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宣抚司的惩戒(求追读 求月票)(2/2)
“至於刘光世……也从轻发落吧。一来其父刘延庆確实是条忠犬,刘延庆年轻时也是一员猛將嘛,年老后不还是如此而已,有其父必有其子,刘光世必然是一时心血来潮过於衝动罢了,不必过多理会;二来也算是照顾刘延庆的面子。”
刘一横儘管感觉不太解恨,但是曲意逢迎的功夫还是一流,赶紧捧上了童贯的臭脚:“义父真是想的周到,儿子又学到了许多,我这就去办。”
“慢著,一会儿我点两个河北军校尉,你带著一起去……”
正如童贯不屑於將自己的情报与种师道商量,並且找寻机会进一步打压、削弱种师道的权力一般,种师道也不勤於向童贯匯报前线军情。
因此除了每日里日常往返前线与雄州城的斥候带来的报告,童贯对东路军的军情掌握並不那么详细、及时。
对於自己隱隱感到的不祥之兆,童贯决定顺便派遣两个河北军的校尉一同前去仔细了解前线军情。以免刘一横回来又支支吾吾说不清前线军情。
刘一横虽然没有如自己所料收到一道严厉的处罚军令来供自己大展神威,但也多少是拿上鸡毛可以当个令箭了,忙不迭赶赴军中去狐假虎威一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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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奉了宣抚司的命令来兴师问罪的,刘一横一到军帐门口就听见种师道对童贯的“不敬之言”,便如忠犬护主一般,下意识开始维护童贯、谴责种师道。
“刘押班此来是来找我问罪的吧。”刘光世看见来人是谁,自然已经猜到他的目的。
“刘鈐辖果然在此,我奉童枢密的命令,一来东路军与老种经略相公商议军情,二来嘛……”刘一横对种师道佯做客气一拜之后,將头仰起转向刘光世,恨不得用鼻孔看他,“確实是要治军中违抗宣抚司军令、擅自调兵的罪。”
“宣抚司要如何治我的罪?”刘光世看著这个小个子又头髮稀疏的监军,一脸不屑。
刘一横继续用鼻子瞪著刘光世说:“回刘鈐辖,宣抚司的意思是,令尊贵为宣抚都统制,刘鈐辖本应更加遵守宣抚司军令,今日在军中违抗军令,私自调动部队、擅离防区,实属不该。
“既然刘鈐辖有阵前抗命之嫌,不能令行禁止,实在不宜担任选锋重任。著罚俸三月,刘鈐辖及王德所部儘快返回范村驻防,另有任用。
“由王渊接任选锋军大將,由王渊所部抽出一军与韩世忠及其所部编为西路军选锋军。”
刘光世本来对宣抚司的罚钱、削职处罚毫不在乎,但是听到这句,突然脑袋嗡地一下:“什么,韩世忠被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