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身份我直接报!7號魔术师!(2/2)
“本身作为一张警上的牌,我自然没有必要激进站边。”
“现在我简单聊一下这张2號在我视角中的几种可能性。”
“第一,他是一张纯白之女,那么7號有可能是魔术师,也有可能是被魔术师置换的其他身份。”
“不过试想一下,魔术师第一天会將自己跟一张未知身份的牌进行置换吗?”
“我认为大概率是不会的,毕竟场上存在女巫,手里握著一瓶解药。”
“第一天有谁倒牌,女巫大概率会选择斟酌著开药解救。”
“即便女巫认为场上的底牌太多,不想浪费手中解药。”
“可这毕竟也是小概率的事情。”
“女巫不用解药,也得由狼人率先刀到魔术师,魔术师才会死吧?”
“那么其实魔术师若是怕死,狼队不刀他,反而去刀被他置换的身份牌呢?”
“女巫是救还是不救?”
“如果不救,魔术师又死不死?”
“因此在我看来,2號是纯白之女的话,就如2號自己所说的一样。”
“7號大概率確实为一张好人身份,且底牌是魔术师。”
“如果2號不是纯白之女,而是一张悍跳狼人,7號在我这里也不太能够构成一张好人牌。”
“毕竟现在2號已经给7號报出明確身份了。”
“除非一会儿到7號发言,7號起身告诉我,他不认这张魔术师底牌,要把2號给拍死。”
“那么接过自然就不必多说了,金水反水,2號自然也就有很大的狼人嫌疑。”
“至於我为什么说他有很大的狼人嫌疑,而我却没有直接將其拍死。”
“原因也很简单,场上除了魔术师,还有一张魔术狼。”
“有没有可能7號的身份是魔术狼去置换过的,这也是有概率构成的行为。”
“所以如果说魔术狼將一张狼人牌跟魔术师身份进行置换。”
“2號才有可能是那张纯白之女。”
“在我看来,2號的底牌,无非也就是这么三种可能性。”
“具体2號是不是狼人,我肯定是要听完对比发言的。”
“而且我还要去听这张7號牌的发言。”
“除了2號,前置位已经发过言的14號、16號以及1號。”
“16號的发言在我这里不算偏好,因此2號选择去进验16號,在我看来,还是比较有纯白之女面的,”
“因为我对於16號的观感也不算很好。”
“如果2號验穿16號,將其给验死,那么结果自然不必多说。”
“可如果2號真是纯白女巫,16號这番在警上做作的发言,有没有可能形成一张不怕在晚上被神职操作的恶灵骑士?”
“我觉得还是可以考虑这种可能性是否存在的。”
“而这张2號的其他警徽流……”
3號赤瞳顿了顿。
“讲实话,我不能说比较满意吧,因为他的心路歷程也没有太多,不能完全说服我。”
“可他作为高置位发言,且是前置位起跳的一张牌,有这种警徽流,也算合理,更別提就只有一张牌在警下呆著。”
“他更是没必要去进验警下的牌。”
“所以2號……我只能说发言还算过得去。”
“主要是他给7號发一张魔术师的身份,若是排除他做作的前半段发言不聊,后半段半遮半掩的给7號身份抖出来。”
“他还是很像一张確实验到魔术师身份,不知道该报不报的纯白之女的。”
“力度就摆在这里,这是不得不承认的。”
“別的就不多聊了,听后置位谁会起跳吧。”
“过。”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4號墨渍来自於灼日议会。
肤色偏深,像被日光反覆触碰过。
左眉尾有道烫伤的疤痕,有表情动作时也会跟著扬起。
看著反倒像是一簇跳动的小火苗。
身为一张猎魔人。
昨天由於是首个晚上,他是没办法行动的。
但从今天开始,只要到了晚上,就是他猎杀的主场。
所以他底气自然很足。
面对前置位的几张牌。
他眼睛眯起。
“4號发言。”
“首先我並不特別认可2號是一张纯白之女。”
“至於原因……”
4號墨渍目光平静,微微转头,看向身旁的3號。
“这张牌刚才已经说过了。”
“2號的其他警徽流,是极其不合格的。”
“就算2號留了一张16號,可本身16號起身就说了,他会去盯住这张14號。”
“你若是认为16號的发言奇怪,你可不可以直接將14號进验掉呢?”
“14號和16號难道就一定形成一狼一好人的格局,或者两好人的格局?”
“他们有没有可能是起手就在做身份的狼人。”
“又或者说,其中有没有可能隱藏著本身与狼队不见面的狼人?”
“再不然,他们可不可能出现狼打狼的板子?”
“16號说他盯住14號,不让外置位的人去聊他们。”
“那么16號若是狼人,14號也是狼人,狼人去盯狼人,这有什么用呢?”
“因此你第一警徽流去进验16號,我可以接受。”
“可从你的第二警徽流开始,我就不认可了。”
“你与其去进验质疑了16號身份的1號,为什么不直接把14號进验掉。”
“或者说你又留了两张警徽流,且全部是后置位尚未发言的底牌。”
“你开始发言就没有聊到这一点,除此之外,你与其去进验后置位的身份,为什么不直接將前置位的牌全部摸一遍?”
“就像我说的,你无法確认他们之间一定就只开出一张身份,有没有可能他们构成的逻辑关係,是无法形成强逻辑关係的?”
“不是说他是好人,他就一定是狼,他是狼人,他就一定是好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