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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骗!反转!狼人锤死了乌鸦和王长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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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11號乌鸦发言。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乌鸦的身形稍显偏瘦,但线条却颇为的匀称,他的长脸轮廓分明,面庞精致,眼睛深邃而有神,给人一种抑鬱中却带著新生的感觉。

他习惯性的用食指敲击著桌面。

整理好脑海中的思绪后,乌鸦淡淡开口。

“目前半圈下来,唯有一张9號牌是站边我的,然而即便如此,我的金水甚至都在怀疑,9號有没有可能形成一张在打垫飞的牌。”

乌鸦摇了摇头,余光不著痕跡地扫了眼王长生所在的7號位。

以他预言家的视角来看,12號跟他悍跳,他又不是狼人,虽然不知道12號到底是大狼在起跳,还是小狼在起跳,但总归是和他悍跳的一张牌。

那么他自然是要將对方定义为狼人的,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没什么可说的。

然而现在12號退水了,真正与他对跳的牌,却成了这张5號。

也就是说,在他11號的眼中,5號与12號有可能形成双狼,也有可能是一狼一好人。

而若是他们形成双狼结构,那么12號就只能成立为大狼,可现在7號所表达出的意思,却隱隱透露出了一种他也有可能是大狼的感觉。

那么如若7號形成蚀日侍女,12號就只能成立为一张压跳的好人牌,5號和12號之间,也就是他盘的后一种可能,形成一狼一好人了。

可,事实真的是如此吗?

7號,你是狼吗?

乌鸦在发言的过程之中,头脑中的思绪也在疯狂的跳跃与运转著。

身为预言家,他要兼顾的东西太多了,不但需要让好人找到自己,还需要去找到狼人,以及好人之中可能存在的装大哥的牌。

这种思考量几乎是爆炸的。

“9號作为警下唯一站边我的牌,我不认为他是狼人在倒鉤我,所以9號我能够认得下是一张好人牌。”

“9號攻击了3號,事实上在我眼中,3號的匪面確实很高,但我也在警上的时候,就选择將3號压入我的警徽流里了。”

“然而,有人却以5號对於3號的攻击性要比我高这种理由去站边5號而不站边我,这显然多少是有一点牵强了吧。”

“在我那个位置,3號是被我眼中的对跳12號发金水的一张牌。”

“而我已经將3號留进我的警徽流了,我还有必要很多的篇幅去攻击3號吗?”

“只要我能够拿到警徽,晚上去验一手3號,自然一切也就清晰明了了。”

“因此9號牌的发言实际上在我听来就很正,5號牌和我对於3號的攻击性其实是差不多的,甚至5號属於攻击了3號,但又不想对3號產生那么刚烈的攻势,这种曖昧的態度,这两张牌难道没有可能是认识的吗?”

“那么,3號有没有可能成立为5號的同伴,且这张12號就是他们大哥呢?”

“纵然12號不是狼大哥,她確实是一张压跳的好人,隨意往后置位丟金水,试图装大哥,那么3號有没有可能就是被12號刚好丟到了金水的狼人?”

“但是这个时候,7號却起来救场了,他认定12號一定不是预言家。”

“当时在我听来,7號的前半段发言还是比较像好人的,然而他的后半段,却阐述了另外一种可能,后置位还有人会起跳预言家。”

“甚至事实也確实如此,5號起跳了。”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12號其实是一张好人牌,而7號才是那只蚀日侍女?”

“7號清楚,我和12號都不是他的小狼同伴,他明白有好人试图在其中压跳自己的狼队友。”

“因此7號才起来,用一种篤定的发言,来告诉自己后置位的小狼同伴,不要被12號给压住,必须要起跳才行。”

“这种可能性我认为是有的。”11號乌鸦在面对如此劣势的情况下,声音却依旧不急不躁。

他在经歷过一番思考之后,认为王长生儘管有可能成立为真大哥起来给自己的小狼队友递话,但他却觉得12號的起跳也不会就真的是一张好人在压跳。

这是他对於12號的发言,以及对方起跳时的状態而產生的一种本能。

所以乌鸦决定赌一把,去和王长生打一波配合。

他以真预言家的立场攻击王长生为狼大哥。

在小狼眼中,他是必然的预言家牌,那么他攻击的人,很有可能就真的是他们的大哥,所以12號在狼队的眼中,就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带身份压跳的牌。

毕竟,平民凭什么起来压狼人的跳呢?

“7號和12號中,我认为7號的狼面可能会比12號要更大一些,毕竟12號现在是退水的一张牌,等下听她发言拍身份,看12號到底要站边谁即可。”

“然而7號作为前置位发言的一张牌,在已经听过我和5號的对比发言之后,居然没有明確的表示出站边,甚至还浅浅地保了一手3號这张我认为的狼人。”

“所以7號在我看来像是一张给5號传递信息的蚀日侍女。”

“但我现在没有拿到警徽,我也不可能外置位去归7號或者12號。”

“总归7號去攻击12號,12號一会儿也会起来攻击7號的,他们两人之间必然会开出一张大狼牌。”

“我现在需要做的事就是定死归掉这张5號牌,相信我的人,跟著我的手去归票5號就够了。”

“而相信5號为预言家的,你们也只需要跟著他的手来归我。”

“至於实在找不到预言家位置的,你们可以把票掛在7號和12號身上。”

说到这里,乌鸦稍微地顿了顿。

“必须要说明的是,如果你们实在认不下我,想要去站边5號,我个人觉得,我是仍然可以留在场上活一晚的。”

“毕竟前置位的牌说的也没错,到了晚上,狼队是不敢对我下刀子的。”

“所以你们如果非要投我的话,我是建议你们的票可以归在12號身上的,虽然我认为12號是一张好人牌,但她替我出局一轮,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只要我留在场上,狼人就会有所忌惮。”

最后,乌鸦笑著说出了自己认为的狼坑:“我觉得狼人是3號、5號、7號、8號。”

“前三张牌不需要我多言,刚才说过了,至於8號牌,9號也已经对其进行了定义,很明显,8號是在为5號衝锋的一张牌。”

“狼坑应该就是这样,唯一的容错只能开在7號不是大狼,而12號是大狼的身上。”

“但不管12號是大狼还是好人,这轮你们如果非要出我的话,其实是可以把票点在她身上的。”

“而站边我的人呢,就定死把票掛在5號身上就够了。”

“过。”

乌鸦一通言发完,暗自长舒了一口气。

他在赌。

赌王长生不是那只狼大哥。

只要王长生不是蚀日侍女,他將王长生打造成狼大哥,那么狼队的视野就很可能开不到7號的身上,从而转头將他们的大哥给砍死。

甚至以乌鸦对於王长生的认知来判断。

他觉得要是王长生在装大哥的话,很可能就不是以平民的身份在装,而极有可能是摄梦人或者流光伯爵。

那么王长生以一张强神牌的身份穿上了大哥的衣服,並被狼人认下的话。

除了有可能造成小狼砍死大哥这种事情之外,还会让狼队的视野发生错乱。

因为他们很可能就在外置位找不到那张王长生所拥有的强神牌,从而一刀砍在平民的头上。

这便又有可能为好人爭取一个轮次。

当然,这是比较理想的状態。

能不能骗到狼队是一回事,王长生到底是不是狼大哥也是另外一回事。

乌鸦只能选择进行一场豪赌。

那就是全盘相信王长生。

但其实他也在其中耍了个小聪明。

他认下了王长生是狼大哥,转头去保了12號有可能是一张好人。

然而他却没有说出类似放逐12號之前先出他这种话,甚至他还向眾人表达了,出他之前可以先出12號。

这样一来,即便他赌错了,王长生真的是那只狼大哥,他也没聊错。

不论12號是什么底牌。

总之死道友不死贫道。

你愿意操作,那么你就要承担你的操作可能会造成的后果与代价。

乌鸦明白自己是百分百的神职牌。

而12號有可能是好人,也有可能是狼人。

只有她为好人的时候,才有可能是一张强神。

所以与其去搏这种概率,倒不如先保全住他自己。

因此他的这种打法,不论7號到底是狼大哥还是强神,他都能在一定程度上明哲保身,与7號和12號建立起双双不见面的关係。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玲瓏身为蚀日侍女,警上原本是想直接让小狼同伴找到自己,隨后由她来悍跳的。

然而因为7號的从中作梗,导致小狼队友並没有认下她,反而再次起跳了。

12號有些鬱闷。

但也无可奈何。

她明白王长生是一张百分百的好人牌。

可她却不能开口將7號给保下,甚至站在她的角度与立场,还得死命的攻击7號为狼大哥才行。

“真是把我的路全给堵死了啊……”

12號玲瓏很想告诉自己的小狼队友们,我才是你们的大哥。

不,大姐!

然而为了让外置位的好人不在白天放逐掉自己,她此刻甚至还必须要跳出来一张神职牌才行。

“好想爆粗口啊……”

12號玲瓏作为一个淑女,强行將心中的一些杂念压下,而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態,以一种充满气势的样子面对眾人。

“哪怕我必须要跳一张神职牌,我也有机会给自己的小狼同伴递话!”

定好思路。

实际上距离法官宣布轮到她发言才不过一秒不到的时间。

12號玲瓏先声夺人。

“我是女巫,昨晚的银水是这张3號,我为什么会无视1號的发言,仍旧选择以好人的身份起跳,不是,我想给其他的好人同伴造成视角上的困扰,而是因为我有信息在!”

12號直接悍跳女巫,实际上,她也只能在这个位置悍跳女巫。

如果找到真女巫更好,她可以直接將对方的毒药拿过来,从而毒死真女巫。

並且她还能以女巫的身份,报出自己小狼同伴一个银水。

小狼肯定不会自刀的。

所以自己的小狼同伴们也能知道她报的是一个假银水,而且她还是把银水扣在了狼人的头上。

这么一来,7號想要装大哥?

哼,不可能的事情!

“我认为女巫牌没有必要在这个板子里藏著掖著,反而可以直接跳出来,大胆报信息。”

“毕竟有两张可以盾人的牌,我作为一张女巫跳出来,能够找到狼人最好,即便找不到,晚上依旧可以让流光伯爵来盾住我,而摄梦人则是打进攻也好,打防守也罢。”

“我起码能够在今天可以確保我是不会死的。”

“並且。”

“我若是不跳,大狼若是抿到了我的身份,学我的技能追轮次,晚上把我给毒掉,而那只大狼则起来穿上我这张女巫牌的衣服,好人还能怎么打呢?”

“所以我是必然要跳出我身份的,流光伯爵今晚守我,我有流光庇护,大狼想要来偷我技能,也要掂量掂量,到底值不值得。”

“毕竟有流光守护的我,免疫毒药,蚀日侍女即便偷走了我的毒药,他还要面临去晚上去毒谁的问题,而且明天起来,大狼还会死。”

“因此,哪怕大狼毒到了另外一张神牌,也算是一只大狼换掉了一神。”

“更別说还存在大狼毒到平民的可能性了。”

“因此我个人认为,这么做是不亏的。”

“以及,若是蚀日侍女晚上忌惮於流光伯爵的流光守护,从而不来偷我的这瓶毒药,那自然更加完美,目前大狼的人选已经浮在水面上了,我晚上就可以直接將对方给解决掉。”

12號玲瓏瞟了一眼王长生的位置。

“大狼,总归今天不在放逐pk里出局,晚上也是必死的局。”

“除非他能偷到摄梦人的技能。”

“但现在不论是流光伯爵还是摄梦人的位置,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出来。”

“蚀日侍女要么来偷我的技能去冒著风险一换一,要么,就是被我毒死。”

12號玲瓏抿了抿嘴:“基本上的安排就是这样了,晚上流光伯爵来守我,摄梦人,我建议你可以去打进攻。”

“当然,你如果愿意稳妥一点,打防守也是可以的,起码今天最次的结果,也是一换一的局面。”

“我觉得我把我的身份拍出来,应该没有什么太多要表水的了。”

“外置位不可能还有人起来和我对跳女巫,除非是狼队的小狼,但也无所谓,总归明天看到死亡信息,一切自然也就明了了。”

“我认为的狼人是7號、9號、10號、11號。”

“11號是怎么能说出出你之前先出我这种话的?我不是很能够理解。”

“我既然敢在警上玩这种操作,起码我得是一张非狼即神的牌吧?”

“所以你只是一个没有警徽的预言家而已,而我却是能够在晚上与狼人搏轮次的强神,你能发出这种言论,那就势必不可能为真的预言家。”

12號玲瓏犹豫再三,还是选择去站边5號。

因为她不確定自己的狼队友到底能不能够认下她,毕竟在小狼的眼中,她作为一张疑似蚀日侍女的牌,也有可能確实是一张真女巫在玩操作,只是刻意报出一条假消息,强行装狼大哥。

所以哪怕她在这个位置站边5號,会导致局势的走向產生一些未知的变化,她也不得不这样做。

必须要让小狼认下她才行!

而他们狼队今天只要放逐掉11號,她这张大哥牌晚上自己就去解决其他的事情。

根据12號玲瓏自己对於外置位底牌的发言判断也好,开牌环节的抿人信息也罢。

她觉得后置位应该不太能够开得出来女巫,真女巫应该开在前置位里。

也就是6號、7號、9號、10號这几个位置。

最让她感到怀疑的,则是这张9號牌。

她觉得有可能是小狼昨天晚上刀了一张比较敏感的对象,因而9號这张女巫吃到了银水信息,才能够准確的去站边11號牌的。

“但应该不会是11號的银水预,不然9號肯定要直接起跳才对。”

11號玲瓏思索片刻,接著发言道:“警上我这样操作也很简单,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可能是狼人自刀。”

“3號又是在末置位的一张牌,所以我就发了他一张金水,想试探一下他能给出的弹性,同时看看能不能压到狼人的跳。”

“然而现在的结果也非常明显,3號应该是第一天吃刀的真好人。”

“既然3號在我眼中是一张明確的好人,11號今天直接將3號定义为狼人牌,那么他就只能是我眼中的悍跳狼。”

其实12號现在的发言,还存在著一个问题。

那就是王长生並没有跟11號一起去攻击过3號。

如果她想將王长生打成狼人,就只能將王长生的身份定义为一张小狼,可是这样的话,3號在12號的眼中,其实就不能成立为一张好人牌了。

但这一点问题也不大,12號尽力在模糊这种信息,並且她和7號都是保了3號这张牌的,因此好人们后知后觉的可能就会发现,这两张中间有一张牌是一个在装大哥的好人牌。

那么既然7號在装大哥,她这张真大哥,又为什么不能是在装大哥呢?

没错,她就是要搁这儿搁这儿!

“11號在刻意建立起一种孤立无援的场面,他在警上发言时就直接將我定义为了一张铁狼牌,这显然是一只狼人在装作自己没有视野。”

“紧接著,7號明明在警上表露出了一副要站边11號的態度,先不说他凭什么能如此之肯定我就一定不是那张预言家,为什么在5號起跳之后,他又在这个位置表现出一副无法能够百分百占边的样子呢?”

“我也正是因为觉得7號应该是抿到了我的身份,所以我在警下也不得不拍出我的底牌。”

“不然我的身份就要被7號做的无限低,他明明是一只能看到11號同伴的狼大哥,结果却直接朝我的身上泼脏水,试图將我定义为大狼。”

“9號起来为11號衝锋,然而在大部分好人都站对边的情况下,9號知道硬冲肯定是没办法冲得动的,所以他去打了一手7號为大狼,视野里却不进我。”

“我並不认为这是他认下了我好人的身份,而是他在营造出一种他和11號是没有同伴的感觉。”

“且我是一张神职牌,这样一来,他们还能试图將我绑在他们的船上,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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