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石榴裙下(2/2)
无人应答,任平生尝试从南韵的指缝偷看,但南韵不给他机会。任平生没再尝试其他方法,安静的等了约莫五秒钟,任平生忽感到南韵抓起他的右手,放到南韵的腿上?
仔细感受著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任平生感觉南韵褪去或拉开了裙子,但又像是隔了一层,难道是—·
“平生可能猜出是何物?”
“有点想法,但我不能肯定,因为在此之前我没碰过。””
“且说来听听。””
“丝袜?”
说完,任平生感觉到南韵拿开捂住他眼睛的玉手。对上南韵难掩羞涩的眼眸,任平生低头看向同样被南韵鬆开,仍碰著南韵玉腿的右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在那大红色马面裙的衬托下,包裹著南韵紧致玉腿的黑丝何其显著。
“你上次还买了这个?”
“我看短影片上多有提及,上次在店里问店员,她们推荐的,”南韵强撑著淡定,却是不自觉的微微偏头,避开任平生愈发火辣的目光,说,“可如平生的意?”
“太如了,你这是为我打过虎先锋特意准备的?我若是没打过呢?”
“没打过就没打过。””
“果然还是我老婆好,就算没透过考验也不在意。』”
“平生误会,我之意是平生没打过,便不会让平生知晓。”
任平生颳了下南韵的琼鼻:“少骗人,你什么样的我会不知道?我就算没打过,你一定会算我打过。”
“情况有变也。”
“好好好,情况有变,”任平生问,“你这是早上换上的,还是晚上过来换的?”
“早上或是晚上对平生而言,很重要?』”
“隨口问问。””
“晚上过来换的,”南韵不想继续跟任平生討论这个羞人的问题,放下刚被她撩开一点的裙摆,说:“平生想了解离人的一生和日常生活,具体是想了解什么?”
任平生贴著南韵,搂住南韵不堪一握的细腰:“都这个时候了,谁还有心思了解这些,等明天再说吧。””
南韵捏住任平生的脸:“孤臥寒城遇佳人,和衣暖护不消魂-这首诗可是用来形容平生这位正人君子的。”
“我那是瞎扯淡,这首诗是用来形容柳下惠的,我又不是柳下惠,是你老公,”任平生用力的亲了下南韵的额头,“在自己老婆面前装正人君子,那不是正人君子,是傻子,你老公像傻子吗?”
“像。””
任平生低头挨著南韵光洁的额头,笑说:“小姑娘调皮,我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傻子的厉害。”
卫生间旋即陷入相对的安静,一点点春色无风自染,溢位门缝,屋外的明月带著星星躲入仅见些许轮廓的云后,肆意的夜风搅不了屋內的春意。
时光简静,无人知晓过了多久,无人在意过了多久,可知晓的是凌晨四点多,房內的灯光终於熄灭。任平生舒坦的一觉睡到早上八点半,直到一个小时前起床的南韵进屋喊他,才睁开十分酸胀的眼睛。
看著视线里有些模糊但不失娇艷美丽的南韵,任平生揉著眼睛,不自觉的露出笑容说:“老婆早上好,几点了?”
“八点十五,平生该起来了。””
任平生打著哈欠说:“真不想起来,想著老婆接著睡一会。”
说完,任平生勉强坐起来,又打了个哈欠,穿上南韵帮他备好的衣服,刷牙洗脸,疲倦的坐在餐桌上吃南韵从大离拿来的早膳。许是太困太累,美味的早膳吃起来如同嚼蜡,还好任平生有法宝。任平生一边盯著南韵一边吃。
南韵被任平生看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的问:“平生一直看著我做甚?”
“起的太早没胃口,看秀色可餐的老婆,胃口能好一点。”
南韵嘴角微翘的白了眼任平生,说:“平生先用羹,春香羹有助开胃。”
“我老婆就够了,”任平生吃著春香羹,“你几点起来的?””
“七点多。』
“我们昨晚是四五点睡的,你就睡两个小时,不累吗?”
“尚可。””
“练武之人就是不一样,更加期待我融合內力的那一天。”
南韵有点无语的警了任平生一眼。
任平生笑说:“不过昨夜之事更能证明你老公是正人君子,有几个人能像我有那么大的毅力。””
南韵夹起一个酥卷放到任平生面前的小盘子里,没接任平生的话。任平生理会到南韵的意思,瞅了眼面色平静的南韵,微微一笑,觉得南韵真可爱,明明都那么配合了,仍会不好意思,会为了掩盖自己的不好意思,强作淡定。
“对了,昨晚跟你说的离人的一生和日常生活,今晚你给我好好讲讲吧。”
““好。”
“我还打算来日有时间,跟大离百姓近距离接触、体验他们的生活,”任平生说,“纸上得来终觉浅,得知此事要躬行。唯有这样,我才能彻底了解大离,
了解大离百姓的需求、愿景。”』
“平生能有此心,实乃我离人之福,我赞同平生的想法,但平生要等到融合內力,並学会一些招式后,方可去体验百姓生活。”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任平生说,“我是打算在大离露面后,过一两个星期或者一两个就去体验体验。你放心,我不会体验太久,就一两天,你可以派人保护我。”
“卫队会有,但平生也要有自保之力,否则我不会同意,”南韵淡淡道,“平生若执意如此,我只能告诉世母,让世母拦你。世母拦不住,我就告诉伯母。若伯母也拦不住,平生就不要怪我了。”
任平生无语失笑:“好好好,我答应你。你也真是,至於挨个告状,还要动手吗,我是去调研,又不是去玩。””
“防祸於先而不致於后伤情。知而慎行,君子不立於危墙之下,焉可等閒视之?”南韵说,“平生贵为秦王,於国於民,都应以自身为贵,避免祸端。”
任平生握住南韵的手:“你这话说的对也不对,当有一天大离或者你有了危难,我凯能惜身而不顾你、不顾国?”
“平生莫要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平生活著对我、对任氏都是好事、幸事,
但对宗亲、对姚云山那一干人等是坏事、恶事。因为你活著,任氏就可以子代离;你活著,我就可不受肘的除掉他们。”
南韵接著说:“以南行师为例,他虽已投靠,但这仅是宗亲的韜晦之计,一旦有机会,他会毫不犹豫的除掉你。至於绣衣预防,你一直待在任府或宫里,自然无虑,但出了任府、宫里,他们要除你,纵有绣衣也来不及。”』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觉得你现在亲我一口,更能让我听话。”
南韵无语的警了眼任平生,伸手捏住任平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