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白日做梦有害身体健康(1/2)
第180章 白日做梦有害身体健康
“好!瓦克洛討伐战结束,现在开始点名!”重明敲著刀鞘,“新人两位,新眼球一只、以及临时加入的真新人一位。以上全部到齐!”
“稍等一下,长官。”姬怀素严肃地举手,“倾夜队员的衣服牺牲了!“
重明沉痛地点头:“可恶,居然遗忘了它的付出—-追加,战死者一名,为倾夜队员的衣服。”
“请你们闭嘴可以吗!这个笑话要讲到什么时候才算完啊!不要说得我以后都没有衣服穿了一样!!”
倾夜用影子摺扇打向姬怀素的后脑勺,每说完一个感嘆號便打下一次,挥出可怕的四连击。但骑士用空手入白刃完全挡住,格挡成功的姬怀素露出恶霸般的笑容。
楚衡空於心不忍,敲了搭档一个暴栗。
“啊好疼。”姬怀素捂脑门。
“再这样下去倾夜偷你衣服时我会当看不见的。”
倾夜用力握紧双拳,怂道:“请务必协助我一起偷!我会把战利品送给你的。”
“你也给我適可而止,把那副跟变態说话的口气收起来。”
一开始遇见的时候明明还是个一门心思想著杀外道的单纯女学生,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幅鬼样子的。是在火锅中被恶霸们欺凌的原因吗,是靠著触手取暖泡温泉的原因吗,还是穿著影战斗服和大家一起战斗的原因吗—
该死,足以让人性情大变的衝击太多了,根本说不上到底是什么问题。该不会在弱智力场里待久了自然而然就会变成这样吧,
重明抬高视线,看向队列后方溜溜达达的半人马:“然后是归队的老成员。过来报到!”
清瑕一溜小跑过来,一本正经地行了个礼:“是的,重明长官!歷史真相研究所副所长清瑕,
归队”
“你还是副所长?”楚衡空吃惊。
“我也是有在积极找工作的。”清瑕自满地点头,“正所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说得是像水一样积极流动就不会遇到沉沦者,经常转动门轴出门就不会变成沙虫。“
“这话说的是常变化才不会被外物侵蚀!”
“?”清瑕歪头,“这和我说的一样呀。”
“虽然是这样但是—.啊楚衡空捂著额头,发出无声的哀豪。重明无视了新人的怪叫,鼓励地拍著副所长的骨甲:“本次清瑕队员及时发现了信號並赶来支援,表现非常好!”
“嗯嗯,我也是抱著『那个是不是求援信號』的念头才过来看的,没想到真是呢。get到了太好了。”
“合著那东西不是事先商量好的信號啊!”姬怀素抓狂,“你就把全员的命赌在那个『get到了”上面吗?!”
“有什么所谓,反正贏了。只要贏了就是完美的计划。”重明挥手,“全员到齐了,现在出发前往聚落。高兴吧新人们,终於能喘口气了!”
“哦哦~”“回大本营咯~”“最后的路程!”
姬怀素造出赶路用的冰鹿车,研究员们欢呼上车,表现得比新人还高兴得多。清瑕与冰驯鹿们並肩而行,开始为一行人引路。
刚加入的倾夜跟著挤到最前面的车厢里,小声问道:“聚落是哪里?”
『聚落是位於绝望旷野东南角的安全区,也就是我等战士的家园。”清瑕笑眯眯地回头,一提到这里,她的神態肉眼可见地变得愉快。“去到聚落就可以安心睡觉了,不用担心做噩梦哦!”
“噩梦——“?”倾夜一脸茫然。楚衡空立马反应过来,倾夜多半刚到旷野就被瓦克洛逮住了。
“你到目前为止没睡过觉。”
倾夜笑著摆手:“討厌啦楚先生,我还没粗神经到能在那种环境下睡著的·——“
楚衡空无言拍了拍她的肩膀,姬怀素一把搂住莫名其妙的倾夜:“鸣鸣小夜!”
“搞什么?!我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吗?!”“你好惨啊!”“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说这个啊!”
倾夜慌乱地摆手:“而且大家的態度是不是有点奇怪?为什么就和这傢伙自然而然地同行了,
她应该是我们的.—额—“
这半人马到底是个.什么定位来著?
不光是倾夜,在金叶市中见过清瑕(及巨蛋)的眾人都以极度纠结的表情开始思考。这傢伙绝对是很过分,性格也恶劣到了极点,它在金叶市时刻意装成蛋的样子蹭吃蹭喝,之后更是在关键时刻阴了巫何一手把那邪武修杀了,然后暴揍了一顿暴走的楚衡空,然后救了楚衡空,最后是在瓦克洛討伐战中贡献了关键的战力怎,怎么回事。
虽然很想生气,但从结论来看她完全是友军。而且是主力。不如说没有清瑕的话他们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可,可恶————”
姬怀素咬著指甲盖,“这种想下嘴又无处下口的微妙感———“
“耶~”清瑕比了个v字,露出灿烂的笑容,
重明扫了满面纠结的新人们一眼,扭头说:“老实交代,你出去的时候都干了什么?”
清瑕一撩长发,自满道:“重明长官你不懂啦,他们被我的勇武折服,正犹豫是否隨我鞍前马后,这就是名將特有的所谓“倒头便拜”之风~“
“才不是!!”
凡德一句都没参与这次的白痴对话,往常它是吐槽发言最频繁的得力选手,但这几天下来它实在是给折腾傻了。它早早缩进楚衡空的衣袋里,跟吐遗言似地问道:“所以我们可以安心睡觉了对吗?”
“不行。”重明立刻否决,“现在还没到安全区,噩梦隨时可能具现化。给我忍到聚落再睡。“
“zzz。”凡德打鼾。
“这白痴居然一秒就能睡著啊!“
“快些赶路吧,凡德也折腾好几天了。”楚衡空敲敲搭档的肩甲,“给大家做把伞。”
“在搞在搞~”
打瓦克洛被討伐后,旷野中就下起了濛濛细雨。冰鹿的蹄子踏过湿润的土地,留下两道晶莹剔透的冰印。姬怀素嫌麻烦,索性给车厢统统加了个顶,让他们的载具看著好似串成一串的马车厢。
她犹豫了片刻,从天窗上探出半个身子,递出一把格外大的冰伞:“喏,你的伞。“
车外的清瑕漫步在雨中,雨水自她的肩头滑落至马身,湿润的毛髮一圈圈绞结起来,似只湿漉漉的,毛茸茸的大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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