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有机会出掉两神?惨!怎么只有我们两票啊?!(1/2)
第126章 有机会出掉两神?惨!怎么只有我们两票啊?!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是屠神战队的狂悖,接替了上一把出局的黑羽。
这局他只不过摸到了一张普普通通的村民牌。
作为纯种好人,且完全不在主要焦点位上,11號狂悖的心態还是很放鬆的。
“聊一下我投票给2號牌的理由。”
“首先8號牌的验人逻辑我还算认可,心路歷程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奔著平民去验,可以是好人真的在心中这么想,也可以是狼人编造出来的理由,这一点与2號牌不相上下。”
“所以从首夜验人的心路歷程来讲,2號与8號的评分在我这里是一比一,不相上下。”
“那么再聊一下警徽流的问题。”
“我並不认为2號牌在警上给出的警徽流有什么视角上的瑕疵,12號牌並不是一张非验不可的牌,这一点刚才2號牌自己也聊过了。”
“但是8號牌的警徽流,你们都说没太大问题,我却不这样认为。”
“8號牌双压警下,可以理解,但是既然留了我一张11號,第二警徽流却要开这张1號牌,我不是非常认同。”
“首先我並不觉得1號牌的卦相像一张平民,而8號牌给出想要这么留警徽流的理由却是我和1號摸出来有可能是两张平民牌,且他也是奔著明確的好人来摸的。”
“那么他第一天就开出了3號一张身份牌,警下的牌虽然不算少,但8號不管是首夜验人,还是两天的警徽流,全都是用的一个理由。”
“想要摸出平民。”
“那么这其实就和你双压警下的逻辑有点衝突了。”
“因为你如果想奔著好人去摸,我认为伱应该留一张警上的牌,总不能平民全呆在警下了吧?”
“实际上,警上除了悍跳的狼人,在只有五人上警的情况下,最多会再开出一只狼人,除你之外,就只剩下两张牌,在经歷过开牌环节后,其实你是可以给出定义的。”
“且这是道士的板子,你甚至可以留出三天的警徽流来。”
“然而你对警上完全没有什么关注度,开口便留了我11號以及1號的警徽流。”
“这是我不太能认下你8號的原因。”
“8號起跳先知的视角在我看来有点像是编造的。”
“至於现在,我是一张好人牌,5號我听发言也不太像一张狼,而3號……”
说到这里,11號狂悖微微一顿。
“他的发言我不太能听出来,且今天他起跳了一张神职牌,虽然没有明確说出是什么神,但我是不太想把票点在他身上的。”
身为平民,对於起跳了神职牌的人,多多少少会带著一点想要避开的心理。
因此11號並不想过多的去聊3號牌。
不过身为好人,即便不太想触碰疑似有身份的牌,免得惹祸上身,他也不得不聊上两句。
这是身为好人的正义感与使命感在作祟。
“不过3號牌跳身份跳了一半这个行为確实是有点让人无法理解,也挺奇怪的。”
“3號如果是真神的话,这会儿应该跳出来一张准確的身份,把轮次重新改到2號与8號的身上,而不是跳了半个神,把轮次改到2號与8號的身上。”
“不过我在这个位置,肯定是不能改2號定下的轮次的。”
“2號既然说了信他就出8號,那么站边2號,也只能出8號。”
“等轮到8號牌发言,他一会儿也会表明他要出谁。”
“所以我在这个位置,还没有听到8號牌发言的情况下,我可能会偏向於站边2號吧,至於3號牌,在我看来更像是想把2號的票垫走的一只狼人。”
“至於为什么3號是只狼,8號是只狼,在这个板子里,两只狼人却也要掐起来,搞一个根本就不算是实际意义上的狼踩狼,我就不太能够理解了,还是要看8號的归人。”
“因此8號牌在那个位置如果归票2號,而不归票他占卜出来的疑似查杀牌的话,那么站边在我看来就没有什么难度了。”
11號狂悖对於2號保了3號这一点,也是在心中有所疑虑的。
不过他只是一个平民,纯纯的一个闭眼视角。
因此他想要探究清楚2號、3號与8號之间的逻辑关係,並没有那么容易。
而搞不清楚他们之间的逻辑关係,或者说没办法准確的確定3號牌的身份。
他今天就没办法点出他认为的狼坑。
因为有3號牌梗在这,他是否为狼,又究竟为2號,还是8號的狼同伴,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对於3號的底牌,11號狂悖无法给出一个准確的身份定义。
不过对於今天这一轮而言,倒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毕竟站边2號,那么就跟著2號的归人,出掉8號即可。
想要站边8號,一会儿8號自己也会说出他要归票的对象。
站边谁就跟著谁出人。
这是身为好人,不分走好人团队票的基本规则。
轮次要先搞清楚。
“今天我这一票大概率会点在8號牌的身上了,除非一会儿8號牌能发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言来,把我给劝回头。”
“过。”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双鱼座拢了拢自己乌黑的秀髮,声音轻柔。
“到目前而言,我会更偏向於相信8號牌是先知多一点吧。”
10號双鱼座作为守卫,第一天就直接守了4號牌,並没有选择空守,就是因为她在开盘环节时抿4號像那张女巫牌,所以首夜就果断开盾了。
本就把票投给了8號,现在看到4號起跳女巫,也將警徽票上给了8號,且报出了站边8號的7號是张银水的信息。
从多方面来讲,她都更偏向於相信8號是真先知的。
这是她作为首位特有的视角。
“警徽票上给8號,一来是8號的心路歷程以及验人逻辑都没有太大的问题,二来则是2號作为一张后置位起跳的先知牌,警徽流视角在我看来是略有不足的。”
“而这一轮2號牌的解释也没办法让我能够完全的认下,甚至他还保了这张有可能是垫飞他的3號牌,那么2號牌的身份也就更低了。”
“7號牌虽然保了3號,但7號有银水身份,且3號是反手打了7號的,所以我难以认为7號能拿得起一张狼人牌。”
“並且7號站边8號,除了他自己对於2號牌的警徽流不满意外,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认为3號是一张带身份的牌,8號给出的信息没有什么问题,且这一轮3號也没有认下平民身份。”
“虽然不能明確说明3號是神是狼,但是这样的言论在我看来是没什么问题的。”
“所以我不认为7號是狼,4號又是女巫,也不可能为狼,那么我也是一张好人牌,投票给8號的,就只剩下1號与6號。”
“6號的发言,基本上只是顺著7號的逻辑往下延伸了一些,將轮次改在了3號与8號的身上。”
“基於6號就没有做什么工作,如果她这种发言也能为狼的话,那么7號就也得为狼,但是我刚才也说过了,7號的发言在我这里很难拿得起一张狼人牌。”
“起码很难拿得起小狼牌,我也不把话说的那么死。”
“所以我认为投票给8號牌的人没有太大的问题,尤其是1號的发言在我听来也是一张x牌,儘管不能听出偏好还是偏差,但总归比2號的票乾净的多。”
“同时想要站边2號的人,看起来也都挺脏的。”
“所以我这轮大概会跟著8號走吧,出2號或者出3號这样。”
“狼坑这轮我就先不点了,先听一下8號牌的归人吧,我也不把边给站死。”
“其实前置位的11號牌有一点说的也没错,如果8號牌归票2號的话,是有点不讲道理的,所以如果8號归票2號,我可能会再考虑一下站边。”
“先过了。”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睡莲看著胖乎乎的,眉眼和善。
他环顾场上一圈,最后呵呵一笑。
“我发言啊,我是张好人牌,12號兄弟警上攻击我的点实在是让我没办法接受,这不是在强打我吗?”
“你表达出的言论跟我一样,我们都是在攻击8號,结果只是因为我没有那么果断与明確的要站边后置位,想要再听听对比发言,就打我是狼?”
“怎么感觉这一幕有点熟悉呢?”9號睡莲笑呵呵的,看起来一点都不因为12號攻击他而感到生气的样子。
“前面几局不是也有几位身为好人没有明確站边而被攻击成狼人吗?”
“怎么到了这会儿,12號还要搞这种操作?”
“且12號警上攻击了我,警下又要去攻击1號牌,如果说之前那几局是好人在攻击好人,那么这一次,我感觉应该是狼人在攻击好人了。”
“12號如果是好人的话,不可能这样子乱打人的。”
“因此2號、3號、12號这三张牌,我很难接受是三张好人牌。”
“不过我在警上本身就聊过他不好的地方,直接让我认下2號是狼,而8號是先知,也確实很难做到。”
“所以到我这个位置,我就暂且不站边了,只点出我认为的狼人牌,3號与12號,2號与8號,4號女巫又发了7號银水,我先不聊,至於外置位的牌,暂且还没听出来。”
“实际上2號和8號在我听来都不太像先知,当然一来是我没听到8號的更新发言,二来则是2號裹挟在3號与12號之间,脏的很。”
“你如果是真先知,你起码也该保持与3號和12號的距离,然而你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跟他们搞曖昧,欲拒还迎的,让老弟我很难办啊。”
“先过了吧,大家也应该都想赶快听到8號牌的发言吧?”
“目前我暂且不站边,听一下8號牌怎么说,再决定要不要站边以及投票。”
“过。”
9號睡莲並没有聊太多。
因为他感觉现在场上的局势有一点古怪。
並没有那么的明晰,显然是有狼在其中搅弄风云,將水变得非常浑浊。
因此他並没有在这个位置直接明確的表示站边,而是打算要听一听8號牌的发言再做规划。
甚至他也做好了压手的准备。
因为他虽然是一张好人牌,但在没找到真先知位置的情况下,盲目站边与投票,只会让他自己都变得不乾净,从而成为狼队下一个做文章的对象。
有先知和守卫在,其实第一天哪怕出到好人,轮次也是能够追回来的。
所以他並不急著把狼给投死。
更別说还有一只幽灵狼在虎视眈眈,不知道把谁跟谁连接了起来。
第一天哪怕出到了狼人,说不定也会带走一个好人。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终於轮到沉底位的8號发言。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8號酒吞童子也不怯场。
只是心中的思绪却急转如电,思考著他接下来要做的对策。
首先女巫的毒口已经瞄准到了12號的身上。
他必须要考虑今天如果按照大部分人的意愿,出掉他的3號狼同伴后,再被女巫毒死一只狼人,却只是为了扛推掉2號一张先知牌,坐实他真先知的身份,代价是不是有点太大了一些。
到时候就只剩下最后一只小狼可以刀人,纵然做了这么多的身份,在好人的视角中这只小狼能够多刀那么一轮两轮的人,可最后还是要出局的。
那么仅凭他们的大哥,光靠链子,能解决掉剩下的好人吗?
然而他如果不归票3號牌,想要站边他的好人,却又几乎都是想出掉这张3號的。
他不顺著这些好人们的意愿,强行归掉2號,他们又会不会对自己表示不满,反手又把自己给投掉?
那样一来,女巫的毒口或许还会在12號身上,但他先知的身份却有可能无法坐实了。
最终的结果依旧是两狼出局。
“真是让人难以抉择啊。”8號酒吞童子在心中笑了笑,“不过既然队友要这样操作,那我又有什么不能配合的呢?”
有时候有风险的未必是坏事,然而想的太多,却有可能会失去成功的机会。
8號酒吞童子之所以选择成为一名职业狼人杀选手。
財富与名声都不是他的最终目的。
他所追求的,就是在这一场场的比赛之中,体验这种冒险的刺激,放手一搏的激情!
越是紧张与危险的对决,越是行走在山崖间的钢丝绳上,便越是能激发他体內的热血,直至沸腾!
极限!
释放!
硬碰硬!
想通之后。
很快他便整理好了自己想要表达的逻辑,这个过程甚至只经歷了在法官宣布让他发言后的不到一秒钟內。
8號酒吞童子面色平淡,缓缓开口。
“今天我会选择进验这张12號牌,如果明天查出来他是一张身份牌,且他跳不出任何的身份,那么明天就可以直接將其放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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