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七章(1/2)
真的吗?
画卷之上也是真实存在的人吧,感受著心臟的跳动,血脉之间的流畅真挚而又存在,缓慢的流动是自己眸子之间存留下的痕跡。
苏白然微微的用手按住了跳动的心口,“好美的存在。”
她甚至无法诉说的清楚,画卷之中究竟是什么样的?是一笔一笔描绘出来的画,还是真是存在的人类?
无法言语,更没有任何的力气再次诉说。
惊为天人。
“似乎是一位前辈。”柏三悲轻声的诉说,见到对方迷茫的眼神,又微微的摆了摆手道:“不要放在心上,不过是自身隨意的嘀咕了一句,实则並未真切。”
苏白然頷首,並会仔细琢磨对方所述说的一位前辈,究竟是这所画之人,还是这题笔所描绘的人物。
目光永远地望著一幅画卷,如同被深刻的吸引,无法將自己的心神抽离开来,只是直勾勾的看著,依然忘了自己究竟是谁,瞧著那衣服的容顏,似乎自己已走入在画卷之中,与对方携手,相当茫然而无措的空白之路上行进。
“看来这位小姐对於这番画卷,有几分的深得体会呢。”
清凉柔软的声音传来,苏白然不由得被打了一个激灵,从深沉之中勉强地抽回了自己的心神。
眸子似像一侧悄悄的望去。
来人身著一身软糯粉色衣裳,外在披了软软的脖子啊,飘摇在空中,轻轻的打了几个圈子,远远的滚著。
腰间记著一台宝蓝色的腰带,在那期间吹满了珠宝,金银两侧掛著只香囊,隨著走路的弧度,有些许的粉末,缓慢的飘散而出,轻轻软软地散布而来。
也许的味道瀰漫开来,轻轻地勾著脚边行走的路线。
足下踩著一双宝蓝色的鞋,只是略为边缘线牵了线许黑顏色的镜片,隨著走路的糊涂而缓慢的散发著光彩墙壁,周遭打落出了极点,不规则的光亮。
而耳坠抓了两个的耳环,轻巧而又妖嬈,像是猫一般紧紧的掛在耳朵上,也不晓得其中的內涵究竟是何物。
顺著脖子的弧度,脖肩追著一道项圈,掛著一条项链,在前方轻轻的摇滚著沉著,隨著光芒的流逝而运作。
身为男子长得妖嬈而嫵媚,面如陶蕊一般轻轻地点转著淡然粉色的浅淡顏色。
有几分的气息缓慢地飘摇而来,缠绕在肩侧,缓慢地构筑了一道妖媚。
苏白然:“……我去。”
不是她太过於粗俗不堪,而是为什么过来的大哥有这样的一番长相?
是我太敏感了,还是这位大哥,你长相真的有几分清奇?
你確定不是有一个兄弟,在我家里行刺了被抓著了吗?
为什么你长得跟那天,要了我这条小命的那个小子,有这么相似?
苏白然手在袖子之中轻轻地捏成了拳头,望著对方的容顏,忍不住地咽了下口水,在勉强平復了自己无法压抑的內心,恐慌之感顺著脚底,缓速度的向上爬,轻轻地越过了腿间,缓慢地向上衝去。
怕?
確实是怕了,这一位大哥为什么会出现在面前,原以为平息的世界,如今这一分的面容又一次的行进而来。
苏白然只感觉,自己双脚踩住在寒冰之中,冰冰凉凉的,早已感觉不到其中的存在,酥酥麻麻的感觉,顺著脚而往上攀爬,一直到脑袋的顶上,如同蚂蚁互相乱钻一般,撕咬著自己的神经。
什么叫做狭路相逢?
什么叫做互相抱有仇怨,还不愿意放过对方的牵绊。
什么叫做我这条小命就应该决在这里吗?
还能不能拯救一下!
老天爷,我对你没有什么错误吧?难道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吗?咱们可以再挽救一下,要不我给你写一篇诗词怎么样?
苏白然深深的按压住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臟。
冷静,冷静,自己那个亲爱而又倒霉的未婚夫已经將这个计划压了下来,至少现在自己这条小命还算是勉强安全的。
而且…
苏白然眼眸不由自主的望向了身边的人。
柏三悲一个大慈大悲的大夫,一个行走江湖的游走郎中。
苏白然捫心,柏三悲在力量等级上来讲至少比自己要强的多。
而且根据自己曾经要画下山崖,而对方可以拯救自己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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