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3(7.11三更(2/2)
到杭乐65天出月子,孩子也还在保温箱里住着,但已经好很多了,呼吸机都撤了,也不再是只能看见一个孩子。
杭乐心情轻松了许多,也会跟岑凌开玩笑了:“如果他们还在我肚子里,现在应该刚刚36周,但是提前卸货了,从后半年变成了前半年,他们不用延迟一年上学了。”
岑凌捏捏她的鼻子:“如果你想,晚上一年学也没有关系。”
“不要,同期生多好啊,要说就一起是几几年的,晚一年比别人就大一岁。”
一直到75天,孩子各项指标合格,他们才把孩子接回家。
杭乐还没出月子,何姨就赶来了,天和府的别墅已经通了四个月的风,甲醛虽已合格,但暂时不打算住,孩子太小,等稳定到六个月再搬。
上户口时,岑凌户口还是在h市,那边高考其实相对轻松,就把户口上到了老爷子名下,大的叫岑暥,含义倒是显而易见,日日安,因为大宝呼吸机撤的太晚了,杭乐记到了心里。
小宝叫南呈煦,是外公起的,也是日光照耀的意思,小宝早期不凝血,引发凝血功能障碍,更是要小心照看。
姓南,只是因为逢春莲实在是对她太好太好了,本来岑凌说姓杭,但说实话,跟谁姓并不重要,但要有意义。
岑凌带她祭拜过南溪,南溪生前是一名作家,她的书家里都有存稿,但有些是生前生病时的日记,被岑凌藏到盒子里,保存的很好。
她有幸看过几章,有几句话让她记到了心里:“如果我会有第二个孩子,我希望他可以跟我姓,家里只有我这个不听话的女儿,他们叁十才有我,我的父母并不容易,一个姓氏也是对他们的安慰。”
南溪飒爽,蜷缩在岑靖阳的身下已经是对爱的妥协,生了病,不是她的错,更不是岑靖阳的错,她说:“老天不想给我陪伴他们的机会,我愧对孩子,愧对父母,更愧对他,我理解他不想让我奔波的心,但也不理解他为什么不肯让我结束自己,我真的很难受。”
“我的人生如同昙花一般,前二十年我活在草原,我像鹰一般翱翔,后期我呆在家庭,像株菟丝花,我对他的攀附随着我的死去不知会不会变成绞杀,但我希望,他不被我这份爱缠住,但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从未后悔。”
岑靖阳好似仍旧在游戏人间,但更像是麻痹自己的一种方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