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天赋（1/2）

张青知道，是该露一手了。

这关係到入帮之后是从普通小头目干起还是从高层干起，自王家皮娃娃一事他便有些急迫，需要大量银子购买酒肉药材，若是东藏西藏，何时才能在这一片拥有鬼神的世界立足。

“略知一些拳脚功夫，倒也会一些刀法，箭法也有几分准头。”张青如实回答。

红娘面色坏笑，做了个请的动作：“公子若是愿意，可隨我来，小试身手。”

张青跟了上去，那些鶯鶯燕燕嘰嘰喳喳也在后边跟著，红娘简单说了绣衣帮的情况，五种云绣。

普通打手穿得是青衣云绣，小头目是黑衣云绣，管理一个赌坊或者青楼的生意，红衣云绣是就是一堂之主，掌管一个坊市数条街道的黑色生意，银衣云绣是副帮主，金衣云绣是帮主，两人掌控整座洪城以及附近小城的所有黑色生意。

而加入绣衣帮或者是说不论加入哪一方势力最为重要就是忠诚，不能轻易退出，想走，可以，挨过三刀六洞才行。

“奴家不才，正是红衣云绣，倒是可以引公子入绣衣帮。”红娘柔柔的声音从前边传来，像是隨意一说，却是叫张青一惊，他愣是想不到这个美妇竟然是一个堂主。

这才认真看向对方，身姿丰腴，曲线玲瓏，宛如一朵盛放的牡丹，雍容华贵中带著风尘艷俗。肌肤如凝脂般细腻，透著淡淡的光泽，仿佛能掐出水来。她的面容千娇百媚，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盈盈，鼻樑高挺，唇色如樱桃般红润，微微一笑，勾人心魄，令人心醉。

特別是那一件大红裙袍，宽大却不显臃肿，反而衬得她更加丰盈动人，裙摆隨著两只白嫩长腿摆动叫里面春光隱隱遮不住。

他目光移动，最后落在袍上绣著的祥云纹样，云纹细腻繁复，金线勾勒的云朵仿佛在袍间流动，栩栩如生。袖口与衣襟处点缀著精致的刺绣，纹繁复却不杂乱，显得格外大气。红袍的色泽鲜艷夺目，与她白皙的肌肤相映成辉，更添几分妖艷。

张青收回目光，他大抵知道那云纹的样子了。

在红娘的带领下，两人出了金瓶楼，上了一辆马车，走了五六里的路，停在一处练武场之前。

按红娘的话来说，每个堂主都有自己习武的地方，而这里就是她的习武之地，四周高墙环绕，墙头插满旌旗，迎风猎猎作响。

场中地面铺满细沙，沙粒在阳光下泛著淡淡的金色，踩上去鬆软却不失坚实，既能缓衝练武时的衝击，又能防止尘土飞扬。

场中央矗立著一座高台，台上插著一面大旗，旗面绣著“武”字，笔力遒劲，气势磅礴。高台四周摆放著各式兵器架，架上刀枪剑戟、斧鉞鉤叉，寒光凛凛，排列整齐。兵器架旁，石锁、石担、木桩等练力器械一应俱全，显得古朴而厚重。

练武场的一角，设有箭靶区，靶子由稻草扎成，外裹牛皮，靶心涂著红漆，远远望去，宛如一轮红日。箭靶后方是一片开阔的空地，供人练习骑射，地上留有马蹄印痕，显示出此处常有武人驰骋。

场边有几棵古树，枝叶繁茂，树下摆放著几张石凳，供人歇息。树荫下，几名青衣打手正呼喝声此起彼伏，或挥拳踢腿，或舞刀弄枪，在看到红娘后皆停下动作，站成一排，喊道：“老大！”

红娘咯咯直笑，可场中帮眾却不敢乱看，自己这个老大就是个毒蝎美人，看著温柔，挖人眼睛的时候可一点不手软。

“好地方。”张青感嘆，不论是李虎家的练武场还是王家的练武场，比起这里简直小巫见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