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你脱衣服?我也脱了,別打我了(1/2)
11號沸腾一张真女巫,起身质问10號的身份。
面对11號的质疑,10號一张猎人倒也没有那么怂。
毕竟他都还没確定11號底牌是否为一张真女巫。
不过,在他看来,这张11號牌应该也不太可能由其他底牌构成一张女巫。
或许11號是真的女巫。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那,11號既然把女巫身份拍出来了,我肯定是要把衣服脱掉的。”
“我底牌確实不是一张女巫,但当时我在警上之所以会起跳女巫的身份,是因为我並不確定这张4號牌是否为炸身份的好人,亦或者是悍跳预言家的狼人。”
“总归他给我发查杀,在我的视角里,他不放手,就不可能构成一张好人牌,这总归是一定的。”
“所以说我之所以跳女巫,第一,我认为真女巫首先第一天警上没办法百分百的確定自己一定不是傀儡女巫的情况下,大概率不会直接跳出来。”
“毕竟女巫肯定要看晚上,或者说看警下环节法官给出的死亡信息,究竟有没有死人。”
“如果死人了,说明女巫的解药没用,自己就一定是傀儡女巫,那么悍跳女巫身份的牌就很有可能是狼人,且还是真女巫的狼同伴。”
“身为傀儡女巫,自然不可能起身把自己的狼同伴给打死。”
“因此女巫很有可能在警上,即便看到有人穿自己的衣服,也不会选择直接起跳,將穿自己衣服的人给打死。”
“毕竟警下环节,女巫也不是就不能够发言了,无非就是如果穿女巫衣服的人,真是一只狼人的话,很有可能会导致警徽遗失。”
“但真女巫在確定自己是纯种女巫,而不是傀儡女巫之后,警下起身將悍跳女巫点出来,晚上毒掉一个,我们白天撕掉警徽,好人的轮次其实也並不亏。”
“只是可能没办法让预言家开口说话,但首先这个板子里,有守卫在,只要守卫不是傀儡,那么预言家即便没办法讲话,狼队也得率先去砍预言家两刀,才能让他真正的闭嘴。”
“那么第二刀,就只能自爆去砍,这样一来,女巫毒死一张狼人牌,预言家即便死,也要先投出去一只狼人,並且第二天自爆一只狼人,否则的话,给预言家发言的机会,还是能够让预言家爆出查验。”
“这样一来,狼队直接被干掉三个,这板子本来就只有三张带刀狼人牌,还有一张傀儡。”
“所以说这个操作的风险是极大的,我並不认为狼队会这样做,那么我就不可能为狼,这点各位能听懂吗?”
“这是我当时起身发言,起跳女巫的视角。”
“其次,我敢穿女巫衣服,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有足够的底气,我的底牌是一张猎人!”
伴隨著10號生还话音落下。
8號落月眼皮子一跳。
其余场上的所有人也是惊讶地看向他。
“第一天的警上发言,有谁能够知道自己百分百是傀儡,又或者知道外置位的牌谁是傀儡吗?没有人。”
“因此事实上在这张4號牌起身就给我发查杀的时候,我还有一重考虑,那便是我在思考这张4號牌,是否构成一张被狼队变为傀儡的傀儡预言家,起身来查杀我这桿枪,这实际上是有可能的吧?”
“不过,7號紧隨4號之后起跳,7號对於我和4號的定义,是认为我们这两张牌可以构成小狼给狼王发查杀,两张狼人牌在这里打板子。”
“这我就有些奇怪了,7號对於我一张猎人牌的定义,竟然是觉得我有可能是一张狼王,我底牌必然为好人,且4號给我发查杀,我就只能是真猎人。”
“那么在4號与7號接连对我產生负面定义时,我就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这两张牌,很有可能会开出一张炸身份的牌。”
“至於诈身份的是谁?其实结果也显而易见,这张4號牌是给我甩查杀的,他要么是炸身份的,要么是狼人,而8號起身,穿我的衣服去攻击7號,那么7號即便认为我有可能是那张狼人,4號总归当时並没有放手,所以说我认为4號应该底牌违章狼人,那么7號或许是炸身份的人也有可能是真冤家,无论如何,7號对於8號的定义总归是正確的,那么我底盘也確实有身份,7號认为我有可能是狼人,这也是有概率会发生的。”
“不过7號也有概率构成炸身份的牌,他的判断是出於他在开牌环节时的抿牌行为。”
“那么我当时的视角,其实还有一点,那就是后置位或许可能要再度开出一张预言家。”
“不过这一点总归我是没办法肯定的,所以说我不如直接穿上女巫的衣服,来试探4號的底牌,这是我给自己留的退路。”
“因为即便我被放逐出去,我也能够直接开枪,而如果我当时直接起跳我自己的身份,事实上,我是很难出在白天的。”
“並且我当时考虑的是,首先前置位的8號穿了我猎人的衣服,那张给我发查杀的4號牌,若是我警下直接认狼,他的预言家面首先会做高。”
“那么我一张不管是警下直接认狼,还是说发言稍微聊爆一些,试图让你们放逐我出局,而后开枪的牌,亦或者说真女巫起身拍我。”
“我在確定我们双方之间没有人变为傀儡的情况之下,我重新跳出我的猎人身份,从而提高我的好人面,不管是如何拉踩,究竟是踩低还是拉高4號或者我的好人面亦或者狼人面,总归我的选择有很多,这是一定的吧?”
“这是我当时选择起跳你一个理由。”
“以退为进,若能出局,我翻枪带走这张4號给我一张真猎人发查杀的牌,甚至在警下,我听出外置位有別的小狼,我带走另外的小狼,也是可以的。”
“这是我起跳女巫的所有视角,我认为我已经表水錶的很乾净了,而现在4號放手,我现在的工作就是让大家找到我是那张真猎人。”
“至於这一轮起来质疑我的11號,我和他在邻座坐著,他有可能是怀疑我为狼人,並且傀儡了他,从而在警上没有几条身份,这很合理。”
“因此现在这张11號起跳女巫,我认为警下这个轮次不可能有狼人再起跳女巫了,只能由真女巫起来拍我这张10號。”
“所以说这张11號我认为是一张真女巫。”
“而我底牌是一张猎人,以及我认为我大概率不是傀儡猎人,这一点其实在场上的人真的將我放逐之后,我是否能开出枪,便可以判断。”
“以及我警上起跳女巫,我不可能是狼王。”
“我若是狼王,我警上不可能起跳女巫,这都是很显然的,並不难以理解。”
“那么现在,3號、7號两张牌,7號成为了单边预言家,等到7號发言,听他怎么去聊,以及他对於3號的定义。”
“3號现在是起跳我身份的。”
“8號同时也在起跳我身份。”
“首先我认为我是纯种猎人,那么这两张牌中势必就会存在狼人,但大概率不是两张狼人,有可能是一张傀儡,一张狼人,所以说,这张7號牌是否为预言家,我们还要再好好斟酌。”
“我认为狼坑出在2號、3號、4號、7號、8號这几张牌之间。”
“外置位还开不开狼,我肯定没办法在这里直接考虑到。”
“过。”
10號生还选择过麦。
他一张猎人牌发言很有底气。
毕竟他认为的狼坑之中,这张9號也好,这张11號也罢。
一张有可能是好人,一张是他认为的真女巫。
所以说他认为自己根本就没有可能构成傀儡猎人。
既然能开枪,他身为猎人,身为好人中的强力神职,发言自然也不需要唯唯诺诺,直接重拳出击!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一柱擎天一张平民,看著场上乱七八糟的局势,眉头微皱。
“首先我底牌是一张好人,其次这张10號牌,我不太觉得像是狼人,或者说他也有可能是狼人,但跟我没什么太大关係,我的身份就不交了。”
“他哪怕是一张狼人,我也不认为我是被傀儡的那张牌,因为8號也起跳了猎人,8號和10號必然开出真猎人,或者说狼人,那么如果我是傀儡,他们应该直接给我递话,而不是认下我为可能的好人。”
“因此我就直接拿我当成好人去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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