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神圣大唐帝国(1/2)
第110章 神圣大唐帝国
横行一百多年的河朔三镇,在国师面前也只是几条杂鱼而已。
在用杀戮解决了王鎔包括原本歷史上杀了王鎔夺位的张文礼之后,国师摆出仪仗北上,已经知道了河东战场结果和王鎔族灭消息的王处直,嚇得赶紧宣布反正並派出养子,实际上也是主要亲信王都到边界迎接国师。
但並没什么用,王都直接就被国师处死了。
至於理由……
他见国师时候居然没有立刻跪下!
简直是大逆不道!
然后隨行亲信表现的也有些极端,所以也都被国师烧死了。
最终当国师驾临定州时候,自知难免一死的王处直已经逃跑,但他终究还是有些天真了,已经逃到曲阳的他还是被从天而降的国师以天火烧死。
就这样义武军同样被解决,然后定州被改成了中山府,雷万春被国师从长安叫来担任中山府尹。
下一个……
下一个当然是父慈子孝的刘家。
不过就在国师到达清苑时候,刘守文手下节度判官吕兗已经带著他儿子刘延祚迎候在了清苑。
同时还有突然拋弃刘守光,然后转投他的瀛莫二州刺史。
刘守文的情况略微有点复杂。
第一,他家没有投降朱温,因为刘家的父慈子孝,就是从朱温派李思安进攻幽州开始,虽然之前刘仁恭也的確跟朱温勾搭,但至少那时候朱温还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可以解释为刘家依旧遵奉唐天子。至於关上门自己称什么,这个忽略,毕竟李茂贞也是以天子標准约束自己,刘仁恭最多也就是称王,而刘守光的確囚禁刘仁恭,但刘守文是打著救他爹的旗號和他弟弟开战,所以他可以说自己的孝子。
我刘家忠孝两全啊!
“这是卡bug了。”
宝座上的国师有些无语的看著跪伏面前的吕兗和刘延祚。
后者还跪的很懂事,完全就像老水滸里的宋江,脑袋几乎插地上,屁股高高的。
“刘守文怎么没来?”
杨丰喝道。
“回国师,节帅北上討伐逆贼刘守光,无法脱身前来迎接。”
吕兗低著头小心翼翼地说。
不能抬头,面对一个正处心积虑寻找藉口杀人的,就得小心才行。
“他能打过刘守光吗?”
杨丰说道。
“回国师,纵然不敌,亦不能与这不忠不孝之逆贼妥协,鄙邑虽小,为这忠义当竭尽所能。”
吕兗说道。
其实刘守文是联络阿保机和吐谷浑的。
后者是阴山一带吐谷浑,这时候已经被契丹征服,原本歷史上刘守文就是靠著契丹和吐谷浑打败刘守光,但他有点飘了,在战场上装逼,跑到自己阵型前对著手下说不要杀死我弟弟,然后就死於装逼,被刘守光部下元行钦突然衝上去活捉了,不得不说这输的也有些搞笑。
不过事实没这么简单,他离元行钦总不至於比自己部下更近吧?
说白了他向契丹借兵,引发以契丹为主要敌人的幽州军不满,幽州军从媚娘姐姐开始,就是以契丹为主要敌人的,更何况一旦他贏了肯定还得大钱作为谢礼,这个都是得幽州和他自己的地盘出,甚至到时候契丹赖著不走也有可能,倒是把他卖给刘守光,那就不用考虑这些问题了。
不过这个肯定不能说,目前阿保机支持李存勖,到代北的契丹已经上万,理论上是与国师敌对,一旦说刘守文已经找阿保机帮忙,那正好被国师扣上勾结外敌帽子。现在刘守文也罢,他手下这些主要將领也罢,能爭取的已经不是什么继续做藩镇,而是能不能在国师手中活下来。
这个国师太残暴了,仗著自己会法术,想杀就杀,想怎么杀就怎么杀,根本不会跟你讲道理,刘守文或者说他控制的义昌节度使,也就是沧景德三州本来在河北藩镇里面属於杂鱼,过去没胆量考虑別的,现在就更没胆量了,但问题是想在国师手中活下来也很难啊!
“你倒是个聪明人。”
杨丰说道。
“下官惟有忠於大唐,谨守职责。”
吕兗还是低著头说道。
“那我就是要杀你呢?”
杨丰说。
“国师赐死,下官不敢不死,纵然国师欲赐下官全家死,下官亦甘愿领死,只是下官想请国师明示,下官可有必死之罪?”
吕兗说道。
“没什么,就是我推演未来,你以后干的事有点噁心,我决定提前把你处死。”
杨丰淡定说道。
这傢伙原本歷史上在刘守光围攻沧州期间,因为城內缺粮,最终研究出一套最科学的配给制度,也就是用积攒的酒麴麩皮之类,饲养那些老弱病残,然后再让士兵吃这些饲养起来的老弱病残。情况看起来的確有点类似张巡守睢阳,但性质完全不同,张巡首先杀自己爱妾,他是先吃老百姓,保住自己家族。
沧州本来就是刘家地盘,刘家父子兄弟內斗而已,甚至当时刘守文都被抓了送到沧州城外叫门。
但吕兗依然带著刘守文儿子不肯开门投降。
毕竟挟幼主他就是沧州城主。
但开门他就什么都没了。
张巡守护半个大唐,甚至也可以说整个大唐。
而他就是捨不得一家子的荣华富贵而已。
不过最后他也没守住,被刘守光攻陷沧州后杀全族。
但事实再次证明这种杀全家杀全族之类都杀不乾净,因为他孙子是我大宋宰相,而且两个孙子都是,一个是赵大亲信吕余庆,一个赵二亲信吕端,后代荣华富贵的很。
“下官明白了,下官谢国师赐死,不过下官既然是將死之人,国师能否容下官说几句话?”
吕兗说道。
虽然这种处死还可以超前的风格有点无耻,但既然是神仙,就老老实实认命吧!
不然就该死全家了。
“说。”
杨丰说。
“大唐赖国师得以重建,国师代天行罚,天下无人能敌,然大唐之所以社稷倾覆在藩镇割据,而藩镇之所以割据在朝廷不公,以天下而养关中,强时自然无人敢反抗,但国无恆强,衰弱之时地方自然不会再忍。如今国师若不能使天下心悦诚服,徒然以强力重建,那不过是再延百十年国祚,到头来依然天下大乱,难道国师还要守著李家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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