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游戏结束!乌鸦这小黑鸟发言这么用力?这么想贏?(94k)(1/2)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夏波波稍作思索,而后开口说道:“首先我是一张羊驼。”
“其次,既然长生大神已经跳了白猫的身份,我不是白猫,如果你们要將轮次定义在我与11號身上的话,我的票自然也会掛在11號的头上。”
“只是有长生大神跳身份做保,能够认下我是一张好人,我觉得今天外置位的好人牌应该也能够站的对边。”
“那天警下,我在发言的时候就不认为9號会是一张狼人,所以当时我就说了,即便你们认不下11號跟12號是双狼,我和9號也算是在某种程度上互保的两张牌,我们既不可能成为双狼,而哪怕有一人是狼,也不会对另外一张好人牌进行互保。”
“所以我的好人身份,我想是我不必过多解释的。”
“我是一张羊驼牌,身份就直接拍了。”
“就算今天我被扛推了也无所谓的,因为我死了,场上还有一个可以延迟死亡的白猫,以及三只羊驼。”
“就是让11號隨便连,隨便杀,都很难拿得下最后的胜利。”
“今天我会掛票11號,其他就没什么了,过。”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程度狐疑的视线从其他选手的身上收回。
“7號是白猫,保了6號,要归11號?”
程度稍稍蹙起眉头:“首先我的底牌是一只羊驼,並不是白猫,因此7號牌的身份,我总归是打不动的。”
“只是7號对於6號以及11號的定义,我倒是有些不同的意见,这两张牌,我认为也有可能会发生置换。”
“首先在我的视角里,3號保4號而攻击我3號,就很难成立为一张拥有真熊视角的牌。”
“因为在真熊的眼中,他手边的两个人都有可能是狼,凭什么4號的发言能够被他认下,而我2號只是稍微表露了想要站边1號的態度,3號就连我一丝好人面都认不下呢?”
“我也说了,我在那个位置並不是直接去站1號的边,而是会给3號一个机会,再听他的一轮警下发言。”
“警下3號依旧將我標记为狼人攻击,把我塞进1號的狼坑里,那个时候,3號在我眼中就彻底没了一丝的熊面,他就必为狼人不可。”
“所以我才会在警下如此钢铁的直接站边1號,因此我认为,你们应该是很难將我打成3號、4號以及12號的最后那只狼同伴的。”
“当然,现在场上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只白猫,如果7號是那只白猫,6號也已经跳过了羊驼,我是一只羊驼,只要11號一会儿不跟7號进行对跳,我认为先出掉6號也没什么关係,反正晚上11號刀羊驼刀不过来,刀白猫的话,白猫还可以存活至下一天的放逐投票环节之后,再行出局。”
“无论如何,我们都很难失败。”
“而且前置位的人不是也盘过了,今天11號乌鸦如果为一只狼人,且为最后的那只狼美,大概率是用过了魅惑技能的。”
“毕竟狼队虽然一刀砍在了10號河豚的头上,可在刀掉10號的时候,他们恐怕也无法百分百的知晓10號是河豚还是白猫吧。”
“如果10號是白猫的话,10號延迟一天出局,11號只需要外置位抗推一张牌,再直接將技能连到会在发言阶段起跳身份的河豚身上即可。”
“所以狼队在不清楚10號身份底牌的情况下,狼美人为了博那个概率,也必然会直接將技能用在他认为像最后一神的神职牌身上,万一10號是一只白猫呢?”
“这是不用多讲的事情。”
“至於投票11號,毕竟是在那个位置直接去打了不站边我和1號的12號,並且站边1號,投票给3號的。”
“你们硬聊他的发言有些牵强,攻击12號的点也略显勉强,我认为著实不太合適。”
“所以如果要投票的话,我可能会在今天掛票到6號的头上,毕竟我们好人是可以有一轮容错的。”
“11號如果为狼美人,昨天晚上为了防止狼队的容错,大概率会开出技能,那么现在7號已经跳了白猫的身份,只要11號是狼,且昨天连了7號,今天就无法再连7號。”
“当然,如果11號连的是外置位的牌,那也无所谓,反正现在出掉6號或者11號,哪怕出错了一个好人我们有白猫在,依旧可以有一轮容错。”
“就这样,过了。”
2號程度的一番发言,让王长生有点想走过去,面无表情的给他两巴掌,再重新坐回来的衝动。
“完了,我也有点想发癲了。”王长生並不太想多给2號程度眼神,转头又看向了即將要发言的11號乌鸦。
乌鸦在听到王长生起跳白猫之后,心中沉沉地嘆了口气。
现在狼人的胜算太低了。
这个板子,第一天狼队刀不了人,本身就对狼人进行了限制。
结果他们还没能够成功抗推掉好人阵营的熊牌。
这就更加使得狼队现在的情况雪上加霜。
但不论如何,11號乌鸦此刻到底是肩负著已经自爆了的两名队友的担子。
哪怕最终获胜的希望渺茫,他也必须要为自己的伙伴们做些什么。
哪怕扛推掉一个人,最后依旧获胜不了,也不是不可以的。
只要能扛推掉一张好人……
他便也对得起他的这张底牌。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由於1號跟12號都已经死了,所以发言的人也直接跳过了他们两个,来到了11號乌鸦的身上。
“我的底牌不为白猫,因此7號只能是单边白猫。”
“但这不代表我是一只狼人,我的底牌为羊驼。”
“前置位的牌几乎全部都在攻击我,即便没有攻击我,也將我和6號一起点上了轮次。”
“这是我无法理解的。”
“作为警下的一张牌,我不论投票还是站边,我都是以充分的理由进行的操作,我为什么会站边1號,单纯是我听出12號不像一张好人,而12號站边的是3號,所以3號团队在我看来就是不乾净的。”
“那么你们问我为什么不站边3號,我如果察觉出3號团队有脏东西,还要去站边他,那我怎么能成立为一张好人牌呢?”
“正是因为我是一张好人牌,所以我在找到12號是狼的情况下,才会去果断的站边1號啊。”
“我都找到12號是狼,並且他现在也自爆了,难道当时我会去考虑小概率事件,否定1號的熊面,认为12號是在垫飞3號的狼人,而3號是真熊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你们让我证明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我无法证明,因为我不是狼人。”
11號乌鸦嘆了口气。
“1號作为真熊牌出局,12號这只狼人自爆了,2號的身份究竟是好是坏,其实也很难辨別,如果要说2號站边1號就是好人,那么我也是站边1號的牌,凭什么我就能够成为一只狼人呢?”
“所以你们能够认下2號是好人,就必然要认下我11號也得为一张好人牌啊。”
“现在我也不会在这个位置去攻击2號,因为虽然狼队有概率是三狼上警,一狼在警下,但目前看来,更像是两狼在警上,两狼在警下的格局。”
“所以既然你们也已经定义下了今天的轮次是我跟6號,且在听完昨天的发言,我认为6號也確实像是最后那只狼人,因而我今天会掛票6號。”
“本来我的视角会锁定在6號跟9號之间,但是听完9號的发言,以及7號单边白猫对於9號的定义,加上子狐对於9號的技能定义,9號的身份已经无限被拔高。”
“所以我能够认下9號的身份,9號搁置在一旁不聊,但如果6號出局游戏还不结束,那么在我的底牌为一张羊驼的情况下,2號就只能是大概率的最后那只狼人。”
“毕竟狼美人大概率是要倒鉤到最后一天出局的,2號在警上为1號衝锋冲的那么狠,当时在没有视角的情况下,若是想要站边3號,2號几乎就是一张衝锋狼,但现在我们知道1號是真熊,2號却在没有视角的情况下为真熊冲得如此利害,也不是没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倒鉤的狼美。”
“这个板子又不是拥有预言家的板子,5號子狐也只能查验一张牌的身份大概率是什么。”
“所以2號只要彻底勾在1號的身上,那么在子狐出局,或者技能已经使用过的情况下,2號就可以在这场上实现永生。”
“当然,这也只是一种可能而已,如果6號是狼人,6號出局,游戏会直接结束,那也就不存在2號为不为倒鉤狼这种可能性了。”
乌鸦的视线环视场上一圈。
“现在6號有7號一张单边白猫起跳作保,我作为一只羊驼,可以配合出局,反正7號白猫今天晚上又是无法被刀死的,但我也正是作为一只羊驼,作为好人阵营的一员,我想诚恳的向大家提一声建议。”
“6號之所以会去保9號,正是因为6號是12號的同伴,见到我跟12號打了起来。”
“而前置位的牌又在莫名其妙的將我和12號定义为双狼结构,6號自然要趁这个机会把我点进狼坑之中,不然她不保下9號,反而攻击9號。”
“这不就明摆著告诉別人,场上成我跟12號开一只狼,而6號跟9號开一只狼的格局了吗?”
“6號的底牌只有为狼,她才能在那个位置保下9號,因为就算是9號在认同了10號发言的情况下,觉得我跟12號有可能构为双狼,他在发言的最后不还是攻击了一手6號,將6號点进了狼坑,当做一个容错吗?”
“这才应该是一个好人的视角啊。”
“可你们再回忆一下6號当时的发言是什么,6號为什么能够在那个位置轻描淡写的就將9號牌给认下?”
“按照正常逻辑来讲,我和12號这两张牌必然会形成不见面关係,哪怕前置位的人再怎么去聊我们有可能形成双狼这种结构。”
“6號也绝不应该直接定义下我和12號百分百能够形成双狼,而她则去反手保下9號。”
“这是不合逻辑,且绝对不该是能够作为好人视角的操作。”
“且最关键的是,6號昨天的发言,我本来以为他会是一张神职牌,结果没想到她为了藏住自己狼美人的身份,竟然这么大胆,上一轮发言那么像神,可是今天却只跳出来了一张羊驼。”
“这合理吗?”
“发言我就发这些,其中细节你们自己去深思吧,我能聊的都已经聊到了,我从头至尾都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匪事,甚至我还是在帮1號號票,乃至於冲票的一张牌。”
“而6號在那个位置认下了7號、8號、9號、10號……一堆好人,无论怎么看,她都更应该比我像要藏住自己身份,从而倒鉤好人的狼美人吧。”
“过,我归票6號。”
乌鸦发完言后,选择过麦,紧接著不动声色地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刚才的这番发言,他不说动用了洪荒之力,也著实起了非常高的状態。
也还好这个发言顺序对他来说还是比较有利的,9號並没有让他首置位开始发言,反而让他作为最后一张牌沉底位发言,这倒是给了他不少打煽动,挑拨好人情绪的空间。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请归票】
9號青行灯皱著眉头,脸上带著犹豫之色。
他的目光不断在6號与11號的身上扫视。
最后,一咬牙,9號向法官比了一个数字。
【警长归票6號,所有玩家请投票】
【5、4、3、2、1】
【8號、9號、11號玩家投票给6號,共有三点五票】
【2號、6號、7號玩家投票给11號,共有三票】
【6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6號玩家发表遗言】
6號夏波波:……
她张了张嘴,白皙的脸庞上划过一道无奈之色。
“不得不说,11號的发言,確实非常具有煽动性。”
“如果我不是被他扛推的那张牌,说不定我都想要去站边他了。”
“但现在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出局了,游戏却並没有结束,这已经足以证明我就是一只单纯的羊驼。”
“至於我为什么会保下9號,以及为什么当时的发言像一张神职,我也就不过多解释了。”
“现在谁是狼人,我认为应该也不太能够分不清楚了吧?”
“11號在那个位置既想把我打上扛推位,中途还聊了一嘴,如果我出局游戏不结束怎么怎么样,这不就是在为明天他要扛推2號做铺垫吗?”
“听完11號的发言,2號无论如何都是一张铁好人了。”
“今天晚上白猫被砍,明天放逐11號,只要他的连人已经对7號用过,那么我们还是能够获得最后的胜利,但如果8號、9號你们还要被11號洗脑,去投票2號,那是真没辙了。”
“现在我被扛推,讲实话,警推已经不领先了。”
“11號的发言点出我像神,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技能连在我的身上。”
“我认为他大概率是要扛推我,而他自己则將技能连在了7號的身上。”
“过了,明天起来投掉11號。”
【天黑请闭眼】
【……】
【狼人请睁眼】
【……】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標。”
11號乌鸦摘下脸上厚重的青铜面盔,呼出一口气。
他的脸上带著些许复杂之色。
昨夜他的魅惑技能用的稍有些仓促了,应该留到今天使用的。
不过他也没想到自己能够在王长生的狙击之下,成功扛推掉6號。
本来乌鸦都已经抱著必死的决心放手一搏了,结果谁曾想峰迴路转,柳暗明。
但是这路又转到了死路,明隨后又谢了。
场上如果只有三只羊驼,昨天他扛推一只,今天他放逐一只,明天他连死一只,游戏的胜利还是他的。
“唉,应该转刀民的,早应该想到,本来就是刀民的胜率会更大一些。”乌鸦嘆了口气。
隨后向法官比了一个数字。
无论如何,不管能不能砍死,现在结果都已经这样了,那就一刀砍在王长生这傢伙的脖子上吧。
管他死不死呢。
反正他作为最后一只狼人,做了这么多事,应该也难扣掉多少的分数了。
【你们要击杀的目標是】
【7號】
【確认请闭眼】
【……】
【天亮了】
由於11號乌鸦昨天已经连过了7號王长生,所以今天,他隨便连了一张外置位的牌。
【昨夜,熊没有咆哮】
【昨夜7號玩家倒牌】
【7號翻牌为白猫,死亡將被延迟在本轮放逐投票之后】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9號抿了抿嘴,这一次他倒没什么犹豫,直接让11號乌鸦开始发言。
“6號不是狼美人?”乌鸦皱起了眉头,一副惊奇而不敢置信的样子。
他旋即立刻將视线落在了2號的身上。
“那就只能是2號这张警上就在跟3號、4號打板子的牌为最后那只狼人了。”
乌鸦接著又看向不远处的8號和9號。
“我的底牌確实为一张羊驼,本来根据场上的发言,不仅是我认为,就连大家都觉得场上的格局是两狼在警上,两狼在警下,但是现在6號出局,游戏不结束,而我是好人,9號是金水,12號是狼人。”
“那么我们之前认为的格局就必须要转变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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