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三周后(1/2)
骆新云不信邪似的,扬唇带著挑衅的口吻说道:“沈哥……”
刚发出两个音节,尾音还在舌尖打转,就被沈光霽扣住后颈压进怀里。
他的掌心带著薄茧,碾过她后颈的碎发时,激起一串细密的战慄。
这个吻带著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他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卷著薄荷的余韵攻城略地。
像是要把她刚才那句“沈先生”的生疏感与同陆景鸣一样的称呼彻底碾碎。
骆新云反应不及的惊呼一声,两只手下意识攥住他的手臂。
沈光霽趁机將她往树干上压得更紧,这个吻也带著惩罚性的力道。
在她吃痛轻呼时,又立刻拉开些距离,给她喘息的功夫。
但更多的,像是在给炸毛的小猫顺毛,带著安抚意味。
“还叫不叫?”他鬆开她时,唇色泛红,指尖摩挲著她肿胀的下唇。
骆新云仰头望他,发现他眼镜滑落至鼻樑,露出眼底那块小小的疤痕。
她来了趣味,故意咬住他的指尖,含糊不清地笑:“沈先……”
话未说完,又被他堵住嘴。
这次的吻带著报復性的狠劲,他的手掌圈在她纤长的脖颈上,感受著那里因喘息而產生的震动。
直到她软得像团,才放过她。
“乖一点。”他低声说,鼻尖擦过她的:“叫名字。”
骆新云望著他眼底的野火,忽然伸手替他摘下眼镜。
月光终於毫无阻碍地落进他眼底,那里盛著比夜色更浓的情慾。
“光霽。”她轻声唤他,指尖划过他眉骨:“这样够吗?”
他捉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
那里的心跳快得惊人,像要撞破肋骨衝出来。
“不够。”他的声音沙哑:“要像你在我耳边说『爱我』时那样。”
这话让她耳尖发烫,想起昨夜在他公寓。
她窝在他怀里说“我爱你”,他立刻翻身將她压在身下,说“再说一遍,我要听一整夜”
……
“沈光霽,”骆新云轻声唤他的名字:“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他缓缓摩挲著她的鼻尖,呼吸灼热。
“像个……”她忽然踮起脚尖,在他唇角落下轻轻一吻:“得了相思病的傻子。”
沈光霽愣了愣,忽然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卷著她的气息,再一次的攻城略地。
骆新云感觉自己的双腿渐渐发软,却被他大掌从身后牢牢托住。
当他终於鬆开她时,两人的呼吸都已经凌乱不堪。
沈光霽滚烫的呼吸还扑在她泛红的唇上,下頜蹭过她发烫的耳垂,胡茬刺得她后颈发麻。
他垂眸盯著她水光瀲灩的杏眼,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大掌顺著她的后腰下滑,隔著包臀牛仔裤攥住她的腿弯,作势要將她彻底环进怀里。
骆新云的指甲深深掐进他衬衫,双腿发软得几乎站不住。
就在这时,小径传来竹扫帚扫过石板的沙沙声。
“別……”她猛地捂住他覆在自己腰侧的手,指尖触到他腕间的腕錶,冰凉的金属錶带硌得生疼。
沈光霽握住她的手牵起来,偏头咬住她掌心,齿尖碾过凸起的指腹,像是在发泄不满。
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夹杂著压低的交谈:“太太说今晚曇该开了……”
“鬆开。”骆新云急得眼眶发红,另一只手去推他宽厚的肩膀。
沈光霽趁机含住她的指尖,湿热的触感顺著神经窜上脊椎。
他的睫毛扫过她手腕內侧的皮肤,掀起眼皮时,露出眼底猩红的欲色:“让他们看见。”
他含糊不清地说,声音哑得像是砂纸磨过:“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
扫帚声骤然停在五步开外。
骆新云嚇得浑身僵硬,在这个时候被沈光霽突然拽进怀里,侧脸紧紧贴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她听见他心臟擂鼓般地跳动,混著他刻意放缓的呼吸声。
“王嫂,曇还没开呢。”陆景鸣吊儿郎当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我刚才好像听见我嫂子找你,你过去问问怎么回事儿吧。”
佣人的恭敬地应了下来,脚步声渐渐远去。
骆新云如释重负地鬆了口气,沈光霽扣住她后颈,迫使她重新抬起头。
月光下,他的唇角泛著水光,领带歪斜地掛在脖子上,活像个刚得逞的小兽:“继续?”
他的拇指摩挲著她被吻得红肿的下唇:“这次换你捂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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