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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末將为先锋!(感谢盟主【暮流清溪一叶舟】兄弟再次十万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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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末將为先锋!(感谢盟主【暮流清溪一叶舟】兄弟再次十万赏。)

苏武出征,直往梁山后寨去!

行军,很慢,六千战兵,留了三千多守家,三千辅兵,近万的马,驮马拉车架,绵延去六七里地。

匠人六七百,学徒近千,工具就装了十几大车,匠人们也坐车,学徒在路走。

队列里,有那游骑来回不断巡视。

將军在前,有人凑出头去看,想看將军,车架如龙,人马万千,哪里看得到將军在何处?

听说苏將军有时候也会来去巡视,等了又等,不见將军来……

学徒祝大郎,看了几眼车架后面坐著的师父,又看了看前面马背上的骑士,脚步快走几下,来到马后。

“你好啊……”祝大郎试探一语。

“作甚?”那骑士转头来看他。

祝大郎连忙堆出笑脸来:“兄长哪里人士?”

“阳穀。”骑士好似有些冷漠。

“我是北京人,家就在北京城外七八里……”

“嗯!”

“小弟姓祝,家中行大,有个粗名,祝石头。”

“我姓应,应天,大宗行八,小宗行三,唤个三郎就是。”

“应三哥……”

“嗯,你往马侧去站,莫要站在马后,马可尥蹶子,踢著你可不好。你是匠人,不必队列严整,站出去一点,想来无妨。”

“哦哦,三哥……”

“什么事?说。”

“三哥,打仗是什么样的?”

“什么样的?嗯……”三哥在想,便是有些不知如何描述,想来三哥也不善言辞,想来想去,说得一个词来:“就是杀人,跟著列队,紧密不散,杀敌就是。”

“听说將军最是爱护士卒,给起钱来,从来大方……”

“那是!我都攒下五十多贯了……帐下人头,三颗!当然,也有与同袍分来的……”应三哥说到这里,有些自得,带有几分骄傲。

“你这马真好,雄壮!”祝石头眼中有几分羡慕。

“那是,雄壮骑乘,劣马拉车。”

“这马平日里可以骑著到处走吗?”

“那不行,军中的马呢,军中將养,看管得严,但若是休沐回家,可以与上官去说,借用几天回去,倒也无妨,但若是死了伤了,可赔不起……宝贝著呢,我借了一次,都不敢多骑,便是牵著他走……”

应三哥虽然这么说著,却还是一脸自得,便是牵著马在路上走,那也是整条路上最靚的仔。

便问,百姓家中,谁人有马?

“啊?这样啊?那打仗的时候呢?”

“行军打仗自是无妨,便是在军中操训,死伤,將军皆不问,只管驰骋!”

“哦……”

“怎么?你也想入军伍啊?”

“我……”

“你好好当你的匠人吧……”

“应三哥看不起人呢……”

“哈哈……不是看不起你,你且看著吧,此番你先看一遭,上阵杀敌可不易,看得这一遭,你再说要不要入军伍,我家將军要招两万兵,可还差一万好几百呢,你这身板子还不错,看起来也是良家子,你若愿来,我家將军当是要你的……”

“我有好胆气!”祝石头还是觉得自己被人轻看了。

“好好好,你且看著,看一遭!”应三哥笑著,其实和善。

却听头前都头忽然回头来喊得一语:“莫要聒噪!”

应三哥立马坐正身形,手在后面摆,口中轻轻有语:“回去回去……”

祝石头便也连忙低头,脚步慢几分,回到那车架之旁。

两三日走去,到了地方,木头在伐,营寨在扎,壕沟也在掘,便是不论战兵辅兵还是匠人,皆是忙碌不止。

匠人们更是忙碌,大匠指挥左右,小匠开始清点工具,学徒们更是搬来搬去……

似是战爭要开始了。

那游骑来去驰骋,甚至有那威武的军將带著百十人去,就敢到那贼人关隘之下张弓搭箭去射。

贼人自也回击,箭雨漫天,那军將竟是毫不畏惧,只管来回驰骋,四处飞奔,一边奔还一边哈哈大笑……

祝石头一时看得有些呆愣,却是师父一句骂来:“还不快干活?”

“哦哦……”祝石头点著头,手中有弹线的墨盒好几个,提著就走,却是眼神依旧在那远方关隘之处。

那军將好生了得,竟真看到他连射几人落了墙下。

只待来去几番,那军將回来了,直奔营寨而回,一身威武好铁甲,却是那铁兜鍪一掀起,那脸看起来著实不大……

那百十人一列而过,左右军汉皆是笑来:“李指挥使,好本事啊!”

“李指挥使这射术是越来越高超了!”

“李指挥使,一会儿將军又要夸讚你了。”

那年少的李指挥使哈哈大笑:“便是將军让我去的,让我去给点顏色教贼人们看看……且看贼人敢不敢出来一战。”

“李指挥使威武啊!”

“嘿嘿……”李指挥使笑著左右点头。

李指挥使打马过去了,回那刚刚立起来的中军大帐而去。

不得片刻,他又回来了,左右来问,他说:“將军让我再去一番,哈哈……”

“將军可真喜爱你!”

“李指挥使,多射几个下来!”

李指挥使脸上有那略带无奈的笑:“就怕贼人不露头了,刚才就在躲,此番再去,只怕都躲在垛口之下。”

“这些贼人好生胆小……”

“我去也!”李指挥使马腹一夹,健马离弦而去。

一彪铁甲骑,不过百十號人,依旧轰轰隆隆……

祝石头的视线,就从来没有离开过那一彪铁甲骑与那位少年军將。

便是师父又来呵斥:“你能干就干,不想干了,你就投旁处去……”

祝石头嘿嘿笑著:“师父……”

“唉……你父母把你送到我这里来,你却想投军,若是你投军去了,我如何与你父母去说呢?”师父嘆息摇头,却並不真正严苛。

“师父,刚才那人是谁啊?他好生年轻,怎的就成了指挥使?”祝石头问著。

师父不答,只低头清点工具,锤凿锯尺斧刨……

“师父……”

“唉……那人名唤李成,年不过十七,是阳穀县的猎户出身,昔日曾隨將军一起猎虎,拜在將军麾下做了亲兵,一手极好的射术,隨將军身边上阵,向来悍勇得紧,不知杀得多少人头,军功而迁,怎就当不得指挥使去?”

师父还是答了,却也抬头去看这个徒弟,看得徒弟脸上那嚮往之色,又是摇头嘆息。

“师父,他当真只十七!”

“十七十七,他的婚事都是將军操持的,娶的就是將军家中的那婢女冬欢,將军家中就这一个婢女,教他娶了,就是那孟娘正店的小东家……”

师父说著,徒弟想著……

“回神了……”师父喊一语,吩咐:“还差一把小刨,你去车架里再寻寻。”

“哦哦……”祝石头点著头,往车架去,眼睛却在身后,看的是那小军將带著百十骑,在那关隘之下驻马大笑。

又听师父喊:“寻到没有啊?”

“来了来了……”话是这么答,却是此时才去车里寻。

“快些快些!此番工事又多又急,似你这般磨蹭拖拉,我得带著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去討饭了!”

“来了来了……”这回是当真抱著一个小刨子回来了。

“唉……你啊,若是真想投军,且看一遭再说吧……军可没那么好投,不像咱们当匠人,干活就是,那从军啊,是当真要把脑袋別在裤腰带上的……”

师父好言。

“师父!”却见祝大郎面色严正。

“怎么?”师父没有好气。

“说书先生的戏文里说,男儿当如是也!我陡然想起这句来了,男儿当如是也!”

祝大郎,祝石头,好似当真魔怔了。

“哎呀!”祝石头忽然捂著自己的脑袋,疼得齜牙咧嘴。

师父在斥:“把那颗树搬过来,架在木马上,去了皮,锯得三尺等分!”

“唉……”祝石头飞跑过去,把那辅兵运来的小树扛在肩头……

却看那边,关隘之下,那小军將好生猖狂,一手在弓,一手拿箭,只问那隘口之上:“鼠辈,鼠辈尔!”

隘口之上,也有人说话,只是並不大声,只说与左右:“只嘆我那荣兄弟不在,我那荣兄弟若在,岂容得他这般猖狂!”

“贼首宋江,你听著,我家將军此来,便是要取你项上人头,你可把脖颈洗乾净了,待我家將军来取!”

小军將,更猖狂。

便是话语喊完,小將打马而去,轰轰隆隆声音渐远,那隘口之上,才出现许多人影。

把宋江有言:“当造大弓弩,造那床子弩!好教这乳臭小儿有来无回……”

说著,便也是无奈,山寨里什么人才都有,只可惜能正经打造好军械的匠人没有……

只看左右眾人,皆是脸上无奈,刚才百十冠军来去驰骋,也对射几番,居高临下,却也著实吃亏。

吴用换了话题,来说:“哥哥勿忧,我看苏武,並不是真要攻寨,只是想激我等出寨迎战而已,只需高掛免战牌,不必理会。”

宋江点著头:“学究所言,自是有理。只是……若他长久围困在此,也不是个事……”

便是苏武长久围困,那出去的人,即便得手钱粮,如何又好回来?

吴用也眉头紧皱,却也出计:“哥哥放心,若真如此,八百里水泊,他苏武便也不可能处处顾得上,只管试著从水路而回……便是慢慢来,一车一车,一船一船偷偷来运……”

“若真无奈,也唯有如此了。”宋江点头答著,却也是知,苏武那游骑可不是吃素,大批人马出现周近,必得侦知。

兴许真只有吴用所言之法,分得无数零散,一车一车一船一船,能运多少就是多少。

越想越是难,何其难也……

这苏武,怎的这般难打发,著实是天杀之人转世,天杀的!

却是宋江恨恨来问一语:“怎的此番他不去救那东南州府?”

“围魏救赵之法,哥哥,咱们不中计就是,就看到时候州府城池大破,且看他如何与朝廷交代!”

吴用笑著来说,便是这一笑,不仅宋江,连左右之人,都轻鬆不少。

……

又说那阳穀县。

正是此时,景阳寨林卯与杨志,正在城池之中,坐在杨宗铁家的老宅之中,两人皆是紧皱眉头。

当面正中坐的是那孟娘子。

只听林卯说来:“嫂嫂,嫂嫂啊,將军来信不断催促,便问嫂嫂何时归也……唉,嫂嫂莫要为难我等……”

杨志也说:“是啊,正是大战之时,东平府里兵力不多,阳穀县处,我等也被调派来帮助守卫,嫂嫂此时此刻,留在阳穀,若出了差池,我等拿命难抵啊!”

孟玉楼满面有悲,低头轻言:“我又岂能不知?只是我真有苦衷,而今正是郎君前程紧要时刻,我若回了,定是要误郎君之前程。”

林卯急得不行,只管来说:“嫂嫂这是哪里话啊?”

杨志更是来问:“嫂嫂到底是何苦衷?说来好教我等知晓,也免得我二人……唉……”

孟玉楼却只侧著低头,不说话。

却听门口有人来报:“夫人,门口又来一个军將拜见!”

杨志起身:“定是呼延將军来了,嫂嫂快快传他进来。”

孟玉楼点点头:“快请!”

那呼延灼龙行虎步而来,却也焦急,进门来,稍稍有礼,只说:“苏將军来了新军令,只说教我入城来守,也说……”

“说什么?”林卯急问。

“也说……孟娘子若是不愿回东平府,就在阳穀县中,教我等照拂著……”呼延灼如此一语。

孟玉楼微微抬头,却是心中愧疚不已,起身与眾人一福:“诸位將军,非是我不知事不懂事,是將军前程为要,我……我真有苦衷难说,万万不敢坏了將军前程,在此给诸位將军请罪了!”

“不敢不敢……”呼延灼连忙拱手,林卯杨志亦然。

便是三人无奈,左右对视,呼延灼拱手一礼:“那就不多叨扰了。”

“三位將军慢走!”孟玉楼便又是一福。

只看三位將军退去,孟玉楼落座,吃杯茶去,正是春香膏,便是几滴清泪就落。

呼延灼三人出门去,更多留得许多汉子在宅子之外团团围紧。

呼延灼脑中起了念头,问林卯:“林兄弟,头前你派人护著此处,是哪些人?”

林卯抬手左右一招。

几个汉子上前来。

呼延灼便问:“前些日子,可有什么人进出此处?”

“那倒是不多,除了布庄几个掌柜之外,倒是无有什么人了。”

“还有一个,一个郎中。”

“郎中?”

“哪里郎中?何处郎中?”呼延灼便是再问。

“哪个……福生堂的郎中,姓张,我还盘问了他几句。”

呼延灼大手一挥:“走,去福生堂!你也隨著去,你去认人,看看是哪个张郎中。”

眾人快步就去,福生堂倒也不远,一眾军汉如狼似虎而入,嚇得那小廝学徒皆是躬身拱手,呆呆愣愣。

“哪个郎中姓张,出来!”呼延灼呼喊一语,只是急,只为快。

一个中年郎中出来,躬身大礼:“拜见诸位……將军。”

“是他!”林卯身边汉子一指。

“里头去,问你一些话语。”呼延灼风风火火,先往里入,寻个无人房屋就进,身后军汉带著那张郎中就来。

那郎中並不惊恐,只是满脸愁容,却也好似知道为何。

呼延灼转身就问:“说,孟娘子怎么了?”

郎中愁容里带著无奈,只管躬身:“小人不敢有意欺瞒,奈何得了重金,许了承诺,不得乱言啊……”

“你这廝討打!”杨志当真挥拳来恐嚇。

“诸位將军,便是不说要挨打,说了,我便恶了那孟娘子,孟娘子何许人也,我又怎能不知?我能如何呢?”

张郎中连连告罪,话语也说得直白非常。

呼延灼沉心一想,看向张郎中,忽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问得一语:“不是为难你,你看我……是不是?”

郎中无奈,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闭眼去。

呼延灼顿时心知肚明:“走,快快去信將军!孟娘子有了身孕。”

林卯与杨志顿时一惊,杨志话语最快:“何以有了身孕还要躲著呢?”

呼延灼便是一声斥责:“你这廝,懂得个甚?其中自有门道,便是不必多问多想,告诉將军即可,將军自有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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