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狼人:他懂我!预言家:他竟如此替我著想!(1/2)
第92章 狼人:他懂我!预言家:他竟如此替我著想!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鯨鱼草很幸运的躲过了上一轮的清洗。
这轮他依旧是一个好人。
作为没有太多视角的牌。
他只能认真的分析前面几人的发言。
“11號起跳了女巫牌,这一点我是比较相信的,因为如果你要说11號是狼的话,那你就只能打三、十一双狼,这个结构我不能认可。”
“小狼也不会在这个位置直接起跳女巫,狼大哥更不会。”
“且如果11號是狼,就只能作为小狼,那么给11號发金水的3號也就不可能是大哥牌,3號和11號两只小狼在这里打板子,只是单纯的发金水,有必要起跳女巫吗?”
“没有必要,女巫晚上会解决他们,並且在狼队还没有找到大哥的情况下,直接给女巫卖出来两头小狼,我不觉得这天底下也能有这么好的事情,所以我认为3號跟11號是两只小狼打板子的概率极低,收益太小。”
“因此我相信11號是真女巫,但3號却不一定为真预言家。”
“只是我认为的女巫告诉我3號是他的银水,我就得再考虑3號的预言家面,毕竟不论是3號发11號金水,还是11號发3號银水,力度都很大,更別说两者迭加,这力度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刚才女巫的发言也很正,从他的视角来看,3號就必须是真预言家或者石像鬼,只有极小的可能是一只小狼,概率太小就忽略不计。”
“3號是预言家就没什么说的,可若3號是狼大哥,那么他肯定在晚上就摸了11號是一张女巫牌,女巫此刻起跳,帮助我们好人拓宽视野,我认为是一件好事。”
“不过我毕竟还没有听到对跳的发言,3號的力度虽然大,但我们坐在这张桌子上,也不是没有见到过更加巧合的事情。”
“因此我对於3號的身份依旧保持质疑,听一下后置位有几张牌起跳,以及他们的发言,我再行站边吧。”
“过。”
9號鯨鱼草就是因为上一把在警上的发言略有些倾向,结果直接被狼人抓住那丁点错处,打上了抗推位。
这一次他的发言无疑就谨慎了许多。
只是简单的评价了一下3號和11號的关係,並认下了11號女巫的身份,却不像女巫一样,聊出对於3號的身份倾向定义。
他可不想给后面有可能存在的狼人攻打自己的机会。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他已经吃了一堑,上把要不是王长生跟女巫联合带飞,他说不定还真要被狼队做成一张被扛推出局的呆瓜村民。
所以今天这个智他今天是必涨无疑了。
下一个,便轮到了王长生发言。
6號夏波波眸波流转,一双带著点点光泽的瞳孔望向自己的这张金水,眼神中充满期待。
“窥视者那把我为他起跳,这一次,他会为我起跳吗?”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察觉到了6號投来的视线,不过他却並没有回看对方,而是表情平淡,面无波澜。
“7號预言家,5號金水,警徽开一张6號,再开一张8號吧。”
当王长生开口起跳预言家,並发出5號9000金水时。
三只小狼以及石像鬼大哥都將注意力集中了过来。
或许好人並没有视角。
但三只小狼却明確知道。
5號是他们的狼队友。
然而王长生却给一只狼人发了金水。
这说明什么?
说明3號可能是真预言家,而7號则是他们真正的大哥!
三只小狼极为隱晦的对视了一眼,而后又迅速错开视线。
三人中最激动的当属5號9000了。
他看向王长生的眼睛都在隱隱放著光,心中充满庆幸。
“哈哈哈哈!稳了,这把稳了!”
他居然又一次和王长生处於同一阵营。
心里別提多高兴了。
“()看来这波又要躺贏了~”
或许另外两只小狼还对王长生的身份有所犹疑。
但……
在王长生起跳並发他金水的瞬间,5號9000就直接认下了王长生石像鬼的身份。
他竖著耳朵,仔细的听著王长生的发言。
6號夏波波也默默注视著王长生。
她有些疑惑。
不明白王长生为什么会选择给警上的一张牌丟金水。
在她看来,前面已经有三个人发过言,而后面也只剩下了两个,王长生是绝对有能力把金水丟到她身上的,再不济也可以往警下丟一张金水。
可对方却並没有这样做。
“唔,他离我这么近,但没有抿出来我的预言家卦象吗?不,他的操作不会就这样简单的。”
夏波波並没有太纠结这一点,而是继续听著王长生的发言。
或许王长生有著別的打算也说不定,而这个打算,在她心中也隱隱有了一种感觉。
只是她还没有办法百分百的確定而已。
但总归他是自己验出的金水,夏波波也就隨便对方怎么玩了。
当然,王长生接下来的发言她可得仔细地听一听。
马上就轮到她发言了。
王长生这把到底有什么目的和操作,她最好能搞清楚,这样才方便她自己接下来的发言可以更好的与王长生进行配合。
甚至於,王长生起跳了预言家,她都可以选择不起跳。
这不是滴滴代跳,只能算作另类的警下预言家。
毕竟王长生没有选择给她发金水。
不过也正因为她验出了王长生是金水,对方如果要操作,她在这个位置最好是能配合得上。
只是她又应该如何配合。
到底是继续起跳,还是隱藏下去,就得认真地倾听对方的发言与逻辑才行。
比如王长生如果发了她查杀,那她就必须要起跳预言家身份。
这便会衍生出几种可能。
第一种就是王长生退水,脱掉预言家的衣服。
第二种,则是王长生认为自己在骗他,硬刚在警上不退水,她自己出局。
至於第三种可能,则是他们两个人一起被打进狼坑,一张吃毒,一张扛推。
当然好在王长生並没有把查验发到她的头上,更不是一张查杀。
所以对方接下来究竟要如何做,她心中可是好奇的紧。
与此同时,王长生的发言仍在继续著。
“查验5號是我二选一选出来的,我摸到预言家之后,第一反应要验的人就是5號或者6號,这两张牌跟我连著打了这么多把,全都是同一阵营,也一起连胜了这么多次,所以这局我又拿到了预言家,就很想知道他们这把的身份跟我一样是好人,或是走在了我的对立面。”
“之前因为验过6號,所以这次我就直接验了5號,结果是一张金水牌,还好,既然是同一阵营的话,我们要贏那就依旧连胜,要输则一起贡献出自己的首败,还可以。”
王长生的话语恳切而真挚。
5號9000听了简直要泪流满面。
“原来长生大神的想法跟我竟然是一样的!我们都想成为彼此的助力!”
王长生並没有在首夜验人的心路歷程上耗费太多的时间。
他继续道:“至於我为什么选择查验6號和8號,也很简单。”
“警上一共六张牌,3號和我悍跳,不是小狼就是大哥,11號我认为是女巫,那么作为首夜吃刀的3號,就只能是狼大哥在跟我起跳。”
“所以我第一张牌会开警上的6號,这没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吧?”
“前置位一张悍跳,一张女巫,后置位还有我的一张金水,在3號是石像鬼的情况下,我不认为警上会没有小狼,因此第一警徽流开这张6號,她如果是好人,那么9號是我可以直接打死的牌。”
“並且9號的发言也是在警上画圈圈,我没听出来他一定是好人还是狼人,甚至连他到底偏向哪个阵营都没有听到。”
“不过我就不验他了,感觉他这种发言不是很值得我一验,我只需要通过验出外置位的牌来定义这张9號即可。”
“如果6號在这个位置选择悍跳的话,那我就不要6號了,晚上单验一张8號,6號直接跟3號一起被打进狼坑,且6號只能作为一张小狼,那么9號就成了好人。”
“如果6號不选择起跳,那我还是按照正常的警徽流来打。”
“各位也不要说若是6號起跳我为什么不再留一张警徽流,首先这个板子里並没有守卫之类的牌,除非女巫第一天没有开药,那我还可以再留一张警徽流。”
“然而前面的11號已经起跳了女巫,並说出了他的银水是3號石像鬼。”
“在我认掉11號是女巫的情况下,今天晚上我肯定是必死无疑的,也就没有必要多留一天警徽流了,反正我也活不到那个时候。”
王长生耸了耸肩,虽然他的状態没有3號那么高亢,但却更加的自然与隨意一些。
声音清冷而蕴有磁性。
在他发言的过程之中,外置位的好人对他说的话情不自禁就想要表示信服。
“至於验8號就单纯是因为他在我另外一边,我想如果他是金水的话,还能让他给我在末置位號一下票,当然如果验出查杀就让他先发言嘛。”
“不过我的这张警徽流倒是没有去奔著狼人摸,我想验出来一张金水接任我的警徽。”
“我为什么会觉得警下的8號可能是好人?”
“因为我不太认为6號和8號在有可能同时作为两只狼人的情况下,不去选择夹刀我这张7號。”
“所以我觉得我去摸8號,大概率能摸出一张好人,至於6號我就不太確定了,因为我没太听出来9號的身份,所以6號的狼面还是有的,就看她一会儿会不会跟我悍跳了。”
“她如果不悍跳,其实我不去查验她都行,因为大概率也是一张金水了,那9號就得进狼坑,这些都没什么可说的,正反都要看6號起不起跳,此刻说再多都是些废话。”
当王长生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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