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小哀也太喜欢表白了吧(1/2)
第77章 小哀也太喜欢表白了吧
次日,凌晨。
在陈诺抱著小兰进入梦乡的时候。
伊豆市区和乡下接壤的地带,一辆厢型货车缓慢的行驶在街道上。
货车的车厢內,服部平次同样也跟自己的青梅竹马远山和叶紧紧贴在一起,少女充满青春气息的曲线,让服部平次那黑的皮肤都能看出明显的脸红。
“喂,你该不会是故意用调查当藉口,把我骗过来占便宜吧?”远山和叶忍不住问道。
服部平次老脸一红,反驳道:“你胡说什么?我对你这种身材的女人才没兴趣呢。”
远山和叶脸色一黑。
她身上的气势升,感觉已经在酝酿把对方从车里丟出去的力量了。
服部平次赶紧抓住她的手:“你冷静点啊,被发现的话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而且—”服部平次顿了一下,说:“我能信赖的人不多,老爸这次明显是不想让我参与事件调查,我只有靠你了。”
远山和叶气势一缓,撇了撇嘴:“什么嘛,说带我来伊豆的海边玩,结果半个月过去了,我都没下过海,等抓住那群人之后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服部平次:“好好,等事情结束,我带你去夏威夷。”
黑暗的车厢里,远山和叶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虽然这几天调查很辛苦,但能让这个木头脑袋说出这种话,真的已经很难得了。
而且能和喜欢的人一起,就算做再无聊的事情也会感到心情愉悦一一远山和叶忽然想起这句小兰对她说过的话。
不知道兰酱这时候在干嘛呢?
远山和叶胡思乱想著,小手忍不住悄悄楼住了青梅竹马的腰。
服部平次假装没察觉,享受著这来之不易的片刻安寧。
过了一会。
货车速度逐渐减慢,然后剧烈顛簸了一下,估计是压过了减速带。
“车要停了,快躲起来。”服部平次察觉到货车减速,压低声音说。
隨后两人就躲进了车厢里堆得满满当当的大號保温箱后面一一也正因为这里空间不多,服部平次才有了被迫和青梅竹马亲密接触的契机。
车停稳后,车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刺眼的光芒照射进来,服部平次眯著眼睛,从箱体之间的缝隙向外打量。
除了那个他已经调查跟踪了一个星期的大鬍子加藤义之外,还有两个生面孔也一起站在车厢外面。
大鬍子加藤义指著车上的空箱子,说道:“开始吧,听说今年的烟火大会下午就开始,得赶在游客入场之前,把这些东西送到零售商手里。”
“放心,现在才不到8点,时间来得及。”其中一个生面孔男人打了个哈欠,“早知道你这么急,我昨天就不打牌打那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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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心里一惊。
果然这群人的目的是烟火大会吗?
可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动作,为什么警视厅的人没有一点察觉呢?
服部平次迟疑的过程中,对方已经开始搬运车上的空箱子了。
隨著一个个大號保冷箱被搬下去,藏在最里面的服部平次二人,暴露的风险也在逐渐增加。
不过好在对方似乎没有想到,车里居然会藏著人,所以没有一股脑把箱子全都搬下去,而是每人负责一个,装满之后再来拿新的空箱子。
服部平次跟远山和叶两人瞅准时机,从车厢里溜了出去。
然后发现这里是一个冷库的库房。
以大加藤义为首的岁徒,正在距离货车不远的地方,把五顏六色的冰淇淋往保冷箱里装。
服部平次愣住了,心想这什么情况?
如果不是他十分確定这个化名加藤义的大鬍子,就是上次大阪飞行船袭击事件中外逃的嫌犯的话。
甚至会觉得这伙人是,想在烟火大会上贩卖三无產品的不法商贩。
可一旦和那些人扯上关係,那些看上去没什么特別的彩色冰淇淋,也就隱隱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確认了冷库附近只有这三个人之后。
服部平次跟远山和叶没费多少力气,就制服了现场的列徒。
三人被绳子捆住靠在墙角。
服部平次打开其中一个箱子的箱盖,从里面拿出一根冰淇淋:“这里面掺了什么?”
岁徒们沉默不语。
远山和叶捡起一个空的保温箱,扭了扭手腕,隨手表演了徒手碎箱子的特技。
这招她还是跟小兰学的,遇到这种不配合的岁徒时十分好用。不过小兰可比她厉害多了,示范的时候很轻鬆就把电线桿打出了裂纹,也不知道陈诺君平时是怎么挺过来的。
即使在这种时候。
远山和叶脑子里,更多的还是和恋爱有关的念头。
另外两个生面孔的男人不断摇头,哭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来赚点小钱。
加藤义依旧面无表情,直勾勾的看著货车驾驶室上方悬掛的绿的御守袋子。
服部平次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
然后他发现当自己的目光落在那个御守袋子上的时候,加藤义显然没那么淡定了。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先检查一下车里到底有什么违禁品吧。”服部平次说著往驾驶室走去。
“请等一下。”加藤义喊住服部平次,然后嘆了口气,“看来新之助大人说的没错,
我果然还是不够虔诚啊。”
服部平次紧盯著对方的脸,分析这到底是拖延时间还是真情流露:“那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是我女儿的照片。”加藤义说。
“你女儿?生活在这个国家?”服部平次满脸惊讶,加藤义的脸已经上了通缉名单,
按理说如果他有家室在这个国家的话,估计早就被警视厅把门槛踏烂了才对啊。
加藤义:“是我年轻时候留下的血脉,那时候我还不叫这个名字,我现在的身份也是后来在国外参加帮派的时候改的,所以应该没人知道知佳子的身份。”
“你从没联繫过你女儿?”服部平次继续试探加藤义苦笑:“没有,我只是从她高中的成绩榜上偷了一张照片,她学习成绩很好,
听说有希望考上庆应大学..“
加藤义越说,神色就越暗淡。
然后他忽然抬起头,脸上露出决然之色:“如果你肯把知佳子的照片烧掉的话,我就把我知道的部分告诉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服部平次反问。
加藤义苦笑:“你可以先看看御守里的照片,我记得你是那个大阪的侦探吧?我在报纸上看过你,我觉得你是个好人,不会让无辜的知佳子因为我这个烂人被影响前途。”
服部平次眉头紧皱。
虽然感觉这个理由可信度並不是特別高。
但就这么把这傢伙抓回警视厅,恐怕短时间內恐怕也很难审问出结果。
再加上之前那次便利店员入侵警署大楼偷取资料的事件,难保警视厅里还有没有对方的內鬼,万一再来一次自杀式的灭口,到时候反而更麻烦。
不如先听听他讲述的真相有几分可信再说。
服部平次用眼神示意远山和叶,让她看好这几个人。
然后掏出隨身携带的手套,拉开车门,小心翼翼的检查起那个悬掛著后视镜上的御守,有没有连著什么机关。
远山和叶睁大眼晴看著面前的三人,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加藤义:“你年纪应该和我女儿差不多大,准备考哪个大学?”
远山和叶没有回答,她因为家庭原因,从小就听说过不止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因为疏忽把命丟掉的案例。
所以完全没有因为对方露出软弱的態度,就放鬆警惕。
加藤义一脸遗憾:“可惜了,下辈子找男朋友別再找侦探了。”
远山和叶觉得对方话茬不对劲,紧接著就发现加藤义原本死寂一般的眼睛,忽然变得狂热起来。
远山和叶猛地转身大喊:“平次,小心!!”
然后发现服部平次已经从驾驶室出来,他手里拿著一个御守,並没有发现预想中被列徒陷阱杀害的场景。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声闷哼。
远山和叶迅速转身,发现加藤义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趁著她转身的空档,在手脚被绑住的情况下,用头撞向了冷库里的承重柱。
承重柱表层的水泥很轻易被撞碎。
露出里面的红色按钮。
隨后,整个冷库的四面八方,就好像有几百个闹钟同时响起一样,滴滴滴的声音不绝於耳。
远山和叶本能地扑向加藤义,想把他制服,却被一只黑有力的手抓住。
服部平次带著她疯狂地朝仓库的门口跑去。
身后躺在地上的加藤义发出疹人的冷笑:“没用的,就算你逃出去时间也来不及了,
神註定会—”
轰轰轰!
加藤义后面的话,淹没在了爆炸声和火海里。
或许是服部平次也算有半个柯南的体质,他抢在仓库爆炸前一秒,拉著自己的青梅竹马,从冷库里逃了出来。
但两人也被余波炸得灰头土脸。
趴在草地上,昏了差不多十分钟才甦醒过来。
当服部平次醒过来时,冷库已经燃烧到了尾声,一点证据和线索也没有了。
因为这里地处偏僻,到现在才隱约传来警笛的声音。
“可恶!!被那傢伙给骗了!”服部平次跪在地上,狠狠捶地。
不过他怎么说也是大阪年轻一代里最强的侦探,知道现在不是懊悔的时候。
可能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敌人已经改变作战计划了,必须儘快把这个消息传递出去才行。
服部平次掏出电话,直接拨通了老爸的手机號码。
在等待接通的时机。
服部平次缓缓张开左手,被火药燻黑的手掌上有张皱皱巴巴的一寸照。
照片上的女孩穿著京都高中的校服,那稚嫩的脸庞上,笑容明媚。
伊豆警视厅大楼最大的一间会议室。
服部平藏刚送走负责管辖伊豆半岛附近区域的官员。
会面的结果自然是很不理想。
这场宣传了很久的烟火大会,因为有位老太太赞助了一座城堡当奖品,吸引了大量人游客来凑热闹,客流量多到一个惊人的数字,一旦停止会导致很多前期投入都打水漂,还会影响人们对伊豆群岛的旅游產业產生负面印象。
总之,那位眼高於顶的年轻官员仗著自己在国会有靠山,丟下一句“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也要保证烟火大会继续进行”之后,就扬长而去了。
对这群官员来说,自己的政绩是最重要的。
如果真的出事了,隨便鞠个躬,再找几个没有后台的倒霉蛋出来谢罪,就可以把事情摆平,这种事在这个国家的歷史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会议室的警视厅眾將沉默不语。
都在思考如何在仅有的条件下,保证不让那群穷凶极恶的岁徒把事情闹大,当然,如果能抓到他们最好。
就在眾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服部平次的电话打过来了。
服部平藏接通电话后,大惊道:“什么?!你说你找到那群人的下落了?”
服部平藏立刻把手机转成免提,能坐在这里的几乎都是警视厅的高层或者是他的心腹手下,如果这里也有人泄密的话,那警视厅就直接解散好了。
围坐在会议室长桌前的警视厅高层纷纷围过来听电话里的服部平次,简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所有人眼中的流露出兴奋的光芒,像是被饿了几天的狗看到骨头一样。
毕竟这半个多月以来警视厅上下都被对方当成狗溜著,这种有力气使不出的感觉,导致每个人心里都著一股气。
虽然眼下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但只要有目標,就可以把积攒了半个月的怒火倾泻出去。
让那群混到知道知道,警视厅的人不是好惹的。
服部平藏立刻吩咐道:“彻查所有在烟火大会现场和周边地区贩卖的甜品、小吃、香菸和饮料也要检查,我们现在不知道那群傢伙是怎么把危险品带进来的,也没有时间去调查原因,只能用笨办法,检查所有可疑的物品。”
“可是,这样工作量就太大了啊。”远山银司郎忍不住说。
服部平藏沉吟了一下:“我去和上面的长官商量,让他们也安排人手一起检查,总之要保证贩卖给客人的所有食品都是安全的。另外,准备5支特別行动小组,分布在伊豆市区內,预防敌人声东击西。”
这时候,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服部平藏应声后,一个穿制服的警官走进来:“报告长官,烟火大会现场有人发疯打砸摊位,疑似是吃下了致幻剂。”
服部平藏表情一冷:“果然和平次猜的一样,渠道不止一条,所以对方才会在临死前说时间不够了。”
“现在怎么办?”旁边的人问。
“立刻行动,所有人动起来,休假的也都给我喊起来。”服部平藏冷冷道,“维护警视厅荣誉的时候到了,告诉那群小子,如果不想被调到郊区巡山,就给我打起精神来!”
服部平藏下达完命令。
眾人一股脑的涌出会议室,一边联络手下,一边奔赴到自己的岗位。
甚至不用什么战前动员,每个人的战斗欲望都超级强烈,摩拳擦掌的势必要把这半个月以来的耻辱一起清算。
伊豆市区,车水马龙的街道霓虹闪烁。
航空展馆外的巨大展牌下,新之助戴著棒球帽,化妆成了参观展览的大学社团,耐心等待著展馆开放。
他们的参观资格是晚上18:00开始,可以在里面参观二十分钟。
当然,这份资格也是依靠著被组织控制的议员和財团的联手帮助,才勉强获得的,整整二十人的队伍里,只有7个人是他们的自己人,另外的都是真正的大学模型社的成员,
也不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只是把他们当成临时委派的督导领队。
模型社的成员们正满脸的兴奋的,围著一个足有3米高、用纸盒跟金属板製作成的战斗机模型聊天。
聊的也大多是今天即將展出的飞机或者飞行器之类的內容。
时不时的会有同好的人路过,跟那个大號飞机模型合影。
作为领队督导的新之助走到角落,掏出手机,看著上面刚弹出来的一则推销汽车的简讯,从那堆杂乱的文字里,拼凑出了一段暗语。
他看向在红绿灯附近维持秩序的警员,笑了笑:“加藤君已经死了,警视厅的人也都被引去了烟火大会现场,看来这次是我贏了。”
身边偽装成社团顾问的铁剑十郎提醒道:“不得不说,这次你的计划很完美。”
“没办法啊,这次再失败我就得被换下去了,我可不想成为牺牲品啊。”新之助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其实新之助的计划远没有那么复杂。
他根本不可能有能力,在警视厅严密警戒的情况下,把大批量含有让人丧失理智的东西,送到烟火大会的现场。
但在充分掌握主动权的情况下,他只要拋出去两个诱饵,警视厅那群狗就算知道可能有诈,也不得不扑上去验个真偽。
在新之助的诱饵计划里,其实只有两个主要执行者。
一个是运送【没有毒的冰淇淋】的大鬍子加藤义,另外一个是在烟火大会现场【发疯】攻击路人的西本小姐。
大鬍子加藤义故意露出破绽给服部平次,引诱他追查到现场,让对方误认为他们的计划是用冰淇淋之类的食品来传播福音,再一把火和仓库里的东西同归於尽。
紧接看,烟火大会现场的西本小姐,立刻就表现出吃了致幻剂的状態袭击路人,来加深这个推测的真实性。
因为时间紧迫,哪怕警视厅的高层觉得这个推理有问题,也不得不派人沿著线索追查即使检查一两个摊位之后没有发现有毒物质,也不敢把人手全都撤回来,因为万一有一个摊位有问题,下这个命令的人就会承担全部后果。
这样会最大程度消耗警视厅的警力。
而恰恰新之助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他又看了眼手錶,还有两分钟就可以进展馆参观了。控制里面的安保人员,大概有二十分钟就足够了。
这次他特別带了两个咳客高手,入侵和控制飞行系统大概有半个小时也能结束了。
也就是说,再过50分钟,整个伊豆的都会沐浴在神灵的光辉中。
到时候就算警视厅把坦克开过来,也於事无补了。
至於守住50分钟的任务新之助看了眼附近拥堵的交通状况,估计就算他不设法阻挠,警视厅的大部队也没办法赶过来吧。
“陈诺没有来。”铁剑十郎语气中流露出满满的失落,他太想借著这次机会,看看在极度暴怒状態下的陈诺,能否突破那个他追求一生也没有达到的境界了。
为此,铁剑十郎不惜把自己的妻女都当成了诱饵和消耗品。
可为什么他没有来?
铁剑十郎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该不会那小子的心思根本没在这上面吧?
新之助安慰道:“別担心,就算他没来这里,等我们用新型药剂控制了烟火大会上的人群,自然有办法利用他的女朋友让他妥协,到时候你想怎么摆弄都可以。”
他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却在暗自庆幸。
陈诺不来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果,那小子有点邪性,万一真的被陈诺找到这里,保不齐会让原本方无一失的计划產生变数。
不过看著街道上穿著色彩鲜艷和服,准备乘车去参加烟火大会的年轻男女们,新之助又觉得自己多虑了。
就算那小子再厉害,也还处在对异性充满兴趣的年纪。
身边有那么多女人的情况下,大概率早就已经被迷得晕头转向了吧?怎么可能有精力查案子。
新之助嘴角露出灿烂的笑容。
旁边的助手桑忍不住提醒:“大人,请注意您的言辞,我们是给人类带来福音的组织,不是企图用致幻剂控制人类的反派。”
新之助也知道自己因为太过兴奋,一不小心把实话给说出来了,赶紧装作无事发生。
铁剑十郎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在他和新之助交谈的过程中,他的儿子铁剑的目光始终落在那个被眾人围在中间的飞机模型上。
没过多久,从展馆里走出一位穿米黄色西服的年轻女人。
她手里拿著一份报表,大声喊道:“杯户大学的人,请来这边准备入场。”
大学生们一股脑衝过去,恨不得立刻衝进会馆。
负责人小姐面带微笑:“贴有標籤的模型不可以触摸,不可以大声喧譁,哦,对了,
你们带的那个飞机模型也不可以带进去——”
新之助满脸堆笑的走上前:“这位小姐,我们之前和稻田先生打过招呼,会把学生们的作品和展出的作品一起拍照宣传。”
负责人小姐疑惑的翻动手上的名单,然后找到了那个临时加上去的注释,嘆了口气:“好吧,不过只能给你们留出一个相对偏僻的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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