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3章 剑斩牡丹,死中求活(1/2)
白牡丹一边说著,一边献宝似的拿起了书桌上的一柄寒气森森的宝剑,“夫君请看,妾身连剑都准备好了!妾身知道夫君的剑法超凡入圣,特意为夫君寻来了这柄寒铁所铸的稀世宝剑,也只有这样的宝剑,才能配得上夫君亲自出手!”
江晨眯起眼睛,打量那柄寒光闪闪的宝剑:“这剑是给我的?”
他心里暗道一声惭愧。刚才看到白牡丹亮剑的一瞬间,他差点转身跑了。
“当然!妾身这就把宝剑献给夫君!”白牡丹双手举著剑,越过书桌,躬身走来,一副谦恭有礼的姿態。
江晨却不敢放鬆警惕,盯著白牡丹托在剑柄下的手掌,沉喝道:“慢著!你把剑放在桌子上!”
“遵命!”白牡丹屈膝一礼,转身將寒铁宝剑放在书桌的剑架上。
江晨见她如此听话,心中愈发疑惑了。
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其实如果不是为了卫姬的安全考虑,江晨本来也不惧她。区区一具香火阳神而已,就算毁了,也伤不到自己根本。这女人费尽心思,总不是为了设计伤害一个无足轻重的卫姬吧?
他朝白牡丹挥了挥手:“你让开。”
“是。”白牡丹乖乖朝后退去,一直退到墙角。
江晨这才慢慢走进书房,来到书桌边,一把抄起了那柄寒气森森的宝剑。
一剑在手,他的底气又增加了不少。
握剑的江晨和无剑的江晨,差距不可以道里计。
隨手挽了个剑,剑光交织成一片雪亮的浪潮,在空中留下白霜般的痕跡,
久久不散。
“好剑!”江晨赞了一声。
“好剑法!”白牡丹跟著讚嘆。
握剑在手,江晨恢復了从容之態,转头看向墙角:“你的这把剑,我收下了。你有什么遗言,也可以趁早说了。”
白牡丹眼晴一瞬不瞬地盯著江晨,忽然莞尔一笑:“这具暗夜战甲,鬼气森森的,太阴暗了,不符合夫君的气质。”
“你想骗我脱掉战甲?”江晨不屑地冷笑,“想得倒美!门儿都没有!”
白牡丹道:“暗夜战甲能够在黑暗中自由穿梭,神出鬼没,防不胜防,然而弱点也很明显。一惧光,二惧雾,三惧土,四惧暗,夫君穿著这身战甲,难免会大受肘。”
“惧暗?”江晨皱起眉头,“这战甲號称黑暗之王,怎么会惧暗?”
白牡丹悠悠地道:“因为血龙军团之中,还有一件“真·暗夜战甲”,从各方面都能压制这件原始暗夜战甲,夫君若以为遁入黑暗就能安然无恙,那就大错特错了!”
江晨心头凛然,时绷紧神经,视线朝四下阴暗的角落中扫去。
这女人大模大样地脱下盔甲引诱自己进屋,还以宝剑相赠,果然没安好心!
她早就在黑暗中布下了埋伏!
然而江晨並没有感知到敌人的气息。
能够瞒过这尊八阶香火阳神的灵性直觉的,至少也是九阶以上的强者!
白牡丹微笑道:“夫君请放心,妾身早就把外人都赶走了,这屋里只有我们两个—--对了,还算上卫姬妹妹,一共三个人!好不容易与夫君单独相见,妾身怎么会让別人来打扰我们呢?”
江晨一边警惕地观察四周,一边隨口应道:“你对我很了解啊!连我附在卫姬身上都知道!”
白牡丹道:“因为在妾身心中,夫君早就是我的夫君,夫君的一言一行,一切喜好,每一个笑容,都是妾身毕生追求的愿望,妾身又怎么会不了解呢?
1?
江晨好奇地问:“我都穿得这么严实了,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来的?难道你会透视眼吗?”
白牡丹捂著心口道:“因为,夫君只要一靠近,妾身的心就知道了啊。这,
或许可以算是我们夫妻间的心灵感应吧——“
江晨当然不信她的鬼扯,见她不肯说实话,提剑朝她一指:“说了这么多,
你还是没说你的遗言是什么。既然没有遗言,那就过来领死!”
白牡丹露出甜美的笑容,脸颊泛起两个梨涡:“既然夫君这么心急,妾身也不能让夫君久等。妾身特意梳洗过,化了淡妆,夫君瞧瞧呢?妾身美吗?”
“美!美!砍下来一定更美!”江晨招手催促,“快来,我等不及要砍你了!”
白牡丹莲步款款地走近,双手放到脑后,授了授头髮,將一头银亮如雪的长髮挽起来,盘了个结,露出一段肌理细腻的雪颈:“妾身早就把脖子洗乾净了,
这样露出来,方便夫君下手,也不会到处溅些头髮。”
“还是你想得周到。”江晨根本不在意她会不会溅头髮,只死死盯著她的两手。
他本来预计白牡丹肯定会从头髮里掏出藏著的玉簪之类的暗器短兵,来与自已贴身搏斗,没想到白牡丹双手放下来的时候,手掌里面还是空的。
只凭一双肉掌,就有信心与手持宝剑的本公子抗衡?
白牡丹走到近处,又將衣襟解了解,往下拉了一小段:“脖子全部露出来夫君更方便。”
江晨眯著眼睛,淡淡地道:“没这个必要,我剑法很准。”
白牡丹从衣服里面也没拿出什么暗器,就这样空著两手走到江晨面前,看著书桌道:“妾身应该趴著还是躺著?”
“你觉得呢?”江晨露出笑容。
“躺著好,这样就能看清夫君的剑砍下来的样子白牡丹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变成血液流出来的嘶嘶声。
因为江晨已经出手。
没有人能形容那一剑有多快。
只是寒光一闪,白牡丹如玉般的脖子上就多了一道血线。
这时候她的脑袋与脖子还没有分家,仍是好端端地连在一起,除了那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线。
白牡丹面上依然带著笑,嘴唇蠕动几下,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她右眼眨了一下,抬起右手,朝江晨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这傢伙果然是有什么毛病吧?”
江晨面无表情地看著她。
也许白牡丹还藏著什么后手妙招,但再也没有用出来的时候了。因为她根本没想到江晨的剑有多快。
两息之后,越来越多的鲜血从脖子上进溅出来,白牡丹的脑袋终於与脖子错位,被血泉冲开,咕嚕嚕滚到了地上,留下一地的血跡。
她的身子摇晃了几下之后,也一头栽倒在地。
喷涌而出的血泉,很快匯聚出一滩血泊。
江晨想了想,又连出几剑,將白牡丹的户体分割成好几块才罢手。
寒气森森的宝剑上,血珠自动滚落,居然没有留下什么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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