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六章(1/2)
微妙啊。
苏白然昂头仰望星空,冷颼颼的星光照耀在身,些许的风卷著几缕的瓣徘徊成了漩涡。
苏白然双手抱在身前,紧紧的抓著胳膊。
脑子里面的思绪却不停地缠绕著,好生烦乱。
总是有一个小小的苗头冒出来,却怎么也没办法抓到那其中的关键。
她不是什么聪明人,却也感觉到了些不对劲的滋味。
寒玉环,这个少年郎对於自己似乎太过於紧张了些。
並不是去与普通人在乎,或在对方脑子有病的情况下的那一种在乎。
而是紧张…好似什么自己有了什么病。
並不是出於关心的状態,而是在恐惧害怕什么,必须要將这个情面稳住,绝对不能让自己生病的態度。
很古怪,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在紧紧的围绕著,没有任何的缝隙来,悄悄的缠住了自己的喉咙。
苏白然实在是说不清,那样的一份情绪究竟是什么样的。
少年郎似乎对於,自己会不会发热的状况很紧张,就算是跑到那什么名医的家中,闯去那许多的机关也没关係,非得是要找到个特效的药才行。
而自己也並没有病的多么严重,甚至只是风一吹打了个喷嚏,后续也並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少年郎却好像拿自己的命出去拼搏了一番似的。
怎么看似乎都有点不大对劲吧。
怎么寻思这个滋味儿都不对呀。
可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自己和少年郎之间確实说是关係匪浅,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自己当初太欠了。
在少年郎心里面,或许真的存在了一个不错的样子,不管怎么讲,至少是走不到对方执著的心里面,非要好好的计划著一阵子才行。
可就算再怎么偏执,也不至於去拿命去互相比拼吧?
如今世上会为了自己的爱人 ,付出性命的究竟有几个?
更何况他们两个人並没有多么深沉的关係。
少年郎所平时表现出来的行为,明显还是属於利己主义者,隨著自己心里面的开心。
若是为了一份心中略微有些在意的人,就放弃自己的性命,將自身置在危险之中,忽然怎么想也不是对方能够干得出来的事情。
甚至说也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情,也根本不关係到姓名,只是一个单纯的问题,就算再这么严重,得个感冒来个风寒,这不也就是顶著天去,自己躺一阵子也就好了。
至於对方冒著这么大的风险,做出如此一般的事情吗?互相之间的利益比较,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对等的呀。
可偏偏就那么做了。
苏白然自己怎么琢磨著,都带著些许微妙的气氛,似乎並不单单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感冒而已。
她自己掰著手指头算,或许对於少年郎来说,去到那医生的家里面,並不至於冒得上性命的危险。
只是他身上被划出了一道口子,齐唰唰的一刀在衣服的边缘位置,正好可以对应著本人的腰。
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若不是外人提醒,或许对方根本就不会想到有这么一道口子。
到某种意义上来讲也確实是带著风险的。
不管怎么讲,说不定若是不当心的,身上会出现掛彩的问题。
至少是有一定的危险性存在的,並不是太过於轻鬆。
既然如此,何必为了自己打喷嚏的事情,便要闯到那般的境地去。
这又是为了什么,其中的目的又是怎么样呢?少年郎確实是有几分脾气,却也不至於衝动到这个程度吧。
苏白然目光深沉地,望著那一片黯淡的星空,深深地凝视著那不停闪烁的光芒,而自身却深陷在黑暗之中,无法自知。
到底是如何的。
自己却无法摸到任何的面积,无从可知,那其中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自己无法知晓,无法探查,根本没有任何的能力向前行走,根本无法可见其中究竟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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