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提上裤子就跑路!誒主打的就是一个无情!(1/2)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驰骋作为一只小狼。
此时並没有向场上的好人暴露出太多的狼人面。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对自己接下来要如何发言,却反而有了更多的顾忌。
因为在他的视角之中,自己狼大哥有可能是这张3號,也有可能是这张11號。
但不管这两张牌谁是他们的大哥,总归现在都被好人点在了檯面上。
甚至就连他的另外一个小狼同伴12號,也被前置位的1號点入了狼坑之中。
因此他在这个位置,必须要考虑是起身试图拉一拉自己的狼队友,还是说明哲保身,先把队友们全给丟掉,顾好自己?
其实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他这张2號牌身边就是3號,而3號如果是大哥,他总要给大哥释放一点信號,让对方知道自己是他的小弟。
至於要如何將这个信號给释放出来?
2號驰骋顿了顿,旋即开口。
“我认为3號底牌必然为一张狼人,当然,前置位和我一起攻击了3號的牌,我也不觉得就一定是好人牌。”
“因为3號有概率成立为一张恐怖份子,而如果白天將他放逐出局,他能將4號猎人给炸死,同时將我2號一张好人牌也给炸死,狼队靠一个大哥就能解决掉两个好人,一举两得!狼队完全不会觉得有任何吃亏的地方。”
“所以如果你们觉得前置位的人有狼,他们眼下却跟我一张好人牌的视角一样,一致认为3號是狼人,想要放逐3號,不过我的死活。”
“单凭这一点,我认为起码就可以证明我的好人身份吧?”
“我的底牌不是狼人,更不是恐怖分子,所以我並不怕7號这张单边拆弹专家留下的警徽流。”
“前置位我能认下发言偏好的牌,其实还是只有这张10號。”
“10號也是在警上就被大部分好人保下的一张牌。”
“甚至其中还有狼人在保10號,所以10號基本上底牌就只能为一个好人,毕竟他是被狼人和好人一同保下的。”
“而5號、11號以及12號这三张牌。”
“我並不能完全认下他们的好人身份,目前他们不说互打,起码也在一定程度上进行了相互之间的攻击,所以今天7號你归完票之后,明天可以起来再听一听他们的发言。”
“以及你留下的警徽流是如此,他们现在既然没有起来要否认你的拆弹专家身份,显然他们是不怕你查验的。”
“当然,我认为他们不怕你查验,和我身为好人不怕你查验,还是有所不同的。”
“毕竟他们的底牌如果是小狼的话,你就算摸到了他们头上,也扫描不出来任何有用的信息,因此我认为可以初步判断,这几张牌之间大概率是不开大哥的。”
“否则你如果坐实单边拆弹专家,真的將狼队的大哥给扫出来,不是必然的查杀吗?”
“当然,狼队也可能在给你打反心態,觉得警下暂且先认下你,到你发言的时候,你可能就会更改你的警徽流。”
“不过关於这一点,前置位的1號牌,有一句话,我认为聊的是正確的。”
“今天我们不需要去管狼队如何操作,只需要盘正逻辑就行。”
“总归今天先將狼队的格式差不多盘出来,找到大致的狼坑,最后由7號来分辨谁是那张恐怖分子即可。”
“而根据场上目前的局势,我认为3號和5號有概率成立为双狼,至於另外的狼坑,3號、11號、12號,则有可能成立为三狼。”
“因此哪怕盘双边,3號也是我眼中的公共狼坑,以及听完前半圈的发言到我这个位置,前置位除了这张10號牌之外,我能认下的比较偏好的牌,则是这张8號。”
“9號不太好定义,有可能是5號的同伴,但不太可能是11號和12號的同伴,再加上前置位的这张1號牌起来做出的一个动作是保下9號,本来我是认为1號前半段发言偏好的,但现在我必须要重新审视1號的身份底牌。”
“一个是我並不觉得9號一定是好人,一个是我没太觉得8號像狼人,而1號打了8號,保了9號,视角和我是截然不同的。”
“因此我认为的狼坑可能就是1號、3號、5號,我底牌为一张好人,外置位的6號和9號或许会进坑,总归要进一下容错。”
“当然,作为一张好人牌,我的视角不可能只局限於这一种狼坑位。”
“所以,除了这一套狼坑,还有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3號、11號、12號为三狼,而3號是恐怖分子,小狼想要將恐怖分子打飞出局,將我和4號两张好人牌给炸死。”
“这套狼坑,除了这三张牌,剩下的一只狼人,我认为有可能依旧是6號。”
“首先,我认为8號有可能是好人,並不代表我去保了8號,这一点希望各位能够明白。”
“第一套狼坑,3號有可能是小狼,狼队友在保他,第二套狼坑,狼大哥有概率是这张3號牌,小狼想要出3號。”
“因此今天我觉得7號你如果拿捏不准的话,可以外置位归一张牌,先不去处理这张3號,先著手处理6號或者9號。”
“当然,归人肯定还是要儘可能的奔著狼人去归,至於6號和9號谁有可能是那只狼人,你7號一会儿自己盘一盘,然后晚上去进验这张3號牌,摸出3號是否为大哥,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助我们好人定义狼坑的格局。”
“好人的突破口也就有了。”
“这是我给你7號的建议,其他就没有什么太多要聊的,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牌,我想表达的视角也都说出来了。”
“过。”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孤独者联盟的3號狼星身为平民,却被场上的牌攻击为狼人,甚至是恐怖分子。
身为好人却遭受陷害,不必多说,他便明白,绝对有狼人在从中作梗。
迅速组织好措辞后。
3號狼星缓缓开口:“首先我警上对於7號的质疑,我认为我的底牌既然为一张好人,这样的质疑是很合理的行为。”
“以及我当时为什么选择起身去质疑7號,理由也已经给的非常充分了,身为好人牌,不可能前置位的人说什么,我就认什么。”
“我也说了,如果7號是真的拆弹专家,警下我会向他表水发言的,而现在场上没有人选择起来跟7號对跳,7號作为单边拆弹专家,你们来打我去质疑了单边拆弹专家,可以。”
“但你们要拿这一点来攻击我为狼,甚至是恐怖分子,想要谋求在白天被放逐出局,这显然是不合理的,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恐怖分子虽然在被放逐出局之后,能够炸死左右两边固定位置的牌。”
“然而更重要的,难道不应该去看恐怖分子在晚上如何安装炸弹吗?”
“尤其是首夜和今天晚上,是恐怖分子的炸弹,最有机会能炸死好人的关键轮次。”
“而昨天8號身上安装的炸弹,已经被7號这张单边拆弹专家扫出来了,且7號並没有將8號身上的炸弹拆除。”
“这是不是意味著,7號现在可以说是在拿捏著8號,甚至是9號的小命。”
“那么在面临这样的情况下,总归7號是隨时都可以將8號身上的炸弹拆除的,恐怖分子想要继续安装新的炸弹,且是有希望能够爆炸的炸弹,只能依靠今天晚上。”
“因此,在这样的前提下,恐怖分子难道还会在今天暴露自己的身份吗?”
“尤其7號牌在起跳拆弹专家的时候,是在高置位起跳的。”
“在恐怖分子的视野里,7號一定是说对了昨天他安装好的炸弹位置,除非7號在前置位骗人,想压榨8號和9號的发言。”
“但我认为7號既然是目前的单边拆弹专家,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起码也不太能来骗我们好人。”
“而且那样一来,他所要留的警徽流,一来要符合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让我们觉得合理的点。”
“二来则是要符合他昨天真正去扫描到的,或者说没有扫描到的实际情况。”
“他身为拆弹专家,总不可能留出的警徽流,实际上跟他昨天扫描的人相衝吧?”
“更別说其实恐怖分子还有一定概率將炸弹安装在自己队友的身上,7號也就更没必要拿这一点来骗人,去压榨別人的身份。”
“对於他这张拆弹专家而言,他去压榨谁的身份,总归他都不认识,都是可以的。”
“因此我认为,8號昨天就是被恐怖分子安装了炸弹的人。”
“所以恐怖分子就算是为了今天能够再安装一次有概率会发生爆炸的炸弹,也不可能在今天的轮次之中,聊出自己的大哥面吧?”
“所以我可能是大哥吗?显然不可能。”
“这总归是1號所说的,所谓的,我们要盘的正逻辑吧?”
“以及其实听这轮8號和9號的发言,这两张牌明显是向7號低头了的。”
“8號打了我3號,同时连带著將11號和12號扯进来,认为我们三张牌中只开一狼。”
“其实他的意思不就是在说我是那只狼吗?因为警上只有我去质疑了7號牌,我觉得3號这样將我跟另外两张牌拉近狼坑,却只有一个人要开狼,是在藏著掖著,不愿意直接点明,觉得我是那张狼人。”
“因此我对於8號牌的好感並不高,更別说11號和12號起身都是来打我的。”
“以及8號牌对於5號和10號的態度,认为其中或许不开狼,或许开一狼,警下的四张牌,则开两到三狼,目前1號、2號、9號的发言都听过了,6號尚未发言,其中要开两只甚至是三只狼人,我不知道要开在哪个位置。”
“2號跟著前置位的手一起打了我,1號认为8號的狼面比9號高,且没有来点我一定是狼,反而打了11號和12號。”
“所以2號可能是狼,但1號在我这里的狼面並不高。”
“至於9號,被1號保,被2號打,而9號起身对於8號的定义是中性的。”
“事实上也確实只能如此。”
“因为8號不论是狼人还是好人,总归他都是被7號拿捏著的牌,他的发言或者说他的票但凡不跟著7號走,他身上的炸弹就能要了他的命。”
“所以8號起身的发言,不说已经成了7號牌的舔狗,但也相差不远。”
“那么7號作为单边拆弹专家,警上没有人跟7號对跳,9號只要站边7號,他对於8號的发言,在那个位置就没有什么可攻击的。”
“9號唯一对於8號不满的点是,8號起身的发言是顺著11號和12號警上聊过的继续去聊的,而没有展开新的视角,所以9號对於8號不满。”
“9號甚至还在劝7號,可以暂且不用拆掉8號身上的炸弹!”
“要知道,9號是坐在8號身边的一张牌,8號身上的炸弹,但凡爆炸,9號是不是也要原地出局?”
“就算是这样,9號也没直接对话7號,说要7號將8號身上的炸弹拆掉。”
“9號的发言,难道不像是一张好人牌的发言吗?他的思考量难道不是好人的思考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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