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你是摄梦那我是什么?想活?给我死!水泥封路!(116k)(1/2)
第179章 你是摄梦那我是什么?想活?给我死!水泥封路!(11.6k)
“12號的死,在我看来,绝对是流光伯爵站边了11號的原因。”
“並且我也不认为12號是晚上中刀的一张牌,因为5號若为预言家,那么狼队在已经有11號一只小狼出局的情况下,是不可能不去砍5號的。”
“除此之外,12號拍出女巫身份,要站边的是5號牌,而12號的死,无论她是怎么死的,又或者12號是不是一张女巫。”
“起码能够证明流光伯爵没有相信12號的发言,也並不认为12號是女巫身份,所以晚上没有去盾她。”
“那么在流光伯爵站边11號的情况下,昨天投出11號的人就不可能起跳流光伯爵的身份。”
“所以今天如果5號团队中有人起跳流光,就是一张可以直接上抗推位的牌。”
6號初夏笑了笑。
“你们可以认为我是流光伯爵,也可以认为我是想要扛刀的牌,总归我是站边11號的。”
“我个人认为,12號是身为一只大狼,晚上要么没摸到技能被女巫毒杀,要么就是摸到了技能结果被弹死。”
“且如果是后者的话,一个可能是12號吞噬到了流光伯爵的技能,另外一种可能则是12號吞噬到了女巫的毒药,然而流光伯爵也找到了女巫的位置。”
“这两种可能中,我更倾向於后一种可能。”
“因为如果12號一张蚀日侍女牌摸到了流光伯爵的技能,大概率是会將流光套在她的狼同伴5號身上的。”
“所以今天就不可能出现三死,顶多是双死。”
“且5號的死我认为大概率是摄梦人带走的。”
“这也更加印证了,如果12號找到了流光伯爵,肯定会用流光去庇护5號,这样一来,5號也就能够免受摄梦人的梦游效果。”
“当然,这是一种可能,也有可能是12號就是单纯被女巫毒杀出局了,一如我最开始所说的那样。”
“现在出现的三死,我认为其中的5號和12號是两狼出局的,而4號应该是已经离场的摄梦了。”
“也就是说,目前场上还有两神、两狼在,我认为女巫是可以跳出来正视角的,只要有真女巫在场,12號不是女巫,那么5號自然也就拿不起一张预言家牌。”
“今天女巫出来正视角,虽然会让狼人也知道你的位置,可现在有神职牌追了轮次,我们依旧是警推在先。”
“如果女巫不起跳的话,让狼队再扛推掉一个好人,那么我们就很难打了。”
“而且两方的阵营实际上已经在昨天投票的时候拉出来了,今天女巫正视角,我们就能在5號团队里找人扛推。”
“比如这张8號,比如这张3號,比如这张2號。”
“当然,12號也是投票给11號的,不过我认为狼坑应该不会开在他这里,大概率就集中在2號、3號、8號这三张牌身上了。”
“今天我应该是会將票点在8號身上的,因为2號、3號谁是狼,我还没有百分百的分清楚,但警下的8號牌,很显然是一张为5號裸冲的牌。”
“过。”
此时此刻的5號已然化作了一道漆黑的影子。
在6號初夏发完言后,3號以及8號这两只场上仅存的小狼有些脑袋转不过来。
昨天他们还在说,大哥一定能够解决掉女巫,他们再砍一张神职牌,怎么都是不亏的。
然而现在血淋淋的结果与现实却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狼大哥没把女巫解决掉,反而將自己给嘎了。
他们虽然弄死了一张神职牌,结果却一刀砍在了摄梦人的头上,而摄梦人又选择將他们已经成功悍跳预言家的5號小狼同伴化身为梦游者。
他们解决了一张神牌的同时,也解决了自己的一个队友。
只是一个晚上,便有两狼出局,这也就罢了,结果死的只有一张神牌。
这便导致他们才推掉预言家的轮次,瞬间就被好人们给追了回来!
3號南风的眼底闪过一道充满思绪的光。
他眼神复杂,此刻状况已然发生,无论如何,为了拿到最后游戏的胜利,他也只能和另外一只小狼队友通力合作,儘可能的將5號是预言家这一点给做实。
“但万一12號真不是大哥,而是一个站错边的女巫,7號才是真正的蚀日侍女呢?”
虽然这种概率貌似看起来不太可能的样子。
但,万一呢?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南风此时也没有时间去思考太多,只能儘快的收拾好心中杂乱而纷繁的想法。
他掏出了自己的毕生演技。
开演!
“我是一张平民牌,这个轮次已经非常关键了,我们绝对不能再出现有任何的失误!”
“身份我直接拍了,目的当然不是为了给狼人找神的位置,而是我需要向外置位的好人说明,站边5號的,没有站错边。”
“再加上如果我不交身份,导致狼队將我也好,或者4號、8號放逐之后,狼队的刀就是绝对领先的!”
“因此我的底牌我必须要拍出来,6號,我认为你如果是好人,伱就回回头吧。”
“流光伯爵昨天晚上既不去管预言家,也没有救女巫,导致晚上三张好人出局,我们现在已经很伤了!”
“场上唯有流光伯爵在场,我们获胜的希望已经很渺茫了!”
“12號是一张女巫牌,她大概率是被大狼偷了毒药毒死的。”
“而4號应该底牌为一一张摄梦人,且昨天晚上去摄了这张5號牌。”
“结果4號作为外置位中刀,没有连到狼,反而顺手把预言家给带走了。”
“这就导致一个晚上便直接死了三张神职牌,而狼队我们才只放逐掉了一张11號小狼牌而已!”
“因此,绝对不要再站错边了!”
“流光伯爵,不论你是哪一张牌,我希望你能够回回头,你昨天若是能將流光用在12號的身上,那么就可以避免大狼使用毒药將其击杀,12號还能將大狼给反弹死。”
“你昨天若是將流光用在4號或5號的身上,他们也能免死一张牌,甚至两张都不用死!”
“5號肯定是预言家,你们没有站错边,只是虽然我很想让流光藏好身份,然而站边11號的人中,肯定会开出流光伯爵。”
“昨天只有五个人投票5號,流光伯爵就是那张4+1的牌……因此今天我只能说,我会把票掛在9號或者7號的身上。”
“起码9號是昨天就拍出了平民身份的狼人,出9號是百分百不会错的,而7號又是昨天5號的查验对象,现在5號撕了警徽,没有把警徽飞给7號,4號又死了,5號也不把警徽飞给我,可能是怀疑虽然我是一张银水,却也有成立为和11號刻意打不见面关係的狼大哥的可能性。”
“但讲真的,5號纯属多想了,7號他验出来是一张狼人,那7號肯定就是大哥,我必然是一张好人牌。”
3號南风摇了摇头,面容诚恳。
“因此除了这两张牌,出外置位的任何一张牌,不论是6號还是10號,都有可能出到真流光伯爵,或者他们之间隨便跳一张流光,我们也不可能把票点在对方的头上,哪怕有两张牌对跳流光伯爵。”
“所以今天的轮次肯定是9號或者7號,明天才应该去寻找流光伯爵的位置。”
“不过介於外置位的好人有可能找不到5號是真正的预言家,到时候7號起跳一张流光伯爵,你们也不敢去投他,所以,我今天归票9號。”
“9號已经跳过了身份,是一张平民,他今天总不可能再跳一张流光伯爵吧?”
“当然,现在狼队的视野清晰,我只能说,希望流光伯爵不是昨天投票5號的那个4+1吧,起码还有一张1號牌是弃票的牌,如果1號有可能是流光伯爵,晚上狼队到底要刀,谁还得再掂量掂量。”
“毕竟狼队在1號和投票5號的那个4+1里去砍,是有可能刀出一天平安夜的。”
“只是我们即便今天投出了9號,晚上流光伯爵又开出了一天平安夜,场上还有两狼。”
“太难贏了,现在我们好人唯一有可能获胜的方法就是,祈祷12號真的是一只大狼走的,她想去骗好人,彻底的与小狼打起不见面关係,而真女巫则是被12號垫飞且站错边的一张牌,结果误打误撞毒到了大狼。”
“但这种可能性真的有一点渺茫,在我看来。”
“唉!”
“还有,如果5號是狼人,12號和5號作为同伴,昨天11號凭什么去保12號,而12號反手起来攻打11號呢?”
“很明显,这两张牌从警上就在做不见面关係,所以,说不定还真有可能12號就是那张操作的大狼牌。”
“若12號是大狼,还有一张女巫在场的话,那我们还有机会贏,因为小狼是不知道女巫位置的。”
“不过真女巫肯定也被12號垫到了11號的团队里去,所以,流光伯爵和女巫如果都在的话,也无非就是4+1。”
“其他就不多说了,再说下去,流光伯爵的位置就很有可能被狼队找到了。”
“只能说我希望12號是在操作的狼大哥吧,不然我们好人是必输的。”
“今天出9號。”
“6號牌我不知道你是狼人还是流光伯爵,今天这个轮次我不聊你,但是你凭什么能將攻击的目標还放在2號牌的身上呢?2號是必然的一张好人牌啊。”
“2號的发言在我听来没有任何的问题,昨天的视角之中,7號就必然是那张大狼牌,只是我现在希冀於12號是一张骚操作过头,把自己玩出局的狼大哥。”
“且有流光伯爵在外置位飘著,以及5號是撕掉警徽的,今天绝对不是他的轮次,出人必然是出这张已经跳过了身份的9號。”
“所以,你能攻击到2號是我不理解的事情。”
“更別说我是在警上就没有表示出站边的一张牌,我也明確表示了让两张对跳预言家的牌隨便连验我,我是一张好人牌,不怕验。”
“过了,出九。”
3號南风在出现三死之后,真的是有一点不知道该怎么去辩了。
因为现在场上的格局,对於他们狼队而言,实在是太过不利了。
唯一一张最有可能作为抗推牌的4號,昨天晚上还被他们小狼给刀掉了,甚至连5號也被4號给带走了。
现在他只能尝试著將2號打为那张抗推的牌。
只要能够扛推一个人,他们的狼刀就是够的。
因为流光伯爵也確实就在昨天站边11號的几个人之间,不是7號就是10號。
毕竟4號已经被他们给砍死了。
6號的发言在3號南风听来也並没有多少的伯爵面。
因此他们只要能够抗推掉一个人,他们就可以拥有两刀,一刀砍在流光伯爵的身上,让这张没有办法进行自盾的牌嘎掉,再去解决那个没有了任何药水的女巫。
他们狼队就还有希望获胜。
当然,就如他口中所说的一样,他希望12號是那张出局的狼大哥,实际上他心里想的却是,希望12號是那个自己把自己玩出局的女巫。
这样一来就说明,他们的大哥依旧藏在场上,且还很有可能將自己混成了一张铁好人。
但这种可能性就和他在发言阶段以自己是一个好人的视角说12號是大狼的可能性一样低。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我是一张好人牌。”
2號匡扶皱著眉。
根据目前场上的情况而言。
他觉得,如果他真站错边了,那还好,可如果他没有站错边,他才是那个清醒的人,这局游戏就著实难贏了……
因为狼队已然控场!
“我就不拍身份了,拍不拍也没什么用,总之,目前我如果还是选择站边5號的话,那么確实情况也就如3號所说的一样,我们好人应该是很难获胜了。”
“不管流光伯爵站没站错边,即使站错了边,昨天晚上的操作又是多么的拉胯,导致一夜多死……”
“关键是,12號到底是不是那张女巫?”
“如果12號是女巫的话,她的毒肯定是不会开在3號或者4號身上的。”
“那么12號若为女巫倒牌,就只能是被大狼偷到了技能,且流光伯爵没有去守护12號,这才让她被大狼给反手毒杀掉的。”
“4號、5號双倒,唯一的可能就是摄梦人死了,把另一张牌给带走了。”
“那么5號如果不是狼,就是三神倒牌……而最后的那个流光,其实3號你也不用遮遮掩掩的,狼队肯定能清楚,无非就是1號或者6號,且6號是流光伯爵的可能性还要更大一些。”
“不管他们之间谁是伯爵,狼队有两刀,哪怕砍了一天平安夜,甚至砍错人了,再追一刀就是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贏?”
2號匡扶挠了挠头,最后说道:“站边5號贏不了了,那我现在就回回头,我去站边11號。”
“毕竟流光伯爵都站边11號了,4號摄梦人昨天虽然投票的11號,但晚上貌似也听从了11號的安排,去打进攻,摄了一手5號。”
“也就是说,4號可能在听完11號的遗言之后反水了。”
“那么两张神牌都在站边11號,且如果12號是悍跳女巫的大狼,那么真女巫也是站边11號的一张牌……”
“三神皆进行了站队,我回头好吧!”
“既然站边5號贏不了,那我就去站11號,还有可能会贏。”
“而且5號撕掉警徽是我不太能够理解的一件事情,即便7號是他的一张查杀牌,4號作为他的金水又死了。”
“那么在5號的眼中,3號也应该是一张真银水才对,即便怀疑3號有可能在跟11號可以打不见面关係,那不是还有我这张2號,亦或者12號吗?”
2號匡扶表情微正:“所以从这一点,我也不太愿意再去选择相信5號是真预言家了。”
“很感谢刚才3號保了我一手,但现在我不准备继续站边5號了,所以我为了向其他站对边的好人们表水,抱歉,3號,你在我眼里大概率是一张定狼了。”
南风:……
我他喵刚保了你一手,你反手就打了我一耳光?
3號南风的心中无语,不过见到2號选择跳槽去站边11號团队,他心中反倒是一喜。
他刚保过2號,2號反手把他踩死去向好人表水,那么在其他好人的眼中,2號有没有可能是一张决定把自己3號狼同伴卖掉的小狼牌呢?
或者说,有没有可能3號才是那个好人,而2號则是8號的狼同伴,2號攻击3號,只是为了將一个好人打上抗推位?
“打吧,打的越凶越好。”南风心中冷笑。
2號匡扶此时则依旧在继续著自己的发言:“你刚才保我,我作为一张底牌为好人的牌,觉得有可能是你想將我打造成你的狼队友,好等今天8號出局之后,明天拉我上抗推位。”
“但你如果真想这样做的话,还不如今天就和我互打,突然来保我一下是怎么个事儿呢?还想让我跟著你站边5號?”
“那必是不可能的,站边5號只有死路一条,站边11號才有获胜的希望。”
“再加上如果真的有三狼在场,他们现在乾脆直接自爆砍人就是了,哪里还有必要听我们一个个的在这里发言。”
“所以出於多重因素的考虑,我昨天大概率是站错边了,但我真的是一张好人牌。”
“我也就直接交身份了吧,我是一张平民,刚开始不想交身份只是实在觉得我交不交都没什么用,狼人和好人大概也都知道我是一张平民牌了。”
“但我现在想了想,你们觉得,和我自己拍出来,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情,所以我还是把我身份交出来吧,希望你们能够认下我。”
“出8號我没意见,明天再出掉3號,游戏应该就结束了。”
8號独眼小僧:……
“过。”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留著一头捲髮的1號巴啦啦猴王堡女王看了看2號,又看了看3號,红唇微抿。
“首先道声歉,昨天我弃票了,原因是我觉得11號可能有预言家面,但昨天3號、4號以及5號在末置位的归票发言实在太具有煽动性了。”
“再加上我不认为12號就一定是站边5號的,她和11號的那个发言,在我看来有种他们俩相互知道彼此身份,且是同阵营的感觉。”
“所以12號在我眼中是有可能形成一张垫飞的牌的。”
“我一时迟疑,投票时间就已经过了。”
“很抱歉,如果昨天有我那一票的话……也还差0.5票,还是没办法投掉5號,但我没投票就是没投票,这个错姐认下了。”
“至於现在的话,像3號玩家所说的,12號还有可能不是5號的同伴吗?我认为不太有可能吧。”
“票型是不会说谎的,你要说12號为了垫飞,做到这种地步,用自己狼大哥的身份去引爆预言家团队?”
“唔……这么一想,还真有点可能,毕竟她起跳女巫,女巫起码是要站边11號的。”
“但这种可能性就太极限了,我不会去盘。”
“且正如2號所说的一样,如果依旧认定5號是预言家,我们好人是可以交牌的。”
“只是,虽然我现在的站边会更倾向於11號是真预言家,可2號与3號这两张牌,到底哪一张是狼人,我还真不太能够確定。”
“你要说3號依旧在为5號衝锋,如果他是小狼的话,看到场上这种格局,难道不应该直接和2號一样去给好人表水吗,怎么还衝得下去?这也有点太干了吧。”
“可你要说3號不是了,他又的確在为5號衝锋,而2號已经回头了,从表面上的逻辑来看,2號是比3號更像好人多一点的。”
“唯一让人感到疑惑的是,3號也不像是不会玩的狼人,2號也说了,如果3號想贏,就应该跟2號互打才对,可3號却保了2號,难道3號真的认为5號是预言家,才去保的2號吗?”
1號巴啦啦猴王堡女王摇了摇头。
“总归,今天的轮次肯定是8號和9號,而我会举票8號。”
“至於明天2號和3號,再听一轮他们的发言吧。”
“我反正肯定是待在评委席上的好人,我们如果站边11號,场上就只剩下了两狼,一张8號,一张2號和3號之间的牌,所以今天只要推对人,明天紧跟著推对人,我们还是有机会贏的。”
“更別说如果站边11號,流光伯爵的位置就是狼队更加难以寻找的。”
“只有站边5號,6號才能是那张百分之八十的伯爵。”
“还有,我肯定不是伯爵,狼队要刀人的话,是不用来管我的。”
“过。”
1號猴王堡女王刻意在最后补了一句自己不是伯爵,却有可能使狼队在印象之中形成她才有可能是伯爵的错觉。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天秤座一张真女巫牌在昨天见到狼大哥把自己的技能给偷走之后,心中惶恐不已。
然而当白天起来的时候看到死讯,他发现其中居然没有自己的名字,顿时便又產生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巨大喜悦感。
他整个人都仿佛被浸泡在了粉色泡沫之中一样。
幸福、满足。
流光伯爵。
你是我的神!
终於轮到自己发言。
10號天秤座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了。
“感谢流光伯爵大佬救我一条狗命!”
“我是女巫!”
“银水是4號!”
“昨天晚上我的技能被蚀日侍女偷掉了,当时我看到法官提示我的技能不可使用,我人都麻掉了。”
“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今天居然仍旧能够开口发言!”
“只能说,多谢伯爵大人!”
“我要是昨天晚上死掉了,现在场上还真的就只剩下流光伯爵一个人,那狼队即便只有两张牌,隨便来一手自爆,去寻找那张真正的流光伯爵的位置,应该也不会太过困难。”
“还好还好还好。”
10號天秤座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脸的庆幸。
“我起跳女巫,我想应该大家都能够认下吧,毕竟我昨天的发言根本就没有明確的表示站边。”
“结果12號穿了我的衣服,把我强行塞进狼坑,5號也对此没有表示出异议,还觉得我有可能是在跟11號打不见面关係的一张狼人牌,那我肯定是站边11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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