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你想垫我?还好7號先把你打成狼王!我是猎人!(2/2)
“听完这么多张牌的发言,首先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牌,前置位你这张3號,不管是不是猎人,你將4號直接认下,將我和1號打为狼人,我是不可能认可的,或者我就单纯认为你在打1號,那我倒是可以认下你的猎人身份。”
“因为我如果无脑认你是一张真猎人的话,你要其他人从我和1號里找最后一狼,那么我的视角首先会认为你在打我,那么我就不能够认下你是真猎人,其次,我若是想认你是真猎人,我自然是认为你去打了这张1號牌。”
“因为我的底牌必然是一张好人牌,1號牌的身份我不知道,因为我还没有听到过他的发言,倒是你也不去考虑4號的狼面,你又觉得12號是被7號点出的一张有可能的女巫,所以你也不愿意去打12號。”
“那么我就只能认为你是在打这张1號,也就是说,其实3號的视角里,他认为1號、5號、8號、11號是四只狼人,这就已经齐了。”
“至於这张5號,他首先和3號同样站边9號,也去打了8號、11號,只不过他认为3號是狼,而剩下的一狼开在1號和我2號,或者4號之间。”
“其实单从两张猎人牌的发言来说,5號的恋人面显然是更高一筹的,起码他还点了那张4號,只是因为他认为7號是阿婆,而阿婆点了1號和2號,所以5號认为7號能够点对,这才把我打进了狼坑之中。”
“然而3號是起身直接將4號撇出去的,首先我底牌不是狼,其次1號我不知道是不是狼,如果1號是狼,那3號倒是没有打错。”
“我只能说我在这个位置听两张猎人牌全部要站边9號,虽然对跳阿婆的牌各自有各自的站边,但是我肯定要像3號所说的一样,我站错队了,也是3號或者5號自己的问题。”
“那么我觉得狼坑位就是这张1號、3號或5號,以及8號、11號。”
“我认为9號像是真预言家。”
“那么其实我若站边9號,7號在我眼里就是一张真阿婆,他点5號是狼王,我肯定是要认3號位真猎人,也就是说3號打1號,或者说3號以及7號一起打的1號,总不可能是打错的牌。”
“那么虽然我没有听过1號发言,不知道他是不是狼人,但总归现在格局上已经將这张1號挤进狼坑位置中了,1號只能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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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4號,我其实没听出来他是否为一定的好人,但总归现在也不是4號的轮次,所以我就不去点4號是什么牌,我只表达我对4號发言中的一点不满。”
“那就是他去点了我认为是阿婆的7號不好,反而去聊8號有可能是一张真阿婆,那么4號底牌到底是什么?”
“还是说他其实像3號所说的一样,是一张好人牌,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总的来讲,我现在选择站边9號,3號和5號两张对跳猎人的牌,我个人倾向於3號可能是真猎人多一点,但他们两张猎人牌谁是真猎人我就不管了,这件事本来也不应该由我自己来判断。”
“甚至其中起跳猎人的狼人牌到底是狼王还是小狼,这一点我也不能在这个位置给出肯定的答案。”
“我只是因为对跳猎人之中一定有狼人起跳,並且猎人和狼人一同站边9號,所以我站边9號。”
“同时我警下的票也是投给9號的,这倒是因为警上我確实觉得9號听独立发言要比11號稍好一些,可能是一张真预言家。”
“而警下则是藉助外置位的视角与信息,才让我进一步站边的9號。”
“我个人的站边,我觉得我聊的已经非常清楚了。”
“总归目前现在已经出现三神对跳,必然意味著其中有三只狼人,外置位的牌,其实也就这张1號,或者说那张6號,有可能是狼人。”
“总不能因为6號是警上的牌,就直接完全不理会他,且將他认下为好吧?1號我甚至都还没有听过发言呢。”
“站边9號,我认为的狼坑位是1號、6號开一只,三张对跳开三只,但我站边9號。”
“那么11號是狼,8號是狼,3號、5號两个猎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毕竟他们两张牌也全部是站边9號的牌,甚至我本身也是跟著猎人站边的,那么我自然不可能將其中的某一张牌打死。”
“过。”
2號游歷在这个位置继续选择垫飞好人,而没有起身为11號衝锋。
首先他们已经找到了三张神牌,只差一张女巫。
而前置位7號甚至还已经点过了女巫的位置,有可能是这张12號。
7號就算是在打烟雾弹,总归也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思路,並且可以借7號的发言,去听一听12號会不会露出他身为女巫,或身为平民的视角。
现在猎人、阿婆以及预言家都已经跳出来了。
这张7號阿婆有可能是平民在装阿婆,但归根结底,12號的身份也就最多只有三种可能性。
要么为平民,要么为女巫,要么为阿婆。
甚至因为12號本身就是7號点出来的一张牌,12號实际上就不太可能为阿婆。
毕竟哪有平民起跳阿婆去点真阿婆的。
大概率就是真阿婆起跳阿婆,去点外置位疑似女巫的神职,让女巫找到自己是真阿婆。
也就是说12號要么为平民,要么为女巫。
如果12號也是女巫,甚至在一会儿直接起跳的话,可以说神职就完全拉起阵营,要和狼队正面死磕到底了。
2號游歷眸光闪动,在聊完自己的逻辑后,极其乾脆的选择过麦,仿佛丝毫不担心9號有没有可能在晚上来进验自己一样。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是荒野战队新派遣上来的队员,名为大脚怪。
他整个人看起来略有些邋里邋遢,但实际上他浑身乾净整洁,只是莫名给人一种他好像很邋遢的感觉。
尤其是他开口说话时,这种感觉便尤为更甚。
不过他的发言倒是蛮犀利的,开口便剑指2號。
“这张2號牌打我是狼,如果是因为你的站边,倒也可以理解。”
“只是你站边的逻辑是,因为你认为3號和5號中的猎人站边了9號,你也跟著站边9號,同时要將我打为狼人。”
“那么其实你话里话外不就是在说,3號和5號在打我1號是狼吗?”
“而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我不太確定这张2號是真的认为猎人打了我,所以他来打我,还是说你本身底牌是一张狼人,猎人虽然打了我,但同时也打了你。”
“而你身为狼人只能打我,那么我如果认3號是猎人,认为9號是预言家,我作为一张好人牌,其实我也只能在这个位置打你2號。”
“因为狼坑位的格局是顺势挤压到我这边的。”
“目前9號是吃到大票型拿到的警徽,其中也有我的一票。”
“我本身的视角就会认为9號的预言家面更多一点。”
“其次我们將视角落回3號和5號这两张对跳猎人的牌身上。”
“2號起身说他认为3號有可能像猎人多一点,但最后聊著聊著,他又说不想去管这两张猎人的事情,让猎人们自己解决,这本身难道不会很矛盾吗?”
“因为本身5號虽然被7號攻击为狼王,可是在这个轮次里,首先7號打5號的点是在攻击他为狼王,而不是一只可以在今天被扛推出局的小狼。”
“其次今天9號发了8號查杀,11號是9號的悍跳,11號给12號发金水,而不是往外置位发查杀。”
“所以轮次一定是8號、9號、11號这三张牌,只是看他们双方各自要归谁而已。”
“甚至5號没有起跳猎人的话,我觉得11號那个位置说不定还会起来要去抗推这张5號牌。”
“到时候11號只需要说9號是一张狼王,而8號是被他查杀的好人,7號跳阿婆显然是在为9號號票,並且不愿意出局,那么5號在那个位置若是要站边9號。”
“以及11號想找外置位的牌抗推,大概率就能找到这张5號,只是现在5號跳出了猎人,11號还能怎么聊呢?”
“而且11號本身没有拿到警徽,他外置位去归,归得出去吗?”
“警下这轮听过来,首先8號的发言確实有著一定的阿婆面在,就如这张4號所说的一样。”
“如果说硬要去挑8號的问题,肯定是点不出来的,除非女巫把身份跳出来,聊一聊昨天的刀口是谁。”
“不然阿婆的信息我们很难对得上。”
“甚至就算女巫把身份跳出来,把昨天的刀口聊了,我们也很难去对上双方的信息,除非阿婆刚好救下了女巫。”
“而7號直接把12號可能是女巫的身份点出来,总归这一轮下来,也没见有人起跳女巫,只能说12號还真有可能是那张真女巫。”
“那么如果12號一会儿跳出女巫身份,7號的阿婆面確实是很大的。”
“毕竟现在警下出现的是平安夜,但凡昨天死的人不是12號,7號还敢在警下直接將12號的身份点出来,很有可能就是一张神职而不是狼人。”
“尤其12號是没有在警上发过言的,7號若是狼人,能通过听一轮警上的发言,就直接找到警下的一张12號是一张女巫牌?显然不太能够成立。”
“所以我个人其实认为,7號大概率是一张真女巫,並且5號选手在警下那个位置,只更新了6號、7號和8號的发言,却能直接推翻自己警上的言论,不太像是一张好人牌。”
“今天的轮次我已经说了,一定就开在8號、9號以及11號之间,只是看他们自己要归谁。”
“那么其实哪怕7號打的5號是狼王,轮次上也是轮不到5號出局的,除非11號要去推5號,可那也是在5號没有跳出猎人身份之前,现在5號已经跳出了猎人身份,5號有可能是一张真狼王,11號还怎么去推5號?”
“以及他在这个位置直接起跳猎人,非但要站边9號,还认下了打自己为一张狼王牌的7號,行为很诡异。”
“並且5號警上攻击者3號虽然警下也继续继承了他警上的工作还是在打3號,可是5號警上是想將3號与9號捆绑在一起的,然而警下被7號攻击过后却又瞬间倒戈。又將3號和11號捆绑在了一起,这种转变如此之快,甚至他本身都没有听过3號的发言,我觉得也蛮诡异,也有可能確实是在试图垫飞3號,只是没想到3號本身却是一张猎人牌。”
“但实际上也正是因为3號本身是一张猎人牌,5號直接起跳猎人,要去站边9號,確实有可能真的將3號给垫到了11號的团队里去。”
“那么3號刚才发言中所说,还好7號在前置位就去攻击了5號有可能是一张狼王,才让他没有去考虑11號是否为预言家。”
“只能说7號的视角的確超前,且他打5號的点也確实在理,5號警上对於3號的攻击太过强硬。”
“现在这么看来,可能確实他警上的工作是在为警下的发言而作铺垫。”
“所以我认为这张5號牌的確有概率成立为一张狼人牌。”
“以及我认为最关键的一点是,这张3號牌底牌如果为一张狼人,那么他不管是9號的狼同伴,还是11號的狼同伴。”
“我想他都很难在这个位置起跳一张猎人牌,不但站9號的边,同时要將5號打死,或者说,他不可能起身去跟5號站同样的边。”
“3號本身在警上的发言就不太能够成立为一张狼人,或者说狼王的发言。”
“他在这个位置起跳猎人,这个工作该由他一只小狼来做吗?我觉得不太可能吧,更別说5號是不认吃毒,也不认扛推的,而这张3號牌却愿意验枪。”
“再加上现在这张9號牌吃到警下大票型拿到警徽,成为了警长,如果3號和9號是两张狼人牌,5號本身就已经起身去站边9號了,3號再起身去站边9號,目的是什么?”
“9號若为3號的同伴,他大可以直接划水,以及在他的视角里,5號是一张站错边的猎人,他不就更应该起身为11號发言,去垫死5號的票吗?”
“可他却起身选择了和5號一样的站边,他的收益在哪里?所以,3號和9號首先是我不可能认为成立的狼同伴关係,而3號和11號显然也很难能够捆绑在一起。”
“原因还是3號和5號同时起跳猎人,却同时站边9號。”
“因此这张5號牌的发言,我认为是偏狼性的发言。”
“只不过他到底是狼王,还是说故意和我们好人打心態,在装狼王牌的小狼,这个位置我比较难以判断。”
“只能说要先听一听11號的发言,以及我目前是会站边9號的。”
“现在著重听一下这张12號的发言。”
“目前我认为的狼坑位是2號、5號、8號、11號。”
“2號大概率是在倒鉤的一张牌。”
“以及他去打6號和我1號,我觉得他同时也像是在垫飞9號的牌。”
“当然,具体2號是否为狼,总归他现在和我的站边一致,我就不过多去聊了,轮次毕竟也不在这张2號。”
“9號你完全可以1號2號顺著进验,或者你摸不清3號以及5號的猎人身份,你在这两张牌之中开一张,在我和2號里开一张。”
“基本上验一张,就能够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3號、5號全部站边你,却对跳猎人,首先验一张,就能够得出另外一张是什么底牌。”
“而我和2號基本上是处於对立关係的,除非再把6號、10號拉进来。”
“所以你验我是好人,那2號大概率就为狼,你验2號为狼,那我就是好人,可你如果验出2號是一张好人……那我就只能將目光放在6號、10號身上了。”
“基本就是这样,目前7號和8號,因为3號和5號的关係,再加上12號,所以会更倾向於7號是真阿婆多一些,听听12號发言。”
“过。”(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