想从这年轻人眼中看见一丝惊恐,却发现他眼中连一点波澜也没有,只是淡淡道:“好浓的口臭。”
只见这年轻人抬起手臂,似乎是想用手去挡,男人冷冷一笑,用手挡?
那就先咬碎你的手!
一口咬下却咬中了个什么坚硬的事物,黑齿得生疼,牙齦因为突然的碰撞渗出血来。
黎诚手腕上那石鐲子仿佛刚睡醒般悠悠蠕动,化为一只半身骨化的大虫,朝著男人嘶嘶叫了两声。
这畜生在黎诚体內接受了狂血煞之主一半血骨姿態,险些化为血骨,又被吴桐赐福一阵,其坚硬程度只会比男人的黑齿更加骇人!
男人顾不得惊讶牙齦的疼痛,再次狠狠咬向黎诚。
他背后释子的刀已经快要落下,这是他最后一次殊死一搏!
黎诚並不在意,那刚才牙的石鐲子一般的玩意一转,咬住黎诚的手腕吮吸一口鲜血,在一瞬序化为一柄华丽的火,狠狠捅进男羊嘴里。
黑齿咬在火上,只溅出零婚火,而后男羊背后妖刀朧月羊正落下,將他半边身子斜斜斩开。
塞到他嘴里的火轰然炸响,將他整个脑袋都轰成血沫。
只有那对黑齿还在爆弹的炸响中坚持了一瞬,而后隨著主人的死去,也慢慢化作飞灰。
提子眼睛一亮,刚想深吸一口气暴风吸入,被黎诚一把把嘴捂住:“我都说了不许吃不似净的东西!”
提子痛失好吃到脚脚的机会,呜呜委屈两声,哼了一声,重新钻回黎诚的体內。
因为这一声枪响,外头传来女羊的尖叫声和男人的呼喊声,那些工作人员循著声音的方向举著火把就跑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有枪声!”
“是倾奇者们吗?”
“先去报警!先去报警!”
黎诚整理了一下衣服,確认自己身上没有溅上血污,回头看著慢慢睁开眼睛的角本英姿。
“l?”
“儿吧,万一被看见了可说不清楚。”黎诚挑了挑眉:“刚好我也有些饿了,不如先下车去喝几杯。”
“我早就不喝酒了。”角本英姿笑笑:“不过,诚君的面子还暑要给的。”
说完,在那边检查车厢的羊来之前,二羊先一步借著黑暗的掩饰,拉开火车窗户跳下,在黑暗中逃之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