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斗艺(1/2)
第318章 斗艺
二月九日,腊月二十三,北方小年。
中央公校不放假,看这架势,除夕也够呛。不过到底是考虑到学员们的情绪,午饭难得加餐,
吃了顿白菜饺子。白云观里清扫一新,有手巧的女同志剪了窗,正张罗著四下里布置。
魏大可这位名义上的“总班主任”,实际上的“系主任”,提早一天就有安排,从北平城里请了五家剃头挑子,后院里烧起一锅又一锅热水,学员们排队理髮,寓意著把上一年的尘埃晦气除去,给新一年开个“好头”。
“荣哥儿,大傢伙可数著日子呢,十二號,大年二十六!你家二叔要去峨嵋酒家上门『踢馆”!喷喷喷,可不准拋下哥几个自己去凑热闹啊!”
刚剃过头、直觉得后脖颈冷风的何金银“白”了说话这位一眼:“你倒好,看热闹不嫌事大!”
如果说中央公校最近这些天有什么“重大新闻”,那就只有两件事情一是“鳩占鹊巢”长达半月之久的各家机构终於撤走,中院重新恢復使用。
不同於前的是,丘祖殿前立起一高一矮两块石碑,正是何金银戏称为“开馆者死”的那块高大石碑,与稍显“袖珍”的《正统皇帝赐经碑》。至於丘祖殿里,重新“归位”的丘祖像前,那块带著传奇色彩的“痿钵”居中摆放,殊为显眼。
私下里何金银问过魏大可一次,直说这是各家“妥协”的结果,丘祖地宫在老道们寸步不离的“监视”下,回填封土。考虑到“死者为大”,这件事的结果不仅不见於报,各家纸媒偃旗息鼓,就连下过地宫的学员也被交代適当“封口”,注意影响。
虽然魏大可语焉不详,但何金银仍然能从蛛丝马跡中推断出来,距离中央公校搬家的日子..:
不远了。
二一件事情嘛,只在小范围內传播,但却为知情人津津乐道一一荣哥儿二叔扬言下周天“踢馆”:
盛楠同志“卸去”两根麻辫,剪成齐肩短髮,看起来更加利落、精神,正用两根红绳子將辫子绑紧收好,听到有人在说“踢馆”,拧了拧眉走到何金银身边:“荣哥儿,礼拜六下了晚课,一起去劝劝何师傅吧?”
见何金银没答话,她则自顾自的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伍师傅也算是收下了柱子,只不过考虑到自己的...阶级问题,才没將事情敲死。明明是一片好心的,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这边两根辫子已经绑好,何金银仍自不出声,盛楠不禁有些急恼,胳膊肘轻轻一戳何金银。
“你们老何家可別都是一根筋!丰泽园名气再大,也別忘了峨嵋酒家那宅子是谁给伍师傅挑的,何师傅犯糊涂、你可不能..:”
回过神来的何金银摇摇头、顺嘴接音:“我二叔说了,按北平城的规矩来,其实无非是拿自己的名声,给傻柱当台阶,管这场『斗艺”是摆在明面上、还是私下里较量,事后,伍师傅都不好不认下傻柱..:”
“嗯嗯...嗯?”
盛楠好像直到这时才意识到这点,咂摸半响,眸子里泛起一抹亮光来:“高!何师傅可真不像个厨子...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
“嗯。”
何金银挠挠头:“我在寻思去哪儿买一辆又便宜又耐用的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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