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理解昏君,不成为昏君(1/2)
“平生真欲一统全球?”
“你刚才听见了?”
任平生正色道:“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是我们乃至我们的后世子孙都必须要做的事情。我那边的歷史已经用血与泪证明,你不去统治他们,他们就会来统治你,
匈奴人有多残忍,你比我清楚,他们当年要是攻破京都,你觉得他们会做什么?”
南韵脱口而出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我怕不止这些简单,他们大机率还会占据京都,將大离改朝换代,將离人视为两脚羊。”
任平生说:“你不要认为我是在危言耸听,这些都是我那边歷史上胡人入侵后,发生过的事情,而且不止一次,尤其是那宋朝的靖康之耻。
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去现代看,我能说的是,这个靖康之耻,就是蛮人入侵京都后造成的。还有近代发生的那些事情,不仅带来了耻辱,还特別特別的危急,我所在的国家差一点就亡国灭种。
虽然后来得益於五千年难出的两个人和几千万英勇无畏的英雄,赶走了胡人,但那些胡人一直都是亡我之心不死,他们一直致力於消灭我那个国家的文化,在精神上奴役、矮化我们,从而彻底消灭我们。”
你对这方面可能不是很了解,就以离人举例,离人之所以是离人,不仅仅因为我们生活的地方叫大离,更是因为我们有著共同的语言、习俗、文化,这才是我们与匈奴人、
百越人最大的区別。”
任平生接著说:“你想想,如果我们不再说自己的语言,放弃自己的习俗、文化,转而说匈奴人的语言、过著匈奴人的习俗、崇尚匈奴人的文化,那我们还能是离人吗?”
南韵说:“我明白平生的意思,建元元年,平生率军盪灭百越后,便告诉我,要想百越长治久安,就得从根上灭绝百越的文化、习俗,让他们都著离服,说离话,读离书为能完美的执行这一政令,平生特意抽调齐升学院的学生,让他们分往百越各地,教化百越人。”
『实施的顺利吗?”
我一开始是有意採纳越地一降王室之人的諫言,採取镇压之策,强行收缴他们疑似有关文字的记录,强拆他们所有带有越地风格的建筑,逼迫他们著离服,学离话,故而进展的很不顺利,各地抵住情绪强烈。
任平生有点明白南韵这样做的意图:“然后呢?”
各地不出意外的出现反叛,剿灭叛乱后,我採取你的『灭贵族,分土地”之策,先是公审提出镇压越民的越地王室和平日里素来欺压越民的贵族,然后向越民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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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主动捣毁越服、越书,不说越语,愿著离服、学离语,尊离礼之人,都可按自家的人口获得相应的土地;不会种地的,官府教导如何种地;需要药石治病的,官府帮忙治病。
宣告一出,当地之人纷纷响应,爭相交出之前私藏的越服、越书等百越文化相关之物。“
任平生有些感慨的说道:“这就是我跟你说,我们要一统全球的原因。”
南韵沉吟道:“如若想一统全球,我们应先確定大离的海外是否与现代的海外相同若相同,我们便可借用现代的海外资料,省去探索、定航之劳。”
『这个不急,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西域和大离自身的发展,一统全球是我们后代要做的事,我们要做的是给他们定下这样的自標。”
说到这,任平生露出有些感慨的笑容。他略微挪动身子,望著南韵清澈柔媚的桃眼,说:“我突然有点理解歷史上那些雄才大略的帝王,为什么会那么担心接班人的问题了。”
南韵浅笑:“平生现在开始担心了?『
以我们俩的聪明才智,我们的小孩不说是天才,至少也是极其聪明的,但一个人光聪明没用,还得知道该怎么使用自己的聪明。”
任平生话锋一转:“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我现在更想做的,你猜是什么?猜对了有奖。”
南韵望看任平生的眉眼、笑容里突然冒出来的猥琐之意,大概猜到任平生想做什么。
南韵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说:“我不知道平生想做之事,但我能感觉到平生想做的事!
绝非好事。”
任平生搭在南韵背上的右手,摩著南韵的玉背,笑容更盛的说道:“我想和你生小、
孩,这件事不算是好事?有句话说得好,我们的孩子能长成什么样,只有生出来了才知道。“
南韵感受看她背上任平生不停摩的右手,忍著任平生摩她背造成的酥痒感!
说:“平生之言有些道理,但平生给我的感觉,平生更想是—”
“我更想什么?”
任平生近一步贴著南韵,嗅著南韵身上好闻的清香,感受著南韵软玉般的身子,內心涌现出一股悸动,忍不住的碰了南韵莹润的红唇无与伦比的软糯触感,让任平生心里一盪,无心继续跟南韵饶舌,更加用力的碰南韵的朱唇,撬开,进行深层次的绕舌。南韵媚眼带笑,与任平生对视一眼,缓缓闭上眼睛。
睫毛轻颤,內室幽幽。
浑浊的烛火似是陷入静止,直到响起任平生呼吸略粗的声音,烛火有点闪烁,微微晃动。
半年!一百八十天!还要当一百八十天的柳下惠,想想都难熬。
南韵面若桃红,眼眸略有迷离的看著从自己身上翻下去,又紧紧搂著自己,抱怨又像撒娇的任平生,莞尔一笑,伸手轻抚任平生的脸,说:“平生莫急,一百八十天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你不懂我的痛,不懂我的苦。”
“我懂。”
“那你说说我痛在哪,苦在哪?”
”平生常言你我一体,心有灵犀,现在何以不信我知晓你的苦、知晓你的痛苦?”
南韵媚眼含笑,犹如大姐姐不满自己心爱的小弟弟不相信自己,轻捏著任平生脸,
是平生一直都在骗朕,还是不相信朕对平生的感情?”
任平生手如泥鰍的溜进南韵半解的肚兜,探看那包容天下的胸怀,笑嘻嘻的说道:“陛下此言大谬!你要说其他人骗你、不相信你都有可能,但我是谁,是你亲爱的至爱的男朋友,半年后的老公。
我就差把心剖给你了,又怎么会骗你,不相信你。我让你说,是我想听你说出来。陛下是干年难遇的好老婆,肯定不会不答应老公这个小到不能再小的要求。”
抱歉,朕无法满足平生的小要求,因为平生的所思所想,说出来太过羞人,朕最多只能那样说。”
“怎么说?”
『请平生附耳。”
任平生右扭头,將耳朵对向南韵,心里好奇南韵会说什么?
以他对南韵的了解,南韵应该只会说中规中矩、普普通通的话,然后有可能会跟他以前一样,故意碰他的耳朵。
这般想著,任平生的耳朵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旋即清冷中深藏著羞涩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里。
“平生所想亦是朕之所想,朕如何会不明平生的痛苦、煎熬?』
任平生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脸上不自觉的暴涌出姨母笑,忙看向南韵,对上南韵躲闪的羞涩目光,看著南韵桃红的俏脸,低垂的眼帘,怯雨羞云的模样,心里瞬间蹄起一股不顾一的衝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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