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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烽火东都 连战九头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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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烽火东都 连战九头虫

王世充头颅爆开,周奕聚气於听宫穴静听。

倘若內宅四下有异动,绝瞒不过他。

尤其是王世充躺尸的那间房內,除了女人尖叫,再无异响,没有第三人的气息。

王世充就算有替身,也不可能让內宅的女人与替身勾搭廝混。

除非这廝喜欢头顶青青草原。

周奕静听几息后,闪身朝內宅东侧带有莲池的院子中遁去,接著利用夜行衣与黑暗融於一体。

他自问应该比之前动手之人更为縝密。

听到郑国公府大乱动静,没急著遁走,艺高人胆大,在哭喊声响起时復又回头查探。

只见僕人侍女匆忙走动,眾多护卫神情紧张,持刀把持走廊月洞。

周奕在院墙上微微侧身朝里张望,窗欞敞开一半,无头裸身男人仰躺,任凭女人摆弄,帮他披衣穿裤,维持体面。

这么一看,王世充多半已经死了。

“刺客在那,快来人!”

瓦顶上的护卫视线更佳,周奕被月光投下的影子晃动了一下,这些护卫觉察之后,呼喊一声,第一时间冲了过来。

“砰!”

第一个提刀杀来的大汉倒飞出去,砸烂窗欞,王世充死尸旁的人刚刚安静下来,这时又发出尖叫。

“杀——!”

七道身影从四下传来,三人以鉤镰破剑,其余四人一手执刀,一手举藤牌来护。

这种暗含军阵配合的打法用来对战强敌,往往有奇效。

周奕左掌一出托举真气,挡住三个使鉤镰的汉子。

右手剑上罡气泼洒开来。

一道弧光划过,四面坚硬的藤牌在几人惶悚的目光中裂成碎片。

劲力沿著藤牌扩散,那四人哪里抵得了这股磅礴真气,不由同时发出惨叫。在四人人影倒飞剎那,使鉤镰的三名汉子正欲发劲。

分明才出真气外斩的周奕,在他们眼中成了个能连轴转的怪物。

没见他回气,却几乎没有间隔地接上下一招。

周奕左掌朝天一击把头顶三道鉤镰震开,那三人全成后仰动作,练武之人本能地去护要害,於是低头护颈,可一道剑影在他们头还没低下时带著锐芒一闪而逝。

三人脖子的剑伤连成一条线,飞出的血液也成一条线,就连脑袋搬家飞上天时都恰好在空中保持同一高度。

劲力掌握之精微,已是一种艺术体现。

丁大帝见了这一幕,恐怕都要拍掌而赞。

郑国公府上人手眾多,死了一批,立马有人补上。

等杀完之后,恐怕他手下大將就领军阵来了。

“砰~!”

周奕一掌打塌月门,碎石粉尘激扬,几名跃墙翻来的守卫跌倒在灰尘中。

灰尘后紧接著传来吼喝声,数十人破雾杀来,不给人任何喘息空间。

这般打法,不管你是什么样的高手,若不能借天地外力,只向內取,总有被他们耗死的时候。

周奕又朝王世充尸体瞥了一眼,没心情与这帮人耗,身形后闪,两步就出了大宅。

“嗒嗒嗒”

巨大莲池中泛起波澜,里面倒映的月亮模糊不清,周奕点水而过,正要越出郑国府大宅。

就在这时,前方两道破风声叫他身形一顿。

紧接著,第三道阴森气息极速逼近。

周奕脚下的水面开始结冰提供著力,斗转星移的真气流盘旋捲起水浪。

“轰~!!”

这一声爆响来自四人首次碰撞,莲池中炸射起近三丈高的水浪,形成一层水幕將四人包裹在其中。

不及水浪坠下,其中破碎的莲叶连同色锦鲤在凶虐真气的鼓动下,像是一个被撑爆的气球。

水波炸散~!

院边的几株桂树几被打成禿枝,叶片洒落一地,奔行到院门口的守卫连声惨叫,后来者见状急忙避让。

此刻那带著真气的莲池水,比寻常的暗器还要厉害。

周奕的目光凝在一道丰腴的身影上。

这徐娘半老,骚气更甚往昔的女人手持玉逍遥,正点在周奕那形似不死印法的真气流上。

不是善母莎芳还能是谁。

善母身旁还有两人,左侧那人身量极高笼罩於黑袍下,看不清面容,此时枯爪屈张,顺著黑色指甲催动的真气,犹在善母之上。

右侧那人面容苍老,著一身古怪袈裟。

脖子上掛著一百零八颗钢球串联成的佛珠,他双掌合十,周身佛光如金涛暗涌,空气沉重得令人窒息。

“善哉善哉。”

老僧盯著周奕:“尊教所言不虚,这位施主果然棘手,武学也是奇特,竟能抗住我三人合力。”

善母笑道:“那是自然,若非依仗你二位,我可不敢动手。”

她还准备往下说,忽觉压力骤大。

一股又一股气劲正被转移到她的玉逍遥上,不断消耗她的拆气,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周奕的目中却有一丝笑意,盯著善母道:“既然你最弱,那只好先杀你。”

善母心下警惕,不露声色道:“大师,他这挪移真气的法门不破,休想杀死他。”

“奴家没这份能力,请大师一展大乘佛功吧。”

那老僧昏沉沉的眼睛微微一眯,双掌忽露一层金色,笼罩了三丈方圆,形成一股类似天魔力场的领域,此法一出,竟也是无差別攻击。

善母,那看不清脸的高个子,连带周奕的气劲,都开始被削减。

將旁人削减得越厉害,这老僧的气势便越壮。

“这是什么功法?”

见周奕似乎支撑不住,老僧佛目含笑:“施主可能没听过,此乃十住大乘功,老衲虽没有功成,但极擅长对付你这类秘法。”

“施主何苦负隅顽抗?”

老僧平心静气说到这句话时,忽然变卦双掌化作十数掌影无隙不寻狂攻按出!

且旋击风声带著真气足以灌满对手双耳,达到大乘十劫中的“止听劫”,能剥夺对手听感。

他忽然出手,几乎是必杀一击!

这奇妙的佛功对周奕也產生了影响,以致他双耳嗡鸣。

但有过鲁国公府的经验,心下早有防备。

这时出手朝空间一抓,把善母与枯爪男的劲力调转过来,这一下压力不小,好在他今非昔比,把两道真劲匯聚压缩,合以自家真气,以一抗三,打出狂暴一击的瞬间如阴后的“玉石俱焚”般引爆气场。

“嗡嗡嗡~~!”

没有爆鸣声,只有一阵波动。

道心种魔视万物为波动,先天真气是更高层次和精微的波动,此时的真劲之波,化作对四人真气精微之考验。

莲池中央那座几人高的大假山处於真劲之波的中心,登时化渣而碎,咚得一声塌入池水。

四人皆受到波动反噬,周奕第一个摆脱束缚。

他此时想走轻而易举。

却反其道而行,一剑朝善母斩去!

莎芳柔媚带煞,不顾体內气血动盪,玉逍遥倏然点出,棒影如蛇,嗤嗤破空。

银棒未至,奇诡气旋已到。

十三道拆气形成气箭,可这些气箭碰到周奕的剑气,在气神相合的碰撞之下,真气拼不过,实质精神更是被打落。

莎芳悚然一惊。

玉逍遥与周奕的长剑碰在了一起,双方再度较劲,变天击地迅速打穿善母的精神法门。

善母已是完败!

这时黑袍鼓盪,高个男人如鬼魅欺近,枯瘦的十一指箕张探出,爪影漫天。

这一招与归魂十八爪中的“朱雀拒尸”极为相似。

爪未及体,阴寒魔气已先至,周奕眼前景象陡然扭曲,四下空气仿佛波浪起伏,高个身影竟一分为三,六只枯爪带著撕裂空气的锐啸,分袭咽喉、心口、丹田。

虚实难辨,魔相惑心!

周奕任督二脉中的道心种魔真气入了双眉边沿的丝竹空穴,叫他一双眼睛无穷深邃,似是有个漩涡要把高个身影的幻影拉进去。

不理会受伤的善母,回剑一斩。

长剑不迎爪影,反划半弧,“嗤啦”一声撕裂身前气流。

剑风过处,空气发出裂帛之音,那三个扑来的身影如水中倒影般剧烈晃动、模糊——真身暴露!

剑尖化作寒星,直刺右腕神门穴,迫其撤爪。

黑袍人反应无比迅速,但闪避时一个仰身,把自己的脸露了出来。

周奕借著月光灯火看到,那深深的帽檐下,竟是个无脸无相之人。

金色佛光撑开,老僧再度袭来。

合十双掌骤然分开,右掌当空虚按,並非刚猛掌力,而是一片粘稠如实质的金色佛光气墙,轰然压至。

普通武人面对这一招,立时如负山岳,全身骨节都要碎烂。

更可怕的是视听皆受压制,佛光刺目欲盲,梵唱交迭灌耳,五感错乱。

周奕朝郑国公府一角阴暗处撇去,手中长剑火色大盛。

“咚~!”

金光佛墙,挡住了离火剑气。

“施主好大的火气,但要破老衲佛功,除非太阳真火。”

老僧装作得色,出言打击,又准备使阴招。

“贼禿满口誑语,你把自己当成竺法庆了吗?”

周奕不屑一哼,精神力陡然铺开,天顶大窍精神如天瀑衝下,顺著剑势直击老僧,那老僧身形微颤,全力抵抗,再没法说法。

“怎么,哑巴了?”

老僧佛目含怒,一旁的善母、无脸男在这一刻,面色各都一沉。

就在老僧冒著受伤的风险,企图双手合十压住周奕长剑將他拖住时,周奕真气勃发,把老僧连同真气佛墙一道击退。

跟著身形一闪,脱离战圈。

无脸男的爪影,善母玉逍遥全都落空。

他想走就走,旁人拦他不住。

“你们三个手下败將,改日我再来给你治头。”

话罢,身带幻影,避开了打远处射来的大片箭雨,遁入黑暗之中。

纵有大队人马追击,奔巷闯街,也无济於事,难求一角背影。

黑暗的角落中,一个昂藏身形的高大男人走出。

他直直望著周奕离开的方向。

莎芳喘气问道:“大尊,你没找到机会吗?”

“没有。”

许开山缓缓道:“他没有到极限,且早就察觉到我的存在,一直防范。如果你们不顾受伤全力出手,那还有点希望。否则,我们留不下他。”

老僧皱著眉头:“此人极难对付,尤其是他的轻功,老衲此番得罪他,不知值不值。”

善母提醒道:“大师,回头路早就没了。”

“善哉善哉,老衲没几年好活,自然不怕入地狱。”

无脸男默默听他们说话,依旧不言。

……

“周公子,郑国公的头疼之疾可治好了?”

卢楚没有睡觉,一直等著周奕返回。

“简单治了一下。”

卢楚略有疑惑:“怎么个简单法?”

周奕思忖道:“就是把王世充的脑袋摘了下来,一掌打成烂西瓜。”

卢楚暗自咋舌,乾笑一声:“周公子真乃神医。”

“我可以確信,那张脸不是易容,也非是人皮面具,原本就长那副尊容,且正在內宅光明正大行房事。听后来守卫称那女子为郑氏。”

卢楚摸著八字鬍:“那郑氏非常风骚,是王世充最喜爱的小妾。”

他有些激动:“兴许就在这平凡普通的夜晚,周公子为洛阳剷除了一大害!”

翌日。

一匹快马奔到卢府大门前。

听到守门稟告郑国公府来人,卢楚亲自跑出去听信,渴望是一个好消息。

传信的汉子道:

“卢內史,国公提醒你,明日要准时去皇城议会。”

卢楚的心咯噔了一下,维持著面上镇定:“昨夜城中板荡,郑国公休息地可安稳?”

“安稳安稳。”

那汉子笑道:“昨夜府上闯来小贼,但很快就打发走了。我家国公爷与郑夫人早早便起来用饭,可见没受到影响。”

“对了,国公爷还叫我给內史传个话。”

“甚么话?”

“听说內史府上的周公子擅治头脑之疾,想请他速速登门,给国公爷的顽疾整治一番,周公子人未到,但国公心念极诚,业已备下许多好处。”

“好,我知道了。”

王世充派来的传信汉子哂笑著打马离开,那马的步子慢慢悠悠,全然是一股放鬆之態。

卢楚返回府內,把事情说给周奕听。

见周奕面色一黑,他开导道:“王世充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不过也在意料之中,周公子不必介怀。”

“他难道是九头虫不成?”

卢楚安抚道:“也许吧。”

话罢,又见面前的青年沉著脸,心中对王世充这大贼的狂妄竟有几分惊悚。

就算你有些门道,如此挑衅这位真的合適吗?

“好,很好。”

周奕气笑了:“我要看看这货到底有多少脑袋。”

卢楚知道拦他不住,於是提议道:“卢某与王世充打了很长时间交道,倘若周公子再次得手,不如把他的脑袋带回来,叫我也仔细瞧瞧。”

周奕微微点头。

想到昨晚那几人,除了善母,另外两人的身份倒是搞不清楚。

本以为用爪的是魔帅,结果是个无脸男。

看他的武功路数,应该与魔相宗有关。

至於那阴险的贼禿,则是精通竺法庆的诡异佛功,论及战力,这十住大乘功天性可以克制任何內功心法,非同小可。

贼禿哪怕没有全部练成,也是个棘手存在。

想到这,周奕问道:“王世充与周围哪家寺庙的僧人打过交道?”

卢楚回忆了一下:“要说关係好,首先便是白马寺。”

洛阳三大名胜,一寺一观一窟,分別是白马寺、老君观、龙门石窟。

周奕又听卢楚道:

“这白马寺是中原第一佛寺,建於东汉永平十年,由於当年从天竺迎回两位高僧摄摩腾和竺法兰时,佛经佛像均是用白马驮来,故以白马为名。”

“此为中土佛教之始,故有祖庭、释源之誉。”

“王世充多次经过白马寺,与一位叫做竺法明的大师交好。这位大师曾在伊闕神龕边修炼,虽不出名,但武功甚高。”

周奕不是东都本地人,对四大圣僧之外的佛门势力並不了解。

“你可知竺法明修炼的是什么武功?”

“不知。”

卢楚摇头,话头一转:“我不识竺法明,却在十多年前拜会过白马寺另外一名僧人,他叫竺法尘,当时他与我讲过佛本生经、佛本行经与法海藏的內容,劝我入寺修行。”

“你还与佛有缘?”

“我可是受不了那份苦,只是听这位大师说,他拥有大乘佛法,叫做碎金刚乘。”

卢楚嘆道:“什么肉体为渡世宝筏,我却听不得这些,留著有用之身,不如享红尘一世,顺便做点该做、能做的事。”

周奕念叨一声:“碎金刚乘,內史可能错过了一门佛学秘术。”

“那也不可惜,我有家小,怎可弃之。”

周奕油然道:“你確实有点慧根。”

“谬讚了,”卢楚笑出皱纹,“我曾见过那位大师练功时沐浴在烈阳下,不知你问的这位是否和他一样。”

周奕心中有数,不再多言。

卢楚又问:“周公子何时去独孤家?”

“內史有什么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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