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既操当爹的心,又操当妈的心(2/2)
“那么我也要反问你一句,如果7號底牌是一张预言家,他为什么不在昨晚直接去进验这张8號牌?”
“这总是钢铁逻辑吧?7號底牌如果是一张预言家牌,8號是被他抿出了身份或者卦相,起码也是有狼面的。”
“7號昨天晚上为什么绕这么多的位置,去进验这张12號,一张待在警下,唯一一张可以投票的牌。”
“而没有去查验这张8號,就在他手边的牌?进验8號,不但可以判断出对方的身份,同时还能像8號进验你9號一样。”
“等拿到警徽之后,可以占据一定发言顺序上的优势呢?”
“这个你要作何解释?”
“所以你9號如果因为7號底牌若是为一张狼人,却不起身直接给8號发查杀,而在你心中有著不低预言家面的话,我认为是不妥的。”
“或者我再说一点,7號去点8號的卦相,是在他的发言后半段,在非常靠后面的末尾位置,才去聊的8號有可能有狼人卦相。”
“所以我能不能理解为,7號对8號卦相的点评,其实是在7號发言时,对於8號的表情变化而判断出来的呢?”
“有没有可能7號底牌是一张狼人,他在当时並没有察觉出8號的卦相。”
“而在他发言时,或者说在他悍跳时,8號一张真预言家牌,眼见前置位的狼人与自己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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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產生的表情上的变化,被7號捕捉到了,所以7號在后置位,才给8號塞了一个,可能是8號、9號以及我10號之中,身份最不好的一张牌的判断?”
“毕竟我们坐著的这张桌子,是世界赛的桌子,而不是全国赛的桌子,游戏系统对我们的身体压制,並没有那么深入与贯彻。”
“其他人在发言时,微表情这些还是能够反馈出来的。”
“因此要拿7號对於8號的卦相判断,去认7號有可能是一张预言家,这一点我是认不下的。”
“当然,我聊这么多,也並不是说我要在这个位置去打死7號是一张狼人牌。”
“以及我是被7號留进警徽流的,现在8號起跳了,也就是说,7號肯定是要9號和我10號顺验的。”
“我底牌一张好人牌,我不怕查验,如果7號甩给我查杀,那么是在教我站边。”
“当然,警下这一轮发言之后,首先7號给12號甩警水,8號给9號甩警水,轮次上没有外置位牌出局的空间。”
“也就是说,警下我们大概率是要从7號和8號之中分辨狼人,並且从其中去放逐狼人,那么7號可能也不一定能够活到给我发查杀,或者金水的时候。”
“所以我就听一听后置位怎么聊。”
“这张9號牌,如果说他是8號的金水,9號总归是一张好人牌,如果8號是狼人,那么9號在这个位置,也去认了7號的预言家面。”
“所以9號无论如何,底牌大概率都是一张好人牌。”
“9號是好人,我10號是好人,6號我也没听出太大的狼面,12號有可能是狼,有可能是好人,但我偏向於认为12號是一个好人牌。”
“当然,如果12號是一只狼人,那就警下再去聊,和我现在的观点没什么关係,毕竟我连12號的发言都没有听到。”
“那么我目前的视角就是,后置位要开多狼。”
“所以我会著重听一听后置位对於7號和8號的判断,看看后置位的人是给7號站台的多,还是为8號衝锋的多。”
“我个人是觉得7號、8號都有预言家面,但9號对於7號有可能和预言家的观点,我认为是错误的,所以我就著重聊一聊这个。”
“不过我虽然驳斥了9號的观点,但我並不认为他是一张狼人牌。”
“所以我也不可能因为9號的发言去站7號或者8號的边,而且9號本身也就没有站边。”
“个人认为,7號、8號无论是验人的心路歷程,还是说警徽流的心路歷程,都算能够接受。”
“8號是要略比7號聊的全面一点,但9號在前置位其实也已经说过了,8號占了发言顺序的优势,在7號后面发言,自然可以对7號进行点评。”
“而且我认为8號对於6號和12號的身份定义,我其实不是特別的满意。”
“我觉得8號对於这两张牌的视角,是產生了一定偏差的。”
“起码我如果在8號那个位置,我不太会去进验这张6號牌,我大概率会直接去摸这张12號。”
“给12號留一张金警徽流,除了能够验证7號和12號的关係,此外也能一定程度上要一要12號的警徽票。”
“你8號难道就不想拿到警徽吗?”
“但8號给进验6號的理由,也並非不能接受。”
“所以这一点还是警下再听一轮,再判断吧。”
“我就先过了。”
10號平民在这个位置去打了手9號,王长生还以为他起手发言是要把自己打成一张悍跳狼人牌。
结果后面听他聊著聊著,好像又开始去打这张8號牌了。
总归是他7號也打了,8號也打了,最后却没有给出站边……
可以可以。
实话实说,12號一张没有视角的平民牌,能聊到这种地步,在站边上也选择了谨慎。
而没有直接要站边他,或者去给狼人站队,已经算是不错了。
並且其实他的发言也都非常中肯。
抨击9號认他7號预言家面比较高,因此所输出的逻辑,也算得上是句句在理。
事实上確实如此,他7號在聊8號卦相的时候。
是在比较偏后置位去聊的,而没有一开始就去將8號打死。
这是因为他並不想在开局就將自己的视角暴露出来,否则他直接去攻击后置位的狼人,比如说4號、5號。
或者3號那个不死者。
这三张牌就有了足够的理由,起身不来站边他7號,从而直接去给8號衝锋。
他不可能给狼队这样的机会。
他需要让狼队自己卖出发言上的破绽,逻辑中的漏洞。
“唉,拿到一张预言家牌,也就只能既操当爹的心,又操当妈的心。”王长生在心中嘆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