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夜奔白沟河(求追读 求月票)(1/2)
辛兴宗正在考虑刘光世分兵的提议时,一直坐在一旁未曾开口的监军刘一横鼓譟著自己的老鸭嗓子大喊道:“不可!”
辛兴宗看向刘一横:“敢问刘押班有何见教?”
“你们难道忘了,在高阳关时,童枢密就已经下令若辽军不来,我军不可挑衅;若辽军来小队人马骚扰,应当以防御为主,不可追击、故意杀伤辽军;若辽军大军来袭,再候宣抚司命令。如今一要出动出击,二要杀伤辽军,全都违背宣抚司命令,更有甚者,大军调度竟然不请示宣抚司?!”刘一横一脸不可置信与怒不可遏的表情叠加起来,反而显得有些滑稽。
此时一名小校冲入大帐,两手一叉说道:“报……稟告刘太尉、辛统制,老种经略相公派人来信,说杨可世率本部兵马渡河招抚辽军,遇上耶律大石本部兵马,遭敌军袭击。老种经略相公吩咐说辽军不日必將集中兵力南下渡河,还请刘太尉、辛统制多加防备,相机来援!”
刘光世赶紧接过话茬:“正如我所料,范村在白沟河以西,如辽军先击我西路军,即便得胜,东路军依然把守在白沟河。唯有先击破东路军,届时我西路军与雄州直接联繫被斩断,也必然要退军。”
辛兴宗微微点头:“那么依平叔看,辽军何日將出击?”
“必在今夜,疑兵离我军如此之近,岂能久不被发现,最多到次日疑兵就要退去。故作烟尘,正是其心虚表现!”
眾將都觉得刘光世说的有理。而辛兴宗则问起刘一横:“刘押班,平叔的话確实有理,耶律大石既然来到前线,必然是要与萧干合兵一处,我意还是应当依照平叔的计策调动兵马。”
刘一横对辛兴宗这个童贯的心腹爱將还是很客气的:“辛统制,你也体谅咱家在此监军不易。刚才所说,全是刘鈐辖一家之言,而高阳关童枢密的军令却是一个唾沫一个钉。咱家可不敢擅自修改军令。”
辛兴宗虽然是凭藉童贯上位的,但是还是懂兵之人,自然知道刘光世的分析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他既不想耽误军机也不想忤逆童贯,只好提出一个折衷的办法。
“不如这样,我还是分出一军向前警戒来此的辽军,此军请王渊王统制亲率,约束部下不许交战便是;至於援助东路军,请刘鈐辖率选锋军前去,剩余各军做好拔营东进的准备但先不动,如何?”
刘一横依然不同意,坚持要派人去雄州请示后再看。
辛兴宗明显有些著急了,对辛兴宗来说,这是他很难得的情绪波动:“如今已经过了正午,遣人往返雄州城,就算带回童枢密允许进军的军令,也只怕为时已晚。东路军背后就是雄州城,一旦东路军崩溃,辽军就可直接威胁雄州城、威胁宣抚司了!”
刘一横看辛兴宗急了,自己也没了好气:“诸位大官,我受命监军,要么老实等待宣抚司命令,要么就先砍了咱家的头吧!”
刘光世真巴不得一刀给他砍了,刘一横,给你一刀让你往地下一横去吧!
刘延庆作为在场最大的官,以及新晋的童贯心腹,自然站出来打了圆场,而且是毫不犹豫地站在童贯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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