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四十二章(1/2)
“唉,我这个脑子基本也就告別生存了。”苏白然用力的按压著太阳穴,些许的疼痛刺压著自己的神经。
复杂的事情如同一团乱麻一般摆在眼前,线头快速的冒出,缠绕在了一起,很难理得清思绪。
不过,至少这个传说中的师父,对自己虽说是有恶意,但明显是摆在脸上的,並没有直接想要將自己置於死地的恨意。
相比起那个自己现在还不知道名字的男人来讲,还是要安全的多的。
至少从阴谋层面上来讲,后者更加的可怕,前者至少能看得清楚 ,对方到底是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这位师父对於自己有相当大的憎恶,只是对於自己这条命似乎並没有想要夺走的意思。
明显还是憎恶,分明能够分得清楚自己心中的怨恨,究竟从何而起,从何而来,究竟想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场报復,而不是將其他无辜的人劝进来,相对来讲还算是比较偏向於理智。
那么这个问题別来了。
按照计划的流程来讲,既然已经走到了今天的这一地步,把自己抓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奠定了,不会轻鬆的把人放走,也不会那么轻巧的让这些人平安无事的度过未来的生活,我还是会將他们一个一个的在未来的道路上產出,將整个棋盘结构的完美化
那么…
是不是他的坚持,性格,就显得有那么一丝丝的突兀,跟整体的计划不掉,没有办法达成一致,甚至还显得有那么一丝的彆扭,这样的性格很难达成,一个將自己身边养了数十年的孩子,一个个送死的路程,並且对於自己的恶意明显也没有到达,要最后灭口的程度那么…
到底是哪个没良心,並且心思阴险,计划周全的人做到的这一个路程呢?是不是有点呼之欲出了呢?
而更加让人感觉到惊奇的是,自己到现在连这位男人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知道对方大约是个中年人,看上去跟这位师傅的年纪相差不多。
而从其他人的口中,却根本没有办法打听得到,这一位究竟是谁也只能凭藉猜测,和偶尔间的两句信息,大约推测出来,这就是后支持著他们,却並不跟他们有多少交流的人。
道理是说得通的,若是从一开始便已经有了周全的计划,从原本就已经打算把这期刊上面的人,全部屠杀殆尽,让他们彻底的消失,没有任何的隱性的话,那么自然也就不愿意跟他们有什么接触,不愿意跟他们有多少的牵连,不仅仅是对於自己身份信息的隱瞒,更是对於將来產出的时候,不会有任何疑似的心理重要。
就算是计划了十几年,就算是有这些还是这就算是有著非同一般的坚强坚韧,只是对这十几年相处下来的人心中难免有那么一丝的忧鬱。
就算是多么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有剎那之间的挪动,这就是人,这就是人心之中的情感,他明显是知道这样的铺垫,所以从一开始变一下,把自己的情感隔绝在外,把自己的心將这一切全部的隔绝开来,不用有任何的动摇之心,不用有任何的改变,早就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安排
自己想像到也挺可怕的,从一开始就已经註定好了这些人死亡的结局,从一开始他的棋盘上,便已经熟悉好了个人未来的走向,而他则是茫然无奈的面对著这一些一腔热血,冷然的看著这些人,奔赴著死亡的道路,如此的奋斗,面对著同样的仇恨,面对著他心目中同样的仇人,他看著自己的同伴送向死亡。
可怕而又冷血,却又理智的让人感觉到一丝丝的恐惧。
过於紧密周密的计划,让人深厚卑微的发冷。
“在想什么?一个劲的打著冷战?”
苏白然淡然一笑道:“你老人家是在这块挖好了各路的地道,不知不觉的就能从一个地方钻出来吗?”
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一个人呢?自己背后就是一片空白的草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遮挡物,这位大哥是怎么潜移默化的跑过来的?
一点准备都没有,嚇不嚇人呢?
他依旧是平常的那一副面孔,没有任何的改变,含笑著说,“只不过是瞧著你发愁,过来问问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怎么难道害怕我不成吗?我这般的人又有什么值得害怕的,不过是个平常不过的人罢了。”
苏白然道:“你可实在是太谦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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