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偶遇天敌,拼尽全力难以战胜(1/2)
阿兹卡班的另一位巫师狱卒,內德先生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又抓起了一块南瓜派,一边被热气烫得“嘶嘶哈哈”,一边享受著妻子精湛的手艺。
南瓜派的香甜为这间阴冷的小屋带来了些许温暖。內德先生抬头看了看钟表,“库珀怎么还没回来”这念头黄油般丝滑地自他脑內滑过,但他没去追究。
他咬著倒数第二块儿南瓜派,一边在心底抱怨妻子何苦要將它做的如此美味,还如此贴心的为它施了保温咒;一边舒服地躺在傲罗值班室吱呀作响的藤椅上,大嚼特嚼。
减肥是不可能减肥的。实在不行,就喝对症的魔药嘍!
酥皮与霜碎裂的“咔嚓”声令他前所未有的像只老鼠。
想来无论是身后囚牢中的罪犯,还是那些飘荡著的摄魂怪,都很难想像他此刻竟是如此的快活。
开玩笑,能歇著,谁又愿意上班呢?
等內德先生终於吃完了南瓜派,他舒服地嘆了口气。
全岛唯一称得上“安全”的房间不过二十平米见方,窗框已被咸腥阴冷的海风蚀成了灰白色。
无论是內德还是库珀,都很难欣赏这种简单到有些简陋了的装修风格。为了能让两人都过得舒服一点,內德先生做了许多的努力,而库珀也对此持默许態度。
按道理说,像他们这种轮换过来,负责“管理”阿兹卡班的狱卒,本是不该这样享受生活的。
开玩笑,若是因此而召来了摄魂怪,当真酿成了什么“狱卒杀害狱卒”的惨剧——那要谁来负责?
可人性就是这样。能过得舒服,谁又非得去当那个苦行僧呢?
反正,內德先生是很不愿意的。
他是个八面玲瓏的老傲罗了,这辈子都以圆滑的身材…哦不是,都已圆滑的性格左右逢源,总能和那些真正危险的工作“失之交臂”。因此人到中年,始终都还不曾真正失去什么。
这意味著什么?这意味著他极度缺乏战斗经验。
可也意味著,他相当、相当的擅长施展守护神咒,简直可以说是出神入化。
当他偷閒成功的快乐溢出了这间小屋,勾来了一些飢不择食的摄魂怪时,內德先生就会点点魔杖,用他那只银白色的野猪將那群不识趣的东西撞得四散奔逃……
时间久了,他也不再如最初那般警醒了。即使是在室內感到了一阵阴寒,窗上也开始结出冰,他也只是嫌弃地摇了摇头,道了一声:
“又来了!!”
那副模样莫名简直像是个被小孩儿砸了窗玻璃的麻瓜,恼怒却不紧张。
在內德先生推门之前,是丝毫都没想像过自己將会面对怎样一副景象的。
又有什么好想的?最多也就是两只摄魂怪,好吧,又或者三只——即使再度刷新歷史最高,也只能是四只。
总之,他是这样想的:最多不过是四只飢肠轆轆的“黑魔鬼”敲响了他的门,申请吸食他的灵魂…仅此而已!
………………
因此,当他被北海那咸湿地冷风掀起巫师袍,冻得打了个哆嗦,眼前却並没有那些噁心人的黑布袋子时,他只是愣了一愣。
隨后才意识到,那一直都很恼人的海声消失了。因为另一种令人作呕的声响盖住了它。
就仿佛是有千万片的枯叶彼此摩擦碰撞,沙沙、沙沙——那动静自他头顶传来。
或许他就不该抬头。只有梅林知道他那之后做了多久的噩梦。
——那是、那是许多的,多得几乎遮住了天空,挡住了月光的摄魂怪。
那些本该游荡在牢房內外的漆黑鬼影,它们如飞鸟如鱼群如虫卵那般挤在一起,一齐行动,闹蝗灾似的往岛外叛逃。
叛逃?
从肢体语言来看——如果这群怪物真的有“肢体语言”的话——它们那姿態可不像是叛逃啊!
那姿態……是那样的爭先恐后!像是遇到了老鹰的雨燕……像是遭遇了鯊鱼的鱼群……它们……它们看上去……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嚇,仿佛是草食动物遭遇了天敌。
內德先生僵立原地,被摄魂怪自带的那种寒气冻得浑身发抖。
四十年的傲罗生涯……四十年里不停与危险“擦肩而过”带来的经验,
就是没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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