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世界赛的人好像就是跟全国赛的不太一样哈(1/2)
身为女巫,11號行动觉得今天自己虽然有可能不会被杀,甚至守卫还有可能来守他,但是这都是別人的事情。
別人怎么做与他无关。
他自己是必然要在今天去开毒的。
“这几张牌……”
首先11號自己是想要去站边9號的。
然而2號他的一张银水牌却要去站边6號。
这么一搞,就让他有点头疼,但他身为女巫,本身是可以劝他的银水来和他站边,可是3號起跳了定序王子,4號又拍了一张守卫。
5號倒是直接自爆。
那么在他眼中,他若是站边9號,4號是9號的查杀,必然为狼,可如果4號真是狼,为什么要由5號来自爆呢?
难道说5號自爆就是为了做4號的身份?
然而3號起跳定序王子却也要站边6號,认为9號是狼的啊!那等於不就是保了4號吗?
6號团队带上6號自己就有三张神职牌,且6號也攻击过4號与5號,只是4號现在拍出身份,6號很有可能在那个位置要去把5號打死,结果6號还没发言,5號现在直接自爆了,他自爆的点是什么呢?
认为6號起来会出他5號?这也不能够啊!
“不过总归现在5號一只狼人自爆了,我也没必要去分辨5號自爆的点是什么,4號与5號又是否在打板子。”
“狼妃今天很有可能会来防我的毒,我今天要考虑的是把毒开在谁的身上,才能够毒到狼人的同时,还能避免被狼妃给盾到。”
“那就……”
最终,深思熟虑了一番,11號行动决定还是坚持自己原本的想法,继续站边9號牌。
原因是,这张5號牌自爆的点,是11號没能搞懂的。
看似好像5號的自爆,印证了6號的说法,同时结合3號与4號的身份接连起跳,导致5號的自爆显得6號更像那么一张真预言家,然而深入的思考一下,却並不是如此。
如果说5號的自爆,显得6號像预言家,倒不是说5號之所以自爆,就是为了让6號显得像预言家!
那么他今天的这瓶毒……
“还是餵给你吃吧。”
11號行动向法官给出手势。
【你选择用(毒)药的对象为】
【6號】
【確认请闭眼】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
9號幻影睁开双眸,脸上的面盔已然消散。
头顶的血月在散发著猩红的光芒,似乎昭示著某种不祥。
而他的双眸,却在全场环视。
“3號是定序王子?”
虽然知道3號不管是不是定序王子,总归在放逐投票的时候,3號的身份很有可能就会被揭开。
但现在在他这张预言家牌的眼中,狼人必然有4號一只,6號一只,5號一只。
另外的一只他还真不太能看到比较清楚的视角。
所以今天要去验谁,他心中倒是有几个人选,这张跳过了身份的3號,也在他的预案之中。
不过去验一张已经跳过身份的牌,確实显得有些急於求成了,9號也担心等到明天起来,万一今天女巫没开毒,或者女巫把自己给毒杀掉了,更或者女巫把他预言家给毒掉了……
当然如果是这种可能性的话,他也就没必要开口了,只是如果他还能够开口,他向好人说他昨天去进验了3號,结果摸出来3號是好人,那等於白验,如果3號是狼人,几乎也等於白验。
好人们会不会因为他的这番查验將他定义为狼人?
“算了,还是换一张牌吧。”
除了3號,9號也有另外想验的人。
首先11號起跳女巫,给2號丟了一张银水,2號他倒也没听出来是狼是好人,不过看他的票型,他是要去站边6號的。
但是这一轮2號似乎又有些想要回头的意思,因此在他9號的眼中,2號既然有了银水身份,那就不太能够拿得起一张狼牌了。
所以2號自然也就不在他的进验对象之中,除此之外,1號是站边他的,7號、8號、12號也是同样。
那么实际上,他剩下可以去验的牌,也就只有这张10號牌了。
並且如果3號真的是定序王子,4號作为他的查杀狼,5號一只自爆狼,6號一只悍跳狼,加上10號,正好四只狼。
“唉,先把给6號衝锋上票的牌摸乾净吧,如果其中確定都是好人,我再考虑有没有人来倒鉤我,只是……”
他还能活到下一天的验人並开口报出查验结果吗?
摇了摇头,9號幻影也並没有纠结这些事情,能活一天是一天吧,先把眼下的工作做好,再考虑之后的事情。
向法官给出手势,確认自己要查验的对象后,9號幻影重新拿起面盔,等待著法官揭晓答案。
【你要查验的对象为】
【10號】
【他的身份是】
【好人】
【確认请闭眼】
“好人?”
在看到结果之后,9號幻影眉头皱了皱。
如果说10號是张好人牌,上票给6號的人里,2號又是银水,剩下的也就只有3號、4號、5號了。
而5號是自爆狼,4號是他的查杀狼,那么这张3號牌是真的定序王子,还是说有一只狼人倒鉤进他的团队里了?
带著疑惑,9號將木质面盔扣在了自己的脸上。
【天亮了】
伴隨著法官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
仿佛有一道柔和的晨光从无边的天际洒落,渐渐驱散了这空间中的黑暗,光线如同一层金色的薄雾,轻轻笼罩在圆桌上的十一人身上。
隨著光线逐渐增强,那十一张带著诡异木质面具的脸庞也变得清晰可见,面具在消散之前,上面那复杂而扭曲的纹络在光线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诡秘莫测,似乎隱藏著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面盔彻底消失,十一个人同时睁开了眼睛,那双双空洞的眼洞中,有灵光闪现,每一名选手都重新感受到了光线与声音。
戴上面具的他们,就犹如被人操纵的木偶,会被游戏系统封闭五感,现在面具摘下,他们也开始彼此对视,在法官宣布死亡信息之前的这个短暂空档。
儘可能的观察著其余人的卦相。
不过这只是外置位的好人。
其中拥有身份的几张特殊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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