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女巫出局!好人劣势!(104k)(2/2)
在7號被12號发到查杀的这张牌眼中,很自然的就会认为10號跟12號是两只狼人。
3號虽然在发言里將10號跟12號都点进了狼坑之中。
可这却並不能证明3號的好人身份。
反而。
因为3號还將5號跟9號一同点了进去。
才更能证明3號的身份其实是最低的。
因为即便不用盔上有洞的技能。
王长生也注意到了2號和9號的互动。
对於9號的定义,他是在游戏开始之前的开牌环节,就已经大致確定其为猎人的。
通过技能一看,果然如此。
所以3號聊的这么炸裂。
更多最新热门小说在看!
明知道他点的狼坑如此之爆炸,却还是这么聊出来了。
极有可能就是想让外置位的好人厌弃他,顺带著反感他所站边的6號牌。
这就是一种经典的垫飞。
他的行为,就是在垫飞真预言家的倒鉤狼。
而即便他的发言如此爆炸。
好人们也不可能把他给投出去。
因为轮次不在他的身上。
这也是3號敢在这个位置如此发言的底气之一。
要是6號直接发他一手查杀,他肯定也不敢这么聊了。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选手是狼战於野的新派遣上来的成员。
也是跟王长生之前一起打过比赛的山沧。
在继9000被王长生狠狠戏耍了一番之后,狼战於野的教练派他这位老手上场了。
作为一名职业老玩家。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刚发完言的3號热风。
稍作沉吟,他缓缓开口。
“你认为我是狼吗?”
“这也太草率了一点吧,前置位的牌已经打得这么激烈了。”
“你找狼不从前面找,反而想把我这张还没发过言的牌拖下水,有点过分了吧。”
山沧抿了抿嘴。
眼神又飘向王长生。
之前跟他打了一把,结果被爆锤。
现在山沧的打法就变得非常谨慎。
作为好人,对於王长生的定义,他很难判断对方到底是好人还是狼人。
不过在他想来,如果王长生是狼人,那他打其为狼,自然是没有问题。
如果王长生为好人,那么他將对方打成狼人,他相信王长生也能把水錶清楚,甚至还不一定能把他给打进狼坑。
这是他在见证了王长生这么多天秀局之后,对於对方配置的肯定。
所以……
就让他不负责任的打一手狼坑吧。
“我觉得狼人牌是1號、3號、6號、7號。”
从他的视角来看。
3號作为铁站边6號的牌,还去保了一手7號,打了他这张5號牌。
3號很有可能就是狼人。
狼人站边的牌,他也天然就会觉得对方不好。
所以对游离於6號跟12號关係网之外的他这张5號牌而言,6號很有可能就是跟3號捆绑在一起的狼人。
那么作为12號发出的查杀7號,也自然成了狼人。
1號在那个位置打了12號,在他眼中,同样就有可能成立为6號的狼同伴。
“狼坑我先这么点,我觉得这四张牌是狼人牌,容错可能就是2號跟8號。”
“毕竟警下三张牌,我很难判断完全不开狼人。”
“当然,如果我点错了,那就是我错了,我想3號牌应该也不会怪我的吧?反正你们如果是好人的话,我就再表水唄。”
5號山沧的表情看起来轻鬆非常,面色平淡,並不凝重。
他看向3號的时候,甚至还能带起些许的笑意。
“不过我这么打也是有我依据的,首先我对3號牌的敌意自然是在这几张牌中最大的,甚至还要排在6號和12號谁是真预言家之前。”
“这两张牌谁是真预,我在这个位置是难以直接分清的,毕竟他们都聊得如此之饱满。”
“但3號牌打了我,站边了6號,出於我对3號的敌意,6號在我这里的预言家面也自然就降低了。”
“这是一个原因。”
“此外,到我这个位置,已经是警上最后一张牌发言了。”
“前置位大多数似乎都选择了站边6號玩家,且在我眼中,站边6號玩家的,有不少牌都是我觉得有狼面的。”
“比如1號牌跟3號牌都在保的7號牌,尤其是3號,保7號保的太强硬了,理由让我没有办法完全接受。”
“以及7號在那个位置,又想要聊出6號的好来,结果没聊两句就开始说6號的不好,还表达想要再听一听后置位预言家的发言,像是不知道应该衝锋还是倒鉤的感觉。”
说这句话的时候,5號山沧有点发怵。
因为他实在不认为以王长生的配置,会在那个位置不知道该选择衝锋还是倒鉤。
只是转念一想,他不应该被王长生的配置所绑架。
万一他就是在那个位置想苟一手,不表露站边,从而为了后面操作做铺垫呢?
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念及此,5號对自己的发言又坚定了一些。
“警上先软站边一手12號吧,毕竟我觉得1號跟3號是在保自己的7號狼队友。”
“警下再听一轮你们的更新发言,到时候看看我有没有站错边。”
“如果我认为我没有站错的话,今天我肯定会出你7號玩家的,希望你警下能给我聊出一朵来吧,否则我这张票,你就要不到了,非但你要不到,还会投在你的身上喔。”
5號山沧笑吟吟地看向了王长生。
压力全部给到了对方。
於情。
王长生之前把他爆锤一通,这次对方站在了焦点位,他当然要痛打落水狗。
於理。
在他的视角中,6號和12號两张对跳预言家的牌发言相当。
这种情况下,他单听独立发言听不出来预言家在哪。
就只能选择通过外置位的牌来判断谁才是真正的预言家。
而警上大部分人都要站边6號。
他是好人。
又是末置位的一张牌。
这说明在他前面的这些牌里,不论是好人还是狼人,都选择了站边6號玩家。
12號是没有阵营的。
除此之外,他认为的3號狼人还以一种並不能说服他的逻辑保了7號,站边6號。
他自然就更不觉得6號是预言家了。
“还有就是既然我觉得警上开狼多,说明警下就开多好人,因此警下的三张牌,你们不需要听我的站边选择你们的投票,我在这个位置只是软站边12號,就不替他號票了。”
“你们乐意投给谁就投给谁,我想看到你们的原始票型。”
“过。”
只是最后他即便站边了12號,却並没有选择为12號號票,反而让警下的牌各自投票。
也算是他为自己有可能站错边这一点,埋下了最后的一丝好人面。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有无玩家退水】
当上警的选手皆发言过后。
法官的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虚擬空间中悠悠地响起。
轻快而不紧张的bgm环绕在所有人的耳中。
【3、2、1】
【退水的玩家有1號、2號、3號、5號、7號、9號、10號】
【仍在警上的玩家有6號、12號】
【现在开始警长公投,请投票】
【5、4、3、2、1】
当法官的话音落下。
警下的三名选手。
在倒计时的最后一秒。
比出了自己所要投出一票的號码。
【4號玩家投票给12號】
【8號、11號投票给6號】
【6號玩家当选警长】
法官的宣判声响起。
一枚金灿灿的警长徽章,出现在了夏波波的肩头。
她也因此而拥有了1.5票归票权。
与此同时。
法官也宣布起昨夜的死讯。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后,分別为1號、2號】
【请1號玩家发表遗言】
纯玉哥是第一个发言的。
他有点可惜法官没有让2號先开始发言。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摇了摇头。
纯玉哥缓缓开口:“首先呢,5號你打的狼坑是错误的喔,我可是女巫。”
“昨天晚上我中刀了,左思又想,我在2號跟7號里纠结了一番,最后把2號给泼掉了,我怕7號又拿到了什么神职牌,最后卦象却表现的跟个平民一样。”
“如果我一瓶毒把7號一张神职牌砸死,外面的观眾肯定得把我给喷烂了吧,嘻嘻嘻~”
说到这里,纯玉哥突然露出了一副让人有点摸不著头脑的潮红笑容。
好像对於观眾骂他,他非但不感到烦闷或生气,甚至还有点开心的感觉……
王长生心里一个哆嗦。
靠北啦!
这傢伙该不会是个斗艾木吧?
1號纯玉哥的发言依旧在继续。
“本来上警我是想跳个预言家的,只是我发言的位置也太靠后了,跳了预言家也只会让好人徒增烦恼,所以最后我放弃了这种打法,选择稳妥的度过我的一生!难以想像,我为好人们做了多大的贡献!我现在都已经有些崇拜我自己了!”
纯玉哥正说著,突然就掩面而泣起来。
然而他哼唧了半天,王长生也没看到半滴眼泪。
“……这战队的人果然都有点大病。”
除了1號之外的其余11名选手,看向这货的目光,都变得古怪起来。
你没乱跳预言家干扰好人的视野,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吗?
这怎么,你没跳,我们还得感谢你不成?
哭了一会儿。
1號或许是觉得没趣了。
他又突然放下了手,面色变得一本正经。
“只是我发现我好像毒错了人!”
他的目光落在2號凉峰的身上。
原本正因为自己莫名其妙被女巫毒杀而感到生气的2號,在看到1號投落而来的目光后,他顿时就怂了,脑袋低了下去。
完全不敢与对方对视。
没办法。
他也怕自己被这个疯子给记住啊。
被正常人记在心里也就算了。
但若是被发癲至上这个战队里的那些疯子给记住……
“噫~”
光是想想,2號就想浑身打哆嗦。
他现在连1號毒杀他的气都不生了。
“为什么我会觉得我毒错了2號玩家呢?”
“开牌的时候我觉得2號的卦象不太像好人,但听完刚才的发言,我首先不认为7號牌是狼,2號牌站边了6號,儘管对於7號的意见和我不太一样,但我的狼坑很难让2號挤进去了。”
“我个人认为的狼坑是5號、10號、12號,警下三张牌开一张,我偏向於是这张4號牌。”
“现在女巫走了,2號我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狼刀领先的情况下,猎人和愚者牌就藏藏好吧,好遗憾,毒错了人。”
1號嘴上说著毒错人很抱歉,可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的目光紧紧地盯著王长生,直把后者看的,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鯁在喉,这才喊了声过。
【请2號玩家发表遗言】
由於2號也是在第一天出局的牌。
所以即便被女巫给毒死了,他依旧能发表一轮遗言。
“2號玩家发言。”
2號凉峰的眼神在1號纯玉哥的身上扫了一眼,又迅速的移开。
“我是平民。”
“还好你没毒到神,不然狼队是可以直接拍刀的。”
“现在一神一民出局,好人还有一定的机会能贏,大家加油吧。”
2號说到这里,突然一顿。
他想到刚才1號直勾勾地盯著王长生的画面,脑子里突然就蹦出来了一个想法。
“7號会不会是女巫把自己给毒了,没救1號?”
他眨眨眼。
对於这个结果,无论可不可能,他想了想,还是打算提出来。
“就是这次的双死,也不知道是不是某位玩家想復刻7號选手那把灭世女巫的操作搞出来的。”
“但我是好人,如果1號不是女巫的话,那我还真不清楚,我偏向於1號也是好人吧。”
“这种可能你们自己去盘吧,我反正是平民出局的。”
“然后就是7號牌……”
他本来想把王长生依旧打成狼人的。
但是鑑於他怀疑王长生说不定有可能是女巫。
毕竟1號的那种发言实在怪异,又死盯著7號不放。
很难让他不怀疑这一点。
是不是1號穿了7號的身份,想让狼人认为有一神出局了,而不是两民。
因此他也不敢太猛烈的去攻击7號王长生。
“7號有可能是狼吧,我认为5號牌在那个位置说的也没错,3號这样去保7號,3號是有可能作为7號狼同伴的。”
“我觉得3號和7號的身份都不太好,12號是我认为的悍跳狼,5號、10號以及11號的身份偏好。”
“让我点狼坑的话,那就是3號、4號、7號、12號。”
“今天可以先把3號推掉嘛,推完3號,考虑是出7號,还是从两张预言家牌里面,毕竟7號那个位置是可以做成双边狼坑的。”
“过了,这是我最后能为好人提出的一点点意见。”
当2號凉峰选择过麦。
他们两人的身形也在游戏系统的加持下,瞬间转变成了两道人形黑影。
他们身上没有散发出一点点黑光,就好像他们本身就是一个黑洞一般,在不断吞噬著外界的光线。
那种诡譎与怪诞之感,非常强烈。
与此同时。
法官的声音也再次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