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开局就头脑风暴?两个平民悍跳,各方懵逼!(1/2)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请想要竞选的玩家举手示意】
【本局游戏共有10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別为1號,2號,3號,4號,7號,8號,9號,10號,11號,12號,仍留在警下的玩家有5號,6號】
【根据现场时间,由4號玩家开始发言,请7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法官深沉的声音迴荡在这座浩瀚而诡异的森林之中。
这片森林,因为天亮的原故,少了几分夜间的死气与阴森,但更远处,似乎仍旧被雾霾笼罩,其中仿佛有什么未可知的存在注视著这里。
4號是先锋战队的新成员,名为礼拜一。
一个听起来就让人很绝望的名字。
王长生看的很清楚,他底牌只不过是一张区区平民。
然而这傢伙起身却张口说道:“底牌预言家,10號查杀,警徽流可以慢慢聊,因为这个板子本质上只有三只能够杀人的狼,所以说狼队不可能因为我给他发了查杀,就直接选择自爆,这样做损失太大了。”
在4號一张平民起跳预言家之后,不管是3號还是外置位的狼人,亦或者被这张4號发了查杀的10號,一张猎人牌。
都纷纷將目光投落在了他的身上。
4號礼拜一身穿黑色t恤,上面印著炫酷的狼人图案,一头利落的短髮微微上翘,剑眉斜飞入鬢,眼眸明亮且透著自信的光芒。
此时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条腿隨意晃动著,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张扬的笑容。
在他发言时,眼神会时不时锐利地扫过其他的玩家。
根本没有迴避別人注视著他的视线。
乍一看,这表现出来的態度与神采,还真有点像那么一张预言家。
“首先说明一下,为什么我会去进验这张10號牌。”
“在开牌环节,我重点抿了几张牌,分別为1號、7號、10號。”
“这三张牌之中,首先7號的卦相,我判断不出来,1號以及10號的卦相我认为一般。”
“我作为预言家,这个板子里,第一天最好是奔著狼人去验。”
“而我之所以没有去进验我身边的牌,首先我底牌是一张预言家,我不会上来就考虑我会不会被狼人变成了傀儡。”
“因此我肯定还是要先去奔著我认为有卦相的牌去验,如果验出来是一张狼人,那么我判断的卦相是不是大概率没有出错?这样也可以从侧面反证、反推我不是被狼队傀儡的预言家!”
“这一点各位都能够接受吧?我挑选了我认为最有可能像狼人的10號,结果摸出来確实底牌是一张狼人。”
“所以我认为我的技能没有出现错乱,那么我底牌就是一张真预言家,而不是被狼队傀儡的傀儡预言家。”
“警下的5號、6號,警徽流我不太想验你们,你们是狼,该冲冲,是好人,就把票投给我。”
4號的视线转而看向10號:“先看一看这张10號牌会不会和我悍跳吧。”
“10號如果跟我悍跳的话,他有可能是一只带刀狼,当然他也有可能底牌是被狼人傀儡的好人,他成了傀儡,总归我摸出他一定是一张查杀,现在就要去分辨这张10號牌的查杀到底是哪种类型。”
“那么就听一听他的发言,以及他的身边左右会不会有人起跳,毕竟这张10號牌旁边的9號,以及11號,都是上警的两张牌。”
“如果9號和11號之中有人跟我悍跳,那么10號就有可能是被傀儡的好人。”
“等於我验出一张查杀,便能找到两张狼人,也算不错。”
“至於警徽流,我想了想,警下还是压一张吧,就单压这张5號,如果说两张牌一张都不进验的话,后置位的狼人说不得要起身打我的警徽流。”
“所以考虑到警上这么多张牌,任何一个位置都有可能跟我对跳,我就留一张警下的,也算是要一要警徽。”
“当然,如果5號底牌是狼人,他自然也不会把警徽票飞给我的。”
“但我总归也能够通过给5號压力,看到他的票型,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判断他的身份。”
“第一警徽流开5號,6號你如果是好人,最好也把票给我,第二警徽流开一张11號,11號如果起跳,那么警徽流就直接改到这张12號的身上。”
“进验11號或者12號的心路歷程,倒没什么太多可聊的。”
“开牌环节抿的三张牌並没有他们,但是我已经进验出了一张10號,一张查杀,另外的两张牌,我就不想再摸了,听他们发言就是。”
“首置位发言的预言家,沉底位能发言的好人,听完跟我对跳的狼人发言后,儘量安排一下平票pk。”
“我担心我压5號是一张狼人,但是6號觉得我压了5號,5號可能会上票给我,结果他就投了匪票,最后导致悍跳狼吃到两票拿到警徽,我一个真预言家连平票pk发言的机会都没有。”
“过了。”
4號礼拜一选择过麦。
他將翘著的腿放下,脊背靠在椅子上,又换了另外一边,继续翘腿。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由於4號和王长生之间的5號、6號全部在警下。
因此麦序也直接略过了他们,来到了王长生的身上。
王长生底牌一张平民。
眼瞅著这张4號平民同伴起身操作,而更为夸张的是,真正的预言家非但被狼队傀儡了。
以及这张3號才是那张真预言家,他还是末置位沉底位发言的一张牌。
王长生不由想到一种可能。
这张3號牌会不会在听到狼人给他的递话后,觉得4號是一只狼人,找到了他有可能是那张被傀的预言家,结果就直接不起跳了?
不过这一点,实际上在3號的认知里会发生衝突。
因为这张3號牌昨天去进验的就是4號,摸出来的是一张狼人身份。
也就是说,他如果变成了傀儡,4號就只能是好人牌,而他底牌又是预言家。
那么实际上在3號的眼中,4號大概率就是一张炸身份的好人牌。
或者他是没有被傀儡的预言家。
那么4號就是真狼人,且是跟他在这里直接悍跳的狼人。
这也代表他还是要起跳。
不过现在4號毕竟是炸身份的牌,又不是真正的狼人,或者真正的预言家。
因此等到后置位的人起跳预言家。
他大概会放手的。
而他若是不放手,结果就只能是场上没有真预言家。
这说明狼队没有起跳,以及真预言家没有起跳,在4號的视角里,他或许会刚著手,为好人爭论次,让狼队以为他才是那张真预言家牌。
但是他毕竟只是一张平民,发出的10號是错误的查杀,狼队不可能被他骗到。
所以说,4號说到底,哪怕刚在警上,他也不可能成为狼队眼中的预言家。
3號在最后发言,如果他意识到了自己是被傀儡的预言家,有可能不会起跳。
然而他若是不起跳,在带刀狼人的视角之中,他也不一定就是那张预言家牌,除非前置位没有其他的人起跳了。
那么若是后置位真的没有预言家起跳,而4號却刚著手,首先狼队就能知道4號一定不是预言家。
便有可能意识到3號才是那张被他们傀儡的预言家牌。
既然如此,4號又骗不到狼人,狼队也不可能起身说他们傀了3號,只能给3號递话,暗示对方。
那么……
他为何不能將自己偽装成一张狼人呢?
狼队能给3號递话,他又为什么不能?
傀儡预言家这张牌,又没人规定只能被狼人爭取过去。
在没有视角的情况下,3號这张傀儡预,相信谁是狼队友,谁才是那张狼队友吧?
王长生藏起眼底的情绪。
轮到他发言,他没有丝毫停留地开口:“3號金水,前置位的这张4號牌跟我悍跳,我也不要求各位一定能够在这个位置分辨出我们谁是预言家。”
“总归再给一轮平票发言的机会,等听完一整轮的发言,再来看我们两个人的视角,便能够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预言家了。”
王长生表情轻鬆自如,双腿交迭,身体微微前倾,发言时他將下巴扬起,眼神自信而明亮。
不就是演戏吗,谁还不会呢?
在座的都是老演员了。
隨便拎出来一个,都是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
演技可谓是轻鬆拿捏。
“这把又拿到了预言家,其实这个板子我並不太想玩预言家,或者说其他的板子我也不太想玩这张牌。”
“毕竟拿到这张牌,就得哄著七个好人去打那四个狼人。”
“要是我发言不好了,或者哪里聊的不对,视角出现了什么问题,说了一些口误。”
“那等於我是在一打十一,就像上一把被我放逐掉的8號牌一样,直接吃满11票被打飞。”
“不过区別就在於,上一把的8號是狼人,而我这次底牌还是一张预言家。”
“3號是金水,为什么进验3號,我的想法就和这张4號牌不一样。”
“可能这就是预言家和悍跳狼的区別,我的思考量是这个板子,我要儘可能的先验到好人。”
“因为我並不確定我是否被狼队傀儡了,我要去查验身份,我首先会挑一张比较像好人牌去进验。”
“毕竟好人永远是比狼人多的,那么我去进验到好人的可能性,或者说正確性,要远超於去判断狼人的卦相併去摸狼人。”
“这总没问题吧?想必各位应该都能够认可。”
“而我觉得3號牌的卦相是要比其他所有人都好的,所以我去进验他,结果確实是一张金水,说明我不是被傀儡的预言家,那么我底牌就是一张真预言家。”
“你这张4號在这里跟我悍跳,你底牌就只能是一张狼人,但还好你没有选择来傀儡我,以及3號是我验出的金水,你显然也没有去傀儡他,否则的话,我验出3號应该是一张查杀才对。”
“所以我的金水,我认为是真金水,而不是我成为了傀儡预言家,3號是狼人,我的技能发生错乱,验出他是金水,毕竟我对他的判断,他的底牌是一张好人,那么摸出来他是金水,他就只能是一张真正的纯种好人牌。”
“至於被4號甩了查杀的10號,我认为10號確实有狼人卦相,以及这张8號牌。”
“这两张牌,我並不太想去进验,那么4號给10號甩查杀,在我的视角里,4號是悍跳狼,可是悍跳狼给我认为有可能是狼人的牌发查杀,那么就看这张4號牌放不放手,4號牌不放手,我肯定是要將他標为定狼去打的。”
“至於为什么狼人给狼人发查杀。还是在这个板子里,那么我就只能认为,10號有可能是那张狼枪牌。”
“如果10號能在白天出局,首先他开枪,一定会去找女巫或者守卫的位置,这样一下子就能再追回一个轮次,甚至是两个轮次,因为女巫可以开毒,而守卫可以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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