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聊爆式反转?!乌鸦又要骑在王长生头上了??(1w求月票)(2/2)
就算站不对边也没有关係。
他现在能够拿到的票数,已经比8號多了。
今天,8號你必死!
4號玉让雄心壮志的想到。
然而1號这个癲公的最后一句话,却顷刻间击碎了他刚刚才对1號升起的些许好感。
“但我也不是说就一定站死在4號这一边了,只要8號你的沉底位发言能够打动到我,我也是愿意考虑4號和3號玩狼踩狼的,毕竟这种操作虽然风险大,却也不是没有收益,只是不高而已,但如果真的成了,扛推掉你,3號明天他们甚至也无需解决,狼队会直接拍刀。”
妈的……老子就知道刚才没骂错你。
想让老子给你当舔狗?
下辈子吧!
如果不是有游戏系统阻止著所有没在发言的人做出幅度太大的动作,4號真的想直接一个大大的白眼甩过去。
“最后提一句,也不要说我为什么觉得3號是定狼,却不將轮次归在3號这里。”
“因为我虽然是4號的金水,可外置位好人的行为也不是我能够操控的,因此我不会去更改4號的轮次,他既然定了8號,那便是8號,俺这个人很善良,不会轻易去触碰別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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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號肠子痒的跳舞哥笑呵呵的,活像一个放学了却要组织所有学生开会的教导主任。
“所以轮次我就不动了,不然如果8號真的是狼人,我却將轮次改到3號身上,从而导致外置位的好人分票的话,那么我们还是输。”
“过了。”
听完1號的所有发言,4號此时的情绪也是稍稍的平復了下来。
其实1號聊的这些,在1號的视角里並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在他这张能够明確的知道8號是狼人的预言家的视角下,或许会显得有一点点不懂事。
然而实际上,1號其实聊的已经很可以了,起码也是偏向於站边他的。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乌鸦面对此刻场上对於他们狼队而言极其不利的形势,虽然压力很大,可却依旧不急不躁。
毕竟在他看来,再如何急躁,事情和问题都依旧摆在那里,只有尝试著儘自己最大努力去將其解决,否则再急躁也没有用。
听完前置位的发言,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轮到乌鸦发言的时候,他便缓缓开口,侃侃而谈。
“听完4號的发言,我大概率是不会回头的,我会站边8號。”
2號是8號发的金水,他要站边8號,就不可能起跳守卫牌去打2號,除非他要玩一手垫飞,可是上一轮发言,他却是没有表露出任何想要站边4號的意图,现在再这么去聊,就显得太过突兀了。
一眼假。
所以在一番深思熟虑之后,11號乌鸦决定还是稳扎稳打的去聊,而没有冒险做一些额外的多余操作。
现在他们狼队已经站在了悬崖的边沿,稍微走错一步,便会坠入深渊,万劫不復。
因此他现在只能小心翼翼的按照正常的平民逻辑发言。
毕竟目前的局势还没有到完全崩溃的局面,他並不愿意去放手一搏,从而產生彻底拉崩狼队的可能性。
“首先你们就不要攻击我是狼人了,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之前我认为4號的身份不好,完全是在当时那个视角之下,我跟著女巫的手去攻击的4號。”
“女巫走了之后,到了警下环节,4號的预言家面因为7號骑士提起来了一点,但依旧没办法和8號相比。”
“而今天在听完4號的发言之后,他发了3號查杀却不归3號,反而仍旧铁了心要出掉这张8號,在我看来,他就根本拿不起一张预言家牌。”
“因为除了像7號一样铁站边4號的牌,外置位也有不少人没办法百分百的確定预言家到底是谁,比如我。”
“那么就像1號所说的一样,3號是在格局上被挤进狼坑的一张牌,无论4號是预言家,还是8號是预言家,3號都得是狼人,所以为什么轮次上不能是3號和4號的轮次呢?”
“在我看来,这是因为3號是4號的狼同伴,他们就是在玩狼查杀狼,从而试图打到好人的心態,拉票衝掉8號这张预言家。”
“你看看你这张刚被8號发了金水的1號牌,不就被4號这样打到了心態吗。”
11號乌鸦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听起来仿佛有一种让人情不自禁就想要相信的蛊惑感。
1號挑了挑眉。
他想撇嘴,顺便吐11號一口口水,然而这个行为却被游戏系统给管制住了。
11號乌鸦也没有在意他的表情变化,毕竟他又不是单纯为了骗1號这一票。
他是在骗10號和2號的票,1號这狗贼的票能拉就拉,拉不了就拉倒。
“原本我认为1號有可能是狼人,但他既然接到了我认定的预言家的金水,那么他就往外排一排,不过1號可以放,3號却是必须要进狼坑的一张牌。”
“首先我认为的狼人是3號、4號、5號、6號、9號,5號只是一个容错,如果5號不是狼人,那么狼坑也就很清晰了,就是3號、4號、6號、9號。”
“6號从头到尾都是在借著7號骑士牌的发言去站边的4號,完全没有任何自己的考虑,也没有想要说盘一盘双边狼坑,分析一下8號的预言家面。”
“所以我並不觉得6號是一张能被忽略掉的牌,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1號、2號你们却不去聊这张6號。”
“首先你们认为3號是一只狼吧,3號已经聊爆了,他告诉你,1號和5號要开最后一狼,然而这个发言顺序,1號是金水。”
“等他聊完这个,似乎想起来了这一点,才又找补了一句,说1號他可以先放下,转而去攻击已经死掉的5號。”
“他也只能去攻击不可以发言的5號,而没办法再去外置位攻击任何一张牌,因为他知道,外置位的牌都是好人,他如果隨意攻击,可能就起不到垫飞8號效果了。”
“这也是我以及10號他聊都不聊的原因,既可以垫飞8號,也能营造出一种我与10號认识他这张3號牌的感觉。”
“然而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10號我听发言也是偏好的一张牌,大概率不是狼人在倒鉤8號,所以3號的这波精致小聊爆,为的不就是骗外置位的好人吗?”
“你们只需要看看3號站边的谁,就知道他到底是8號的队友,还是4號的队友了。”
“如果3號是8號在夜里见过面的狼同伴,3號怎么可能直接把自己聊炸,给好人暴露出视角呢?”
“这一点1號和2號居然都没有聊过,让我有些惊讶,你们如果不是一个起跳了守卫,一个是双金水,我都想打你们是狼了,是认识3號吗?3號都已经聊爆了,你们却不提这件事。”
“或者说,你们知道,也认为3號聊爆,且单纯是因为他作为8號的同伴聊爆了,所以你们也都因此纷纷想要去站边4號,可这不就是3號故意將自己聊爆,从而试图达到的目的吗?”
“1號你既然已经盘出来了4號和3號有可能存在狼踩狼的可能性,你就再往深处盘一盘啊,卡到一半,忽然觉得4號不会这样子去发3號查杀,因为收益太低?”
“那你怎么不思考一下,为什么3號在接到4號查杀之后,发言还能直接发爆炸的呢?”
“还是说你们认为3號突然接到了一个查杀,亚歷山大,结果一不小心一个精致的口误,才把1號一张8號的金水牌给放进了狼坑?”
“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又不是之前那名选手聊外面八个坏人还是四个好人的,这或许有可能会口误,可8號都让7號一张骑士牌先发言了,她验了1號,到底是查杀还是金水,3號如果身为8號的同伴,又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件事情呢?”
“所以3號能聊出这样的话,就只能够证明他是4號的同伴,而不是8號的同伴,这是铁逻辑吧?”
“哪怕他后面找补了一句,也是没有用的,当他把这句话说出来,就已经暴露了他身为4號同伴的视角。”
11號乌鸦一口气將自己的3號同伴打成了4號的队友。
不得不说,3號聊的真是非常之完美。
既在接到了4號的查杀之后强行为8號衝锋,还在末尾搞了一手精致的小聊爆,暴露自己確確实实是一张狼人。
而他作为处在中间发言的狼人牌,所要做的工作便是將3號打成4號的狼同伴,而不在他们8號的团队之中。
听完乌鸦的发言,1號略微皱了皱眉,而2號的心里却忽然打起了鼓。
难道他站错边了?
仔细一想,他確实听到了3號的那句让他感觉非常不適的发言,而他也正是因为觉得3號是只狼人,发了3號查杀的4號在他眼中的预言家面也就更高了一些。
再加上有7號一张骑士大神强势站边4號,甚至还当场戳死了一只狼人。
他对於4號是预言家的偏向自然是更高一点的。
但是如果往深处盘一盘逻辑。
3號若真为8號的同伴,又怎么可能不知道8號到底要发1號金水还是查杀呢?
居然在点狼坑时,將1號和5號共同点进狼坑里,还说要开一张。
此刻细细琢磨,好像还真的有点不对劲。
乌鸦眼帘微垂,眼底划过一道深邃的视线。
他的余光不著痕跡地扫向王长生。
旋即等待在场好人思索了一息之后,他又抬起头,脸上掛著淡淡且自若的笑容。
“我找到了3號是4號的狼同伴,所以我会坚定不移的选择站边8號,希望在场的好人能够多琢磨琢磨他们这两张牌的发言,然后再认真地听一下8號沉底位的发言,相信你们能够找到8號才是那张预言家的。”
“过。”
王长生默默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目光在乌鸦身上打量流转了片刻。
而此时已经发完言的乌鸦也大大方方地回应了他的视线,甚至再次朝他露出了一抹微笑。
王长生眯了眯眼。
“这感觉似曾相识啊。”
昨天最后一把。
乌鸦拿到了一张舞者牌,就狠狠操作到了他这只小狼。
当时他卖掉真预言家,阴阳倒鉤他们狼队时,就冲自己露出了这样的微笑。
有句话说得好——
人视近,我视远,人动而愈纷,我静而自正,人束手无策,我游刃有余。
面对他这张骑士牌的强势猛攻。
在被他戳死的9號狼人选择钢铁战边8號的那瞬间,现场的好人都会更偏向於4號是真预言家。
可这是他王长生的手段。
雷霆一击,却没能彻底灭掉狼队的野心。
甚至还让乌鸦他们藉助真预言家的查验找到了一条新的出路。
即便是王长生,也得说一句佩服。
而现在他这张骑士牌能做的也都做了。
狼队也正在做他们能做的。
现在就看在场的好人到底是能被他这张骑士牌打动,还是被这些小狼崽子所感染。
人事尽,听天命。
站好自己的位置,说自己该说的话,剩下的,也只能看其他人了。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天秤座此时甚至还没从11號乌鸦的一番发言中回过神来。
讲真的,他认为11號聊的確实非常有道理,似乎说的也都是正逻辑,如果3號真是8號同伴,又怎么可能认识不到8號即將对於1號的判定。
难道他们狼队晚上不商量战术,反而在商量今天被骑士打飞之后,回去要吃什么?
要是他们为狼人,真被骑士一个人给打飞了,那回去只能吃教练的大嘴巴子啊!
“10號玩家发言。”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和逻辑,10號天秤座抿著嘴开口。
“我个人认为,9號应该是狼美人出局的,目前待在场上的还有三只小狼,当然,我是好人。”
10號天秤座环顾场上一圈。
“我觉得我为什么是好人,应该不需要过多表水吧,在7號一张骑士牌將9號戳死的时候,我的底牌就只能是一张好人牌了。”
“而且我不是守卫,前置位也没有人起来拍2號,那么在我眼里,2號就应该是一张真守卫。”
“也就是说,起跳的2號守卫认我有可能是一张好人,打的是11號牌,1號一张双金水也没攻击我,甚至还浅保了我一手,觉得我和9號不认识。”
“所以我自认我的身份也不低,我也確实不认识9號牌。”
“只要你们能够认下我是好人,我就可以简单的聊一下我的站边。”
10號天秤座对於到底要站边谁,此刻还是稍微有些纠结的。
毕竟守卫、骑士,甚至双金水,都想站边4號。
导致他也都偏向了4號多一点。
然而在听完11號乌鸦的发言之后,他又觉得8號的预言家面还是很高。
而且人家8號到现在为止也只发过一轮言,什么话都没说呢,就直接被定义成狼人,就像守卫和双金水说的一样,也著实有点太不讲道理了些……
“目前的狼坑,我本来是非常坚定要站边8號的,而且我认为11號聊的那些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但毕竟三张场上身份极高的牌都选择站边4號,我也不得不考虑他们的意见。”
“所以我可能会盘一下双边狼坑,等我听完8號的沉底位发言后,再考虑究竟站谁的边。”
“我如果站边8號,3號、4號、6號、9號是跑不掉的四只狼人。”
“我如果站边4號,3號、8號、9號、11號则是大概率的四张狼人牌,但11號的发言在我听来確实不太像一张狼人,他的边和我站的差不多,他聊的內容也是我觉得有道理的。”
“所以如果11號不是狼人的话,那么5號有可能是已经走掉的狼人牌。”
“这是站4號的边可以定义的狼坑。”
“所以现在待在双边狼坑的是这张3號牌,为什么轮次一定要在4號和8號身上呢?我们今天为什么不能直接全票把3號给打飞?”
10號天秤座嘆了口气。
“我也不是你们的双金水,1號都没改轮次,我肯定是不能改轮次的,不然3號、4號、8號身上都掛著票,我们好人的票是一定百分百的会被分掉,而狼人的票则是必然会捆绑起来。”
“那样一来,最大的概率就是好人出局。”
“唉……所以也就只能从4號和8號的身上投了。”
“除非一会儿8號以警长的身份归票3號,那么轮次就成了3號和8號,可3號毕竟是4號的查杀,而不是8號的查杀。”
“站在8號的视角里,她应该也只能去归这张4號她的悍跳狼,毕竟虽然从格局上来看,3號得是被挤进狼坑的一张牌。”
“可3號到底是站8號边的,无论他是倒鉤还是垫飞,哪怕他聊爆了,8號也没有在晚上去查验过3號的底牌,逻辑上,她就不可能在外置位归人。”
“……其实,我不觉得6號就能够成为一张完全的好人牌,因为她聊的內容基本上都是顺著7號的发言去聊的,但她的身份到底是怎么被在场的人认下的,居然没有一个人去攻打6號,除了站边8號的牌,这让我有点不太理解。”
“不过大家都不聊6號,我也就不多聊了,先分清楚预言家是谁吧。”
“总归我的好人身份你们应该能够认下了吧,现在的问题就是预言家到底是谁,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聊了,听一听8號牌怎么发言吧。”
“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