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他有没有可能是在垫飞后置位预言家(2/2)
“也就是说,3號、4號、5號,若是开狼,2號其实就有可能是好人。”
“但是我们现在已知7號是去打了5號,或者说攻击5號的卦相,不太像是预言家的卦相。”
“且5號起跳,他大概率不会去站边5號。”
“7號已经在前置位告诉了我们他的思路与逻辑。”
“我们在这里也明確的知晓前置位的格局和情况。”
“现在再仔细考虑考虑,是不是很轻易就能够说明这张7號牌大概率是一张狼人呢?”
“可是这种结论,是必然的吗?”
“这张7號牌,是必然的狼人吗?”
“我觉得也不见得吧?”
“前置位的底牌都在聊7號一定是一只狼,並且以7號是狼为逻辑基点去聊,5號到底是什么底牌。”
“可是7號就一定构成狼人吗?”
“如果说7號百分百是狼,他又为什么在前置位不起跳呢?”
“2號告诉我们,他有可能是一张想垫飞预言家,把自己的狼队友抬上来的狼人。”
“也有可能是给后置位的狼队友安上一个狼王身份的狼。”
“若是分析这两个角度,7號又是什么狼,才能去做这种工作?”
“如若这张7號牌是一张普通的狼人,甚至我认为他完全可以自己原地起跳,把自己打造成一张狼王。”
“以7號的水平,我相信他是完全能够做到这一点的。”
“然而他却没有这样做。”
“除此之外,如果7號是一张血月使徒,我首先不认为血月使徒会起跳预言家。”
“黑暗梦魘也是一样的,更別说第一天梦魘牌与其他的狼人根本就不见面。”
“再怎么起跳,也轮不到梦魘来起跳。”
“所以其实能够起到预言家的,不就只是狼王和小狼吗?”
“而如果7號是狼王,刻意去垫飞预言家,抬高自己队友的预言家面,我觉得他还不如就由自己起跳呢。”
“因为他的这种操作,无非就是让两张狼人牌直接裸露出来。”
“场上有猎魔人,还有女巫,更有魔术师。”
“7號这么做的收益,我认为是不如他自己原地直接起跳的。”
“如果说7號是为了抬高自己队友的狼王面,让好人认为后置位起跳的预言家是狼王,这又是何必呢?”
“但7號直接在前置位点出5號,我总归不能因为7號的发言,就完全的认定7號是狼,或者5號是预言家。”
“现在后置位也就只剩下一张16號没有发言了,听一听他怎么聊吧。”
“目前我的思路是,7號不一定是百分百的狼人。”
“他如果是一张好人牌,说不定也是在这里刻意操作著什么。”
“或者说,7號是一张女巫,昨天狼人把他给杀了,所以他才起身这么去聊?”
“过了过了。”
【请16號玩家开始发言】
16號崖伯作为一张狼人。
更是场上最后一个能够发言的狼人。
前置位的狼队友都没有起跳,他在这个位置,自然是不得不起跳。
但虽然他要悍跳狼人,可他却明確的知晓,前置位已经起跳预言家的5號,才是真正的预言家。
而7號一个不在他视角里的底牌。
又为什么会在这个位置精准的打到5號,甚至反过来要站边他呢?
可如果这张7號牌是他们第一天与其不见面的狼大哥黑暗梦魘,一张梦魘牌,没有必要把自己的身份,在如此高置位就打出来吧?
“底牌预言家,1號金水,警徽流先验7號,再验一张14號。”
“进验7號,不是因为前置位的这张悍跳狼5號去验了7號,我才要跟著去验7號。”
“而是因为7號现在的做法,前置位也有几张牌明確的点出来过。”
“他有可能是在垫飞我一张真预言家的底牌。”
“也就是说,7號跟5號是有可能认识的。”
“我总不能因为5號起来反手要去打7號,7號也在发言的时候要去打5號。”
“我就把7號给认下吧,我一来没有验他,二来也没有女巫告诉我他是一张银水,三来听他的发言,他是想要把我一张真预言家给垫飞的牌。”
“无论於情於理,或是从哪个角度来说。”
“我都不可能將7號轻轻放过,或者说,將他给直接接纳,让他融入我的阵营。”
“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是想明確知道,这张7號到底是什么身份的。”
“他有没有可能是一张狼人?他是狼人垫飞我的话,5號跟7號就是两张狼人。”
“且我如果能摸出7號是一只狼,我直接將他打死,想来5號也是不可能再重新把7號给认下来了。”
“那么7號不就是会百分百出局的一张牌吗?”
“到时候如果不確定外置位的狼王在哪,反而还可以先把7號给放逐出局。”
“因为7號这么操作的话,我首先不是狼人,我自然不可能是被7號衬托著要把狼王身份安在我身上的狼王。”
“我是百分百的好人,且底牌为一张预言家。”
“这种可能性既然不存在,7號不起跳,反而让5號起跳。”
“那么在我看来,7號就只能是在跟5號做身份的狼人。”
“且狼王是那张5號。”
“当然,这些前提是建立在我验出7號是一张狼人的情况下。”
“如果说我验出7號是一张好人,那7號就应该是大概率的好人。”
“毕竟魔术师总不可能晚上去把7號的身份给置换掉吧。”
“而且我在第二晚进验到的好人,也不可能是一张咒狐。”
“目前一轮发言听下来,咒狐的位置在哪,我是不太能够直接找出来的。”
“甚至警下的这张14號,有没有可能是咒狐,我也要再听一听他的发言。”
“同时这也是我將14號留入第二警徽流的原因之一。”
“所以说,14號是惟一一张呆在警下的牌。”
“他到底是不是狼人,我们看他的投票就知道了。”
“但是一来,我们不確定咒狐的位置在哪里。”
“14號一张待在警下的牌,有没有可能是咒狐,这是我需要去考虑的。”
“其次,如果说14號不是咒狐的话,我们只考虑他是好人还是狼人。”
“我如果不把警徽流留在他的身上,他若是一张狼人,就算把票投给5號。”
“外置位也不可能说这张14號就一定是什么身份。”
“因为如果他是好人的话,他也是有可能会投错票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