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乌鸦炽热的眼神哎哟你干嘛(8k)(2/2)
事实上在10號发言的时候,王长生能够感受得出来,他是想藏自己身份的。
但藏了,却没完全藏。
不过好在10號总归也是將11號与12號有可能构成双狼这一点给聊出来了。
后续的6號也好,8號跟9號也好,才能顺著10號的发言,继续选择站边他们原本就认为有可能是真熊的1號。
不然6號、8號与9號这三张牌中的某一些人,比如6號跟9號这两张同样待在警下,本就天然的更有可能处於对立面的牌,说不定就会被11號给垫走,或者掐起来。
但现在这种情况却已经没办法再发生了。
事实已成既定。
那么如果让狼人去判断,说不定还真有机会將6號这一番自信发言的牌当成某个神职砍掉。
不过场上的神职也只剩下白猫与河豚还没有摆到明面上来。
而这两张牌又不怎么惧怕狼刀。
所以在狼人还比较齐全,並没有损伤太多成员的情况下,狼队首先將白猫刀走,会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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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结合10號与6號这两张神职牌倾向表现的比较明显的牌的发言,就看狼队晚上入夜,会先將子狐解决掉,接著继续试图扛推1號真熊,然后再从6號与10號之间分辨白猫的位置,还是直接对著他们所认为的白猫下手了。
当然,这些的前提是子狐的技能用错了位置,狼队的狼刀没有被封住。
如果子狐直接封住了能够杀人的狼刀。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一圈发言结束,轮到了末置位的子狐发言。
“今天归票的话,结合场上眾多动物的意见,我大概率会归票3號。”
“至於投票,你们就自己投吧,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预言家。”
“当然,其实我们只要能够认得下1號和2號,其实出掉12號,对於我们好人而言,是最为有利的。”
“出掉12號,我去魅惑一手4號,白天起来我们再听熊起来咆不咆哮就可以了。”
“但是一来,狼队空一手刀,也能够营造出我魅惑到了狼人的假象。”
“二来呢,听完场上的发言,11號也有可能成立为12號以及3號和4號的狼同伴。”
“也就是说,即便將12號投出去,11號在有可能成立为狼人的情况下,1號若为真熊,还是会咆哮,那么到时候我们总不能再推掉11號去进行试错,这就是绝对不可能去尝试的事情了。”
“所以与其先从外置位去投,最后再分辨熊,倒不如乾脆就在对跳熊里分辨。”
“我个人在听完6號和9號的发言之后,確实没太找得到这之间的狼人牌。”
5號的视线不经意地在6號夏波波的身上划过。
他没说的是,他认为6號还挺有可能构成一张神职牌的。
如果6號是神职牌,除非9號是狼,那么11號跟12號就必然形成两狼,但他可没听出来9號有多少狼面。
若是9號为狼,9號想站边1號,可最后也没有进行太多的工作,甚至最后把6號都跟著11號与12號一起打进了狼坑之中,让他们自己去开容错。
如果9號为狼,他这么做,就是为了单纯的保全自己,用模稜两可的话,把队友全给卖掉?或者身为一只狼人,一点事不干?
5號认为不像。
所以警下若是开出两狼结构,那么11號跟12號就只能为双狼。
11號与12號若为双狼,警上已经形成的双方阵营。
不论怎么看,都是3號更像悍跳狼多一点。
“当然,6號和9號也不一定就是百分百的好人,说不定里面还有狼人顺著其他人的发言去攻击11號跟12號呢。”
“今天晚上我会直接开魅惑,但我的目標是谁,我不会告诉你们,所以狼队若想要空刀,那就去空吧,能空刀自然是最好,哪怕你们想误导我,但只要你们空刀,我不但活著,还能百分百的为好人白嫖一次平安夜,这不比我费劲巴拉的去思考谁有可能是狼人,再去魅惑他来的强?”
“总归我现在警徽在手,不论我死不死,我都能发言,或者把警徽飞出去。”
“而你们也能根据场上有没有出现平安夜,来分辨我飞警徽的那个人是狼人还是好人。”
“当然,我能把警徽飞出去,说明我已经死了,那应该就是没有平安夜。”
“除非我没死,然后狼人直接自爆,那我的警徽还是会飞给我没死那天的晚上前魅惑的人。”
“这些事情我认为就不必多聊了,大家都是明白的。”
“我会归票3號,各位就自己投票吧,让我看到你们的原始票型。”
“过。”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3號,所有玩家请投票】
【5、4、3、2、1】
【3號、4號、12號玩家投票给1號,共有三票】
【1號、2號、5號、6號、7號、8號、9號、10號、11號玩家投票给3號,共有九点五票】
【3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3號玩家发表遗言】
当法官那充斥著磁性的嗓音宣布出最后的投票结果。
原本带盔投票的眾人也纷纷摘下面具,1號混身脚丫子显瘦儘管被游戏系统压制著,可却依旧能看出来对方乐呵呵的。
3號则是一脸冷漠,若仔细看还能看出,对方的神色是有些铁青的。
沉默片刻后。
3號缓缓开口:“1號、2號、9號、11號,这不是很明显的四只狼人吗?外置位的牌怎么能全部把票点在我身上,让我吃到九点五票出局的?”
“我如果为狼,且就如你们所说的,除了帮我投票的4號与12號之外,11號也是我的狼队友。”
“那么你们后置位的牌都已经將11號死命塞进我的狼坑里了,他还有必要去倒鉤吗?”
“11號就这么看不清局势,鉤不住硬鉤?”
“11號只能是1號的同伴啊,他都已经冲的这么明显了,你们怎么把他聊到我的团队里来的?”
“现在我一张真熊牌被扛推出去了,你们满意了吗?”
3號西风的气压很低。
一个是因为他被好人放逐出局,確实有点难受。
另外一点则是有时压力別人也是处於狼人杀规则合理范畴之內的,煽动別人情绪的手法之一。
当然,压力归压力,和贴脸还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情。
有时候聊不动逻辑了,那就打打情绪吧。
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现在他们狼队明知道明天真熊会继续咆哮,要么就晚上把真熊砍了,要么就听到明天熊再咆哮一声,也就能够证明他3號是一只狼人走的了。
但这又如何,他们又不可能在这个位置直接自曝身份,毕竟5號子狐的魅惑技能还没有用呢。
现在他继续和好人们表演下去,为的就是希望能够骗到子狐,將技能用在好人的身上,从而阻止好人开出一天平安夜。
甚至为了实现这一点,3號不惜强提状態,以高情绪的发言进行煽动。
“我若为狼,我根本就不可能在这里和你们演的,你6號的发言在我听来確实像是一张好人,可你凭什么能保下9號,认为11號和12號是两只在互打,在玩狼踩狼的狼人?”
“现在11號掛票的也是我,我是吃了全场几乎所有票出局的。”
“11號和12號互打,其中最少开出一只狼人,你6號和9號互保,你们以什么理由成立为两个好人?就凭你6號保了9號?这是不是有点不太讲道理了。”
“9號的发言有好到能够让你们全部认下他是一张好人牌吗?我觉得並没有吧。”
“6號,我拜託你回回头吧。”
“9號的发言很明显是在顺著10號打了一手11號跟12號,但这是无所谓的事情,因为今天的轮次根本就不在他们身上,而是在我和1號这只悍跳狼的身上。”
“试问,如果11號和12號为双狼,12號站边的我,11號站边的1號,后置位发言的那几张牌是如何得出的结论,我是11號和12號的狼同伴呢?”
“你们难道就完全没有考虑过,11號只是单纯为1號的同伴,在为1號衝锋吗?我们能不能聊一聊1.0的逻辑?”
3號西风一边发言,一边不敢置信地摇著脑袋,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
该说不说,这边的人是都挺能演的。
王长生看著3號这只大铁狼,借著被好人大票型扛推出局所產生的愤懣,演了这样一出大戏,都有点想为他拍手叫好了。
但还能怎么样呢?就静静的看著人家表演吧。
毕竟人家都已经出局了。
还不能让人家演一演。
“过了,我作为熊牌,我该聊的都聊过了,警上的发言,我自认我聊的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场上的好人好像就是对我有所不满,警下的发言,我更是不觉得我哪里聊的比这张1號悍跳牌差,只是因为11號和12號,以及6號和9號的发言,你们就要將我打成一张狼人,我不能够理解。”
“虽然这不是预言家的板子,但起码也要听一下我这张熊牌的独立发言吧?”
“子狐你就对著1號、2號、9號、11號去魅惑。”
“现在四狼在场,如果你再魅惑错了人,再让狼队开出一刀,从而让我们好人打不出平安夜,那这把游戏就彻底没了。”
3號西风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5號杀戮。
疯狂的压力著子狐牌。
他甚至还在最后的生气之余,又忽然轻笑一声,故作轻鬆地补充了一句。
“到时候反正背锅的也不是我,我该聊的都聊过了,又是第一天被扛推出局的熊,其实我也没太大所谓。”
“只不过出於我还想贏这一点,我不想让这个悍跳狼这么轻鬆的就拿到胜利,我再提醒一下子狐,仔细考虑你的魅惑对象,好吗?”
“过。”
3號西风为了让子狐能够魅惑错人,从而让狼队成功开刀,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事实上这种压力其他选手的方式,在职业赛场上並不是太提倡去使用,可也並不少见。
毕竟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完全禁止的,好人可以压力別人,狼人更是同样可以。
甚至狼人压力好人,从而让好人產生一种自我怀疑,比如担心可能会在夜间进行操作时搞错对象,或者投票投错了人,这更有利於狼队获得最后的胜利。
狼人杀本就是一个发言加上心理战的游戏。
因此压力別人这件事情,在场的各位选手也都是已经司空见惯了。
他们要分辨的是,这个压力別人的牌,到底是好人在抒发自己被抗推出局的不满,还是作为一个狼人,在单纯的压力好人的行为。
这也就在某种程度上形成了狼人与好人的另外一种博弈。
总归最后只要不因为压力这件事情导致矛盾与衝突升级,形成贴脸,那就没有关係。
【是否发动技能】
【3、2、1】
由於这个板子之中存在可以选择是否发动技能的河豚,因此在每一张牌出局之后,法官也会贴心的假装询问一番需不需要发动技能。
不过事实上,河豚如果中刀,本身就会直接翻牌,锁定狼人美的技能,使其失效。
河豚如果被放逐,恐怕也没有几个人会选择不使用技能。
毕竟,谁能够忍得下不带著投票给自己的大傻蛋们一起同归於尽,共同出局的诱惑呢?
【天黑请闭眼】(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