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连位对跳驯熊师,熊:那我还叫吗?(1/2)
第168章 连位对跳驯熊师,熊:那我还叫吗?
狼巢对战室內。
十二名选手躺在虚擬舱中,连接著虚擬空间。
此刻正值开牌环节,场上的十二名选手在查看著自己底牌的同时,也在观察著周围人的神情变化与卦相。
王长生轻轻地將自己的底牌掀开一角。
“呃,怎么是这张牌。”
看到底牌里的那个“野”字。
王长生微微顿了顿,隨后又平静而淡然地將底牌扣住。
“野孩子就野孩子吧,反正这个身份也挺占优势的,跟好人能贏,跟狼人也能贏。”
王长生视线平淡的扫视著周围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清楚来抿他的卦相抿不出什么东西这一点了,基本上所有人顶多也就是在他查看底牌的时候转过视线来扫他一眼,但很快就会重新收回目光,观察起他们想看的人。
王长生忽然有种自己好像被冷落了的感觉。
“……什么事儿嘛这是,难道我的卦相就这么不值得你们来抿?”
王长生在考虑自己以后要不要稍微流露出一丝情绪来,不要让自己的掛搞得他每把都很像一张平民。
开盘环节,游戏系统並没有给选手们太多的时间。
法官充斥磁性而威严的声音响彻全场。
与此同时,虚擬空间中的光线也转瞬间熄灭,变得幽暗无比。
【天黑请闭眼】
【野孩子请睁眼】
“请选择你的榜样。”
夜晚降临,第一个睁眼並行动的,正是拿到了野孩子这张牌的王长生。
摘下脸上那副厚重而充斥著古老祭祀气息的青铜面具之后,王长生环视著场上的其余十一名玩家,脑袋歪了歪。
“我要选择的榜样啊?”
王长生指节分明的手指抚上自己的下巴,食指轻轻地点著。
在他的视野里,虽然还不能看到其余人的行动轨跡,毕竟还没有发生。
但此刻场上所有人的身份都已经被他藉助系统给提前知晓了。
因此王长生只需要去考虑自己是应该找一张会死的很快的牌去当作榜样呢,还是找一张几乎不太能够出局的普通平民或者猎人充当榜样,以此来保证自己始终都处於好人阵营之中。
如果他选择一张很有可能在之后的对局过程之中处於边缘位置的平民牌,那么他就可以一直以一个好人的身份坐在这里。
如此一来,狼人就只有三只,好人却有九个,跟以往的四比八完全不同。
这样的情况之下,狼队无疑会受到很大的衝击与压力。
可如果他选择的榜样死的时机不行的话。
那么王长生其实也是很被动的。
因为当野孩子的榜样死去,野孩子就已经被划立在了狼人阵营之中,这是野孩子的变身期。
可野孩子想要变身为狼人,只能等到第二天夜晚。
这一点规则上已经说明了。
如果野孩子在变身之前的白天,狼队的三只狼人没有一个在场,全部出局,那么好人阵营就將获得最终的胜利,然而野孩子此时却已经被划入了狼人阵营之中。
所以狼人阵营失败,那么野孩子也將被判定为失败。
除非野孩子在自己的榜样出局前出局,亦或者与榜样同时出局。
规则里说的也很清楚,只有这两种情况,野孩子才能保持住自己的最后那丝人性,胜利目標也与好人相同。
但凡榜样出局了,而野孩子没有出局,不论他有没有变身为狼人,其实他都已经进入到了狼人阵营当中。
只不过需要在下一天的夜晚,才会自动加入狼人阵营的討论与交流之中。
因此到底要选一张什么样的牌作为自己的榜样,实际上还是很有讲究的。
思考良久之后。
王长生还是决定稳一手,挑一张狼人来作为自己的榜样。
因为选择狼人充当榜样后,狼人是有可能始终存活到最后的。
为了防止上述狼人出局,而他没有出局,且没有变身成狼人,导致好人直接获胜的情况发生。
所以王长生如果认为好人势微而不可靠的话。
那么王长生就会引导好人出掉他选中的这只狼人榜样,从而將自己化身为狼人。
王长生选择这样操作也是有一定风险的。
但起码这个选择可以被他把握在手中,由他来掌控接下来局势的发展。
如果他选择了外置位的神牌或者平民。
那么隨著游戏的进程,王长生也无法预料后续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比如神职牌死或不死,平民牌死或不死等。
他也只能陷入到被动之中。
可他只要发现好人羸弱,或者看势不对,那么王长生就会果断卖掉自己的榜样,让外置位的好人信他是一张好人,从而悄悄的在晚上变身成狼人去砍人。
亦或者他解决掉,或者自己的榜样被解决掉之后,王长生大可以成为混血儿或者窥视者那样的存在,让剩下的狼人將他给扛推出局。
总之道路与可能性有很多,还要看接下来的局势会如何发展。
现在王长生也只能儘可能地为之后的道路添砖加瓦,让自己走得更顺畅些。
【你要选择的榜样是】
【3號】
【確认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请选择伱们要击杀的目標。”
2號、3號和10號缓缓摘下面具,在这寂静的夜晚中,睁开了他们那双猩红的眼眸。
这次狼王落在了2號匡扶的手中。
扫了一眼自己剩下的两名同伴,一个10號天秤座,一个3號暴风雪联盟新派遣上来的成员——南风。
在看到天秤座的剎那,2號匡扶心里是有一点不太舒服的。
上一把就这傢伙头最铁。
结果这次反而成了他的狼队友。
2號匡扶心中总有一点不太妙的感觉。
不过不管如何,队友是已经决定而无可更改的。
既然如此,那就儘可能的去配合吧。
想到这里,2號匡扶向自己的两名小狼同伴比起手势。
“我是狼王,但我不会悍跳驯熊师的,我会外置位起跳猎人,也有可能跳一张白痴,总之看之后是个什么情况,我儘可能的找到这两张神牌的位置。”
2號匡扶將自己的態度表示的很明白。
3號南风点了点头:“没有问题,那可以由我来悍跳,然后你悍跳白痴或猎人,去找他们的位置,10號你可以直接倒鉤,在不確定野孩子是否能顺利划入狼人阵营的情况下,我们必须要保证有生力量可以继续活在场上。”
10號天秤座眨眨眼,隨后轻轻頷首:“可以的,那我就来一手深水倒鉤狼,不过若是驯熊师开在我旁边的话,那到时候还是由我来悍跳吧。”
3號南风作为暴风雪联盟的东西南北风之一,实力同样不由小覷。
“看局势怎么发展吧,总归我们两个悍跳,1號即便是驯熊师也无所谓,2號是有枪的,我又在2號的旁边,除非4號是驯熊师,不然熊不会在我这边咆哮。”
3號南风思索著道:“届时如果发言顺序在你那边先开始,那么就由你来悍跳,如果由我这边先开始,那么就由我来悍跳。”
10號天秤座点了点头:“那么今天刀谁呢?”
3號南风的视线落在了王长生的身上,眼神中带著些许危险的色彩。
想到自己的好兄弟北风上一把被这傢伙拿一张骑士打的屁滚尿流,南风就不禁眯起了眼睛。
“我觉得可以先砍死7號,免得他是一张女巫牌,第一天不救人反而开毒。”
10號天秤座见到3號想要砍掉7號,不免有些犹豫:“啊?我们要对7號动手吗?你就不怕他是一张银水驯熊师?”
“无所谓,总归今天是要砍人的。”3號南风摇了摇头,“我觉得他应该不是驯熊师。”
“哦?”2號匡扶一张狼王挑了挑眉,看向身旁的3號,“你难道抿到7號的身份了?”
“没有。”3號南风诚实地摇头。
“……那你说个der啊!”2號匡扶心中无语。
不过见3號似乎很执著於要对7號动刀子,2號和10號到底还是没说些什么,也没有阻止。
毕竟第一天开刀纯粹是盲刀。
三人都没判断出来女巫的位置。
所以也只能盲刀。
2號匡扶:“砍7號可以,到时候我会待在警下,为你冲票,至於10號,你就先上警看看情况,到底是由你来悍跳合適,还是由3號来悍跳合適,等明天起来,我们再仔细的找一找野孩子的位置。”
“ok!”其余两人也纷纷应下。
【你们要击杀的目標是】
【7號】
【確认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
“今夜该號(7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女巫之夜。
背景音乐也变得诡譎起来。
而6號夏波波,则轻轻摘下了脸上的狰狞青铜面盔。
王长生透过盔上的大洞,盯著对方。
他丫的。
这3號真是有够小气,不就是上局把他战队的人给打飞了吗?
有必要这么记仇吗~
今天还非得往他身上砸一刀。
要知道,他学的榜样可是这张3號牌!
居然如此之残忍的对崇拜你的人下手。
真是有够冷血的。
还想起来再找野孩子?
你们都要把俺给砍死了!
“波波姐,凭咱俩这交情,你得救我吧?”
王长生透过盔上的大洞盯著夏波波,夏波波也转过头来,看著王长生。
两人就这样產生了一种奇怪的对视。
一人能看到对方,一人却只能看到对方脸上的面具。
如果夏波波选择不开药解救他的话,那么他在榜样之前出局,便是以纯粹的好人底牌出局。
那接下来游戏的进程,都將与他无关,只能看剩下的好人,可不可以扳倒那三只狼人了。
不过若是最后真到了如此的地步,虽说死了他一个,但狼队却另类的等於在第一天砍死了自己的狼队友。
毕竟野孩子出局,场上却还有四神以及四民。
而狼人只有三只。
结果就成了三对八。
他们先天少刀不说,还把这一刀送给了有可能成为自己同伴的野孩子。
虽然这样做对於好人还是挺有优势的,可王长生依旧想多在场上待一会儿,不然还怎么混分啊?
让其他的好人把他带贏?
那最后也只有可怜的三分而已。
让別人carry,可不是王长生喜欢的作风。
6號夏波波犹豫了良久。
最后还是向王长生施以了援手。
而看到夏波波向法官比出的大拇指,王长生躲在面盔后面,也不由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微笑。
【你选择用(解)药的对象为】
【7號】
【確认请闭眼】
【猎人请睁眼】
“请確认你的技能状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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