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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夫人摸够了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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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磐记得怀王五年的那个暮春,也一样是在晋阳。

就在晋阳的巷道深处,因了她直接动手,妄图一把撕开萧延年的人皮面具,被萧延年轻易反制。

那一日晋阳的深巷寂无人声,萧延年手中的利刃险些把她捅死。

阿磐不愿把自己置於险境之中,被人挟持,更不愿因了自己的轻举妄动而使谢玄犯难。

座上的人已经十分不易,她怎么忍心再叫他为难一点儿,怎忍心使他再平添一丝的华发啊。

因此她借了为赵王净脸之名,放鬆了赵王的警惕。

趁著赵王闔目的空当,手已探上赵王耳后,指腹轻触,去探查那面具结合最隱蔽的地方。

能走进王宫,走进大明台,能走上权力之巔,能登高攀远走到这一步的人,没有一人是简单的。

因此她的手甫一摸上去,那赵王驀地睁眸,朝她睨来。

其眼锋凛冽,凛冽如十二月塞北的疾风。

他岂是適才那个摧眉折腰唯唯诺诺的阶下囚,这才是这张皮下原本最该有的面目。

一个野心勃勃,警觉敏锐的人。

若不是这样的人,就不会走进大明台。

五年冬在太行山麓中被三箭穿透的人,到底是中山君,还是真正的赵敘呢?

到底是中山君被赵敘算计,还是赵敘被中山君算计。

竟已经扑朔迷离,怎么都看不清楚了。

那阶下赵王於这睁眸的同时,一只手已电石火光般地抬了起来,抬起来就要去钳住她的手腕。

可还来不及去钳,立时就被一旁的司马敦给截在了半道。

司马敦先一步扼住了赵王,扼得那赵王猛得一挣。

大殿的主人身子向前倾著,眸光冷峭,声腔沉沉,冷比冰霜,“赵敘,你干什么。”

阶下的赵王臂间一松,目光很快便缓了下去,“晋君勿怪,一个为君者的防备罢了。”

继而幽幽然嘆了一声,悵悵然说道,“敘,寄人篱下二十余年,哪一日不是提心弔胆,何曾睡过一个安稳觉啊。似这夜的戒备,亦是时时常有。”

他说的大抵是真的。

说得在理,也没什么不对劲的。

因此,大殿的主人只是面色冷著,目光沉著,却由著阿磐,不再过问。

有司马敦钳著,阿磐兀自探去。

沾了水的指腹是凉的。

因而这凉意便使得那被钳住的赵王微微僵著,凛著。

可她仔细去探,自耳后至脖颈,连一点儿人皮面具的缝隙也没有。

因而,也就连一点儿的疑虑都无法再有。

那是一张完整的,不曾有缝隙的,是生来就有的脸。

阿磐还在暗自思忖,却听那赵王问道,“夫人摸够了吗?”

阿磐回过神来,缓缓垂下了手去。

这是赵敘。

不是旁人。

到底是她多虑了。

大殿主人的脸色愈发难看,有人提醒起阶下的囚徒,“赵王慎言,小心丟了性命。”

那阶下的囚徒笑了一声,“自然。”

旋即直起身子,朝著大殿主人拱手抱拳,“夜深,敘,就不叨扰晋君与夫人了,这便告辞了。”

言罢微微一拜,转身往后走去。

那身形仍旧有著赵氏家族的特徵,沾著些胡人血统的,总是有些许与中原大地不同的地方。

那些不同也许很难一五一十地讲出来,却能一眼就辨个分明。

临出殿门,谢韶压声警告,“净面的事,若敢与人多说一句,休管是谁,君父必定........”

君父必將赵氏斩尽杀绝。

依谢韶的脾性,必定要说这一句话。

然这样的话,到底有损晋君的名声。

阿磐温声笑道,“赵王爱惜自己的祖宗与子民,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休想被他抓住一点儿机会,抓到一点儿把柄。

那阶下的囚徒孤形弔影,煢煢独立,脸色虽难看,却依旧是低眉顺眼的,“夫人说的是,敘感恩戴德,一个字儿也不会多说。”

言罢,意味深长地瞟了她一眼。

瞟完这一眼,很快也就移开了目光。

这一夜的审判与清算这才算是有了个结果。

脚步声一起,那赵国落败的君王到底是走了。

由著谢韶与司马敦二人一旁押解,虽不曾镣銬加身,但到底不得自由。

殿门吱呀一声被廊下守著的將军推开,

一行三人出了大明台正殿,在那一排排高大庄严的殿门处映出了幢幢的人影来。

到底是孤寂又落寞的。

隱隱听见崔老先生在殿外低声提醒了一句,“窃国者当诛。晋君大量,给了你生路,从此以后,要好自为之,莫要在塞北兴风作浪。”

老者在廊下立了这许久,大抵就是为了要来告诫上这么一句。

他为晋国操劳多年,无一时无一刻不在忧心。

赵敘不语,殿外人影斑驳,也就被押著走了。

人一走,这大殿总算清净了下来。

这一夜月白风清,把王宫满开的蕓薹吹得微微轻晃,也把那清幽的香吹进了这大殿里来。

鱼纹盆被端走了,漏出来的水被擦乾净了,大明台的正殿又恢復了初初来时的模样。

阿磐朝著谢玄走去,柔软的曳地长袍在这白玉砖上拖著,拖出沙沙的轻响。

跪坐那人一旁,轻拂著那人在烛光下闪著温润光泽的华发,慢声细语地说话,“適才为赵王净面,你可怪我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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