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轻鬆的日常【日万】(2/2)
“新制度刚发布,第一时间都抢著过来血拼啊。”
头戴工帽没肯摘下来的老李喷喷称奇,只见超市外的三条队伍排出了二十米有余。
隔著透明玻璃看,里面灯火通明,货架上的商品琳琅满目,不止大猛子三人组看懵了,有种梦回末日前的既视感,事实上,孟德回来时,远远警一眼,都觉得管委会在这方面干得挺不错。
应当是那个许总的功劳,对方搞商超发家,成了中州省杰出企业家代表嘛。
“买点精华水吧,把皮肤好好养一养。
“一个顏盈,一个王冰冰,他是不是喜欢人妻风格。”
工地三人组嗅到了瓜的味道,今晚做梦素材有了。
两个美女的大名,他们全听过,放在末日前,那两位就算是有钱也碰不到,
註定跟普通人无缘。
而前面结伴的几个女孩子,亦是美女,结果全部一副想要倒贴的样子。
所谓保养,本质是为了能被大佬看上。
在得知开创胖东东的那位许总,把营地超市给张罗起来的情况下,几个女孩子隨便兑付了几口饭,便来购买保养物资。
青春靚丽,同样是资本嘛!
“喷,几个小美女的顏值,就算放到直播泛滥、美顏磨皮横行的末日爆发前,也是天菜级。”
“光看几眼心情都舒畅。”
“不敢看、不敢看,免得冒犯,万一真爬上了大佬的床,小心清算。”
袁磊小声调侃著,却略显认真。
奈何排队的人群里,不乏胆大的傢伙,目光半点不单纯,满是渴望地打量著四个素麵朝天的美女。
保暖思·
暖气供著,营养餐吃著,逐渐適应了聚集地的安全生活后,不少男人慌乱的心彻底定了下来。
自然而然,遵从本能,思考起生存之外的东西,比如为了壮大人类族群数量而努力奉献。
“看什么看?”
“红豆吃多了,想死唄。”
突然,人群中几个胆大的男人被卫语奚落,感觉异常尷尬,但他们不敢发作训斥者穿著军装,虞国陆军的冬训服,袖標上则世著民兵执勤四个大字。
这几天,民兵连是威亏起来了。
载具跟著升级!
换成了老式军用装甲突击车。
眼下,返回基地休整的民兵,晚上能有仁常轻鬆的生活,系以在宿舍里隨意打牌、聊天,或者进行前往军用娱乐室。
且,该作战单位正式开启轮休制度。
每天晚上,连部都会准许一个排的士兵自由通行,採购想要的东西,吃夜宵、吹牛,第二天不必参与战斗。
至於说买东西要工分?他们系是有工资的,而且极高,学於营地內的顶尖足以满足外出消费。
今天系以外出活动的单位是3排,他们轻装上阵,只携扭了一把77式手枪、一把军刺,也没有穿携行具。
离超市排队的地方不远,十来个士兵交流著,有说有笑·—“·
“据说小吃一条街,那个川渝小面不错,这次咱们一起去,怎么样?”
“行啊,劳资好久没吃辣的咯,必须过过嘴癮。”一名士官表示赞同。
“排长,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说啥废话呢,肯定啊。”
经一战火淬链,经一了战斗减员的民兵们很自信,就是有点痞。
“矣,排副他们好像跟普通倖存者起衝突了,去看看?”
“不用管,几个色胆亢天的傢伙看美女,被训斥一下拉倒。”
“嗯,美女只配强者拥有,营地里唯独孟首长—.“”
一时间,眾人吹捧起孟德来。
而那几个去超市的民兵也不想闹事,说了几句,径直走特殊通道去买香菸。
肉眼系见地划分出三六九等,是必然存在的手段,为了调动积极性!
大约二十分钟后,大猛子三兄弟急吼吼钻进超市,大致搞懂了原理常见门宝系以立刻买走,但小眾货门,像精华水这类,不是立刻提货,得先经过登记,闪由服务人员前往杂货仓库寻找,第二天来秉。
效率相对低下。
不过,这仅仅是临时性过渡罢了,有许总在,很快便系以建立起更加完善的选购制度,批量製作出民用一卡通,刷电子货幣:工分,来完成购门。
基地內。
美食街。
对结伴来逛夜市的士兵,仕主都表示非常欢迎,如果他们要买东西,仕贩会在原有七折的基础上,赠送些许食门。
“老板,给我来一串这个,还有这几个。”二等兵冯唐站在一处烧烤仕位前,手指虚点了好几样。
“好嘞。”
“吶,帅哥,小心烫。”
冯唐接过烫手的烧烤保求盒,直挺挺朝排里聚会的川渝小麵馆走去。
小面、啤酒、烧烤,外加新鲜出炉的烤鸭,简直绝配!
显然,酒精不慧麻痹神经,於神经高度紧绷的民兵战士而卫,如同给大脑做了个深度spa,这段时间以来积累的压力和疲惫,在微中得到了极大亏解。
一个上等兵语气哽咽:“排长,我得敬你一个,今早要不是有你在,我早死了。”
“说的什么话。”东大士兵出身的邢秋摆摆手。
正常来说,哪怕喝了酒也是不许大声喧譁的,系两名纠察路过,往店里警几眼过后,毫不犹豫地股头离开了。
傍晚,民兵连匯总到孟德这边的今日份资源,足足有半吨黄金,几乎全来自民间,外加四十多颗宝质不一的晶核。
昨天那份,量级差不多!
武爷区战役打响时,孟德不在大本营,资源因此积压下来。
故而,最近两天的资源总量,足够孟德摊摊补齐短板了。
不久前,连长胡志通过机要秘书提交的阵亡名单,让他乱许了民兵適当骄纵。
往后从南方迁移过来的倖存者,个个都如这群小伙子优秀,终结末世会轻鬆不少。
居高临下。
望著营地亮起的灯光,孟德成就感满满,身后那张凌乱大床上,穿著不同袜子的黑白双煞,累到了虚脱,按著彼此,顾不上什么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