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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开棺大典 擒龙控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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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开棺大典 擒龙控鹤

烈瑕横尸荒山第五日。

辰时,成都城郭之外,青灰天色如蒙细纱,霏霏雨丝轻垂,空中散著微润的清凉。

城门前大道上,七八匹马疾驰而过。

这些马已不是第一阵,泥泞的道路上,马蹄印深浅不一,有新有旧。

大道之右,匯聚著不少从陇南文县翻摩天岭入蜀郡的江湖人。

这帮人走的是阴平道,正是三国末期邓艾偷渡阴平灭蜀走的道路,奇险无比,又有大贼凭山负固,商旅不行,手上没点真功夫,难有这份胆量,

此时才至成都,七八条背枪挎刀的汉子忍著怒火,一边扒拉身上被马蹄溅到的泥浆,

一边骂骂咧咧。

什么八辈九辈祖宗,各都问候一遍,

“他娘的,这帮人是赶著投胎吗?”

“罢了,在別人的地头別惹事端,近来巴蜀大变,多半没那么安稳。”

一名著短衫的大汉把包袱挽紧一些,继续道:“凉帝的儿子死在独尊堡,前段日子,

听说河西大族派人来蜀郡寻仇找麻烦,很快就没了声音。”

他摇头道:“我瞧这帮人是昏了头,没拎清楚把巴蜀当成了河西之地。”

“他昭武九姓胡人也只是借了李轨的光,到了这里还想作威作福?安修仁死了也是白死。”

“李仲琰与西秦合力,连薛仁越一道死在周大都督手上,败得这样彻底,还在耍昏招,如今又想连络汉中,真是把人家汉中的大派世家当成傻子?”

他笑一声,周围几人也笑了。

一名个头甚高的汉子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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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果我是汉中家族,这会儿肯定支持巴蜀,咱们陇南的几大派,不也是这样的心思吗?”

“这乱世谁的拳头硬、势力大,谁就是道理,李轨面对这位周大都督,能守住河西就算他祖坟冒青烟了。”

从阴平道过来时,他们就在討论,来到成都后更有一番感触。

本地人讲述的大战与传言不同,他们能说到实处,细节更叫人震撼。

尤其是提到“周大都督”,心情与在陇南相比有著极大差异。

独尊堡中的那些高手,可都是往日里难得一见的顶尖存在。

而大都督作为逐鹿天下的群雄之一,竟与这些江湖传说正面放对,如何能不叫他们这帮混江湖的人佩服。

“走吧走吧..”

“找个明白人打听打听,看看成都又发生甚么新鲜事,搞得一身泥水就罢了,別还没去到川帮拜会,就先惹出更大的麻烦事。”

他们来自陇南第一大帮,武都帮。

虽然比不过隔壁的陇西派名声大,却也是本地大帮。

这一次来拜会川帮,也是陇南大帮开始站队的信號。

西秦、凉国受挫影响没那么大。

主要还是关中李阀。

李元吉抬去关中的人有刁昂,这柳叶刀他们可太过熟悉,关中第一大派陇西派掌门人手下有三大高手,其中之一就是刁昂,关中无人不晓。

武都帮的人都快要乐死。

原本陇西派早早靠向李阀,势头更甚。武都帮註定一辈子抬不起头。

但这次变化来得猝不及防,你们继续跟李渊玩吧,我们去找大都督了。

一行人来到城门头,便寻人打听起来。

还真被他们问出一桩大事。

魔门天君,要在巴蜀建立天君殿。

这开殿大典就在五天后,席天君叫各大派前去观礼。

佛魔两道的人才退走,大都督也不在巴蜀,席应在这时候起势,显然是钻空子。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陇南的人初次听得,对这席应之以鼻。

但细细打听,又汗毛一竖。

早年间这天君席应因“天君”名號犯了天刀宋缺之忌,被他追杀千里,差点丟命。

之后在天竺闭关苦修魔功,大有成就,又入棺宫深造,进而魔功圆满。

现如今,听说他在邪帝庙之下领悟了眾多邪帝的意志,功力登峰造极到了常人难以想像的地步。

他杀入大石寺,霸占佛门坛场,在死敌大德圣僧的门户上开闢天君殿。

意图后来居上,霸占巴蜀,將灭情道推向两派六道之巔峰。

看席应的样子,似乎打算在巴蜀打造第二个“棺宫”。

“这位魔门天君手段毒辣,他与上代主持的仇恨算在了无辜僧人的头上,就连一些小沙弥都没放过,但他的武功著实厉害,数位上门找麻烦的高手,无人令他出第二招。”

“巴盟、川帮还有独尊堡,他们是什么態度?”

一位蜀郡老人道:“我听说他们也受到邀请,准备参与魔门天君的开殿仪式。”

“这”

武都帮的人都露出然之色。

但长年在武林中爭斗,仔细一想,也就明白其中关窍。

武都帮的副帮主羊知承道:

“席应本就是魔门八大高手之一,如今功力大进,巴蜀势力也不敢得罪他。方才那些人,就是天君殿派出去的人手,得亏咱们没与他们起爭执。”

“三大势力应该是虚与委蛇,这件事定然会告知周大都督。”

“江淮那边又有战事,大都督什么时候得空回来,就说不准了。”

长老苏乔松摸著八字鬍:“按照蜀郡武人的说法,这席天君的武功诡异难测,大都督至此,谁胜谁负也很难说。”

一位帮眾笑道:“这倒是个大热闹。”

“这周大都督是道门天师,席天君的名號犯了天刀忌讳,就不知他有没有犯天师忌讳”

周围人又凑来几人:

“耽搁不了时间,我也去大石寺凑热闹,瞧瞧这魔门天君是什么模样,可是长了三头六臂,叫巴蜀势力这般害怕。”

“正好,我也没见过这般高手。”

“只可惜周大都督不在此地...”

几人说话时,副帮主羊知承扭动脖子,朝成都北城门口望去。

这时,道上有两柄竹伞浮动。

白衣青年执伞缓行,青微拂,似含云霄孤鹤之姿。稍后蓝衣少女,油纸伞面微倾,

伞沿垂珠,溅落石,发出阵阵挣琮之声。

细雨悄润万物,二人融入雨中,也悄然入了蜀地锦绣深处。

这一晚,川帮总舵寨楼內,那最清净的一处小院,又亮起灯火。

范卓与顏崇贤二位咧嘴欢笑。

写下书信,寄给奉盟主与解堡主。

自上次大战之后,蜀郡来了诸多外客,这些人不是来游说三大势力的,只是打听成都之战的详情,並有靠向江淮之心。

当然,观望的人还是居多。

这次天君殿,也备受瞩目。

范卓先前只有侯希白带来的消息,他总觉得多情公子不靠谱,直到今日才底气大涨。

如今三大势力已盟会宣布支持江淮,自然想把队伍扩大。

故而对於汉中、陇南等地来客,都非常热情。

以前是人家劝他们,现在变成了他们劝別人。

这时范卓与巴盟、独尊堡沟通好,给席应一个泼天面子,把自家客人也给他带去助阵。

叫席天君的大典更热闹,顺便再送上一份大礼。

范卓把一些想法说给顏崇贤听,老顏直夸他人才。

原本席应之事叫他们犯愁,这会儿,反倒担心老席人手不够,帮忙张罗宣传。

別到时候吃席的人不够多,本地习俗操办不起来可就丟大丑了.::

“安隆已不在巴蜀。”

侯希白轻摇摺扇:

“他可够小心的,那日我察觉独尊堡管家解志凌暗中与他联繫,顺藤摸瓜寻找,没想到他连酒水產业都可捨弃。”

周奕早有猜测:“不用多想,既不是令师安排,那就只能是你师兄乾的。”

“杨虚彦?”侯希白拧眉道,“为何不是大尊?”

“大尊找不到幽林小筑,杨虚彦可以。”

侯希白点了点头:“我想不明白,为何安隆会在石师与杨虚彦之间选择后者。”

周奕客观点评道:

“你这师兄挺有天赋的,他刺杀杨广名动天下,解了心结。安隆看好他,也很正常。

毕竟,他比石之轩年轻。”

说到“年轻”,侯希白朝周奕瞅了瞅。

显然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变化。

“我这位杨师兄已够天才,不过这世上有周兄存在,对於他这种有才情的人,反倒是一种悲哀。”

侯希白笑了笑:“他还不如侯某,总能有办法胜周兄一筹。”

周奕给了他一个『你纯纯自我安慰”的眼神:“你的画技,可一次没贏我。”

侯希白毫不气:“我只是没遇上对的人。”

石青璇晓得他们的事,这时凑了上来:

“我可以点评。”

石青璇算是侯希白的师妹,按道理说对他大大有利,侯希白差点就想答应。

但是,朝眼前一白一蓝两道身影一瞅。

他们並肩而立,有了股难言默契。

忙摆双手,莞尔一笑:

“多谢石姑娘,但我与周兄说好让师仙子评画,且侯某心中早已酝酿,暂且不添变数。这一比至关重要,我不敢影响心境。”

“可惜。”

石青璇垂眸一嘆:“我本想偏帮你叫这位从无败绩的周大都督输上一次的,侯公子错失良机。”

“青璇,何故这般对我。”

周奕顺看她的话,露出一丝丝埋怨之色。

接著,他们彼此对视,没忍住笑了起来。

侯希白把手中的美人扇快速扇动,没好气地移开目光。

就你俩这勾勾搭搭的样子还想骗我?

不过,他心中亦有一种挫败感,

先不论画技,周兄定是比我更適合做这间传人,

他一时飞思,回过神来后,又將席应那边的消息说给周奕听。

结合侯希白的话与在巴盟看到的心网,周奕也来了兴趣。

席老魔,像是练出了一点门道。

接下来四天,两日放晴,又连阴两日。

周奕一直在修炼,稳定状態,便待在川帮哪也没去。

他在做静功,可整个蜀郡却越来越躁动。

到了第五日,城南附近涌出大批江湖人。

所有人都奔著同一个目標而去,正是大石寺。

席应很会选地方,仲夏时节,此地竹树葱笼,古柏翠绿。

过了一片生机盎然之地后,几株大柏树从视线中移开暴露后面连绵红墙,最高的那座佛塔几有衝破云霄之势极为巍峨。

如今已被命名为天君塔。

大石寺本就是巴蜀最大佛寺,自带庄严气象。

如今被魔门占据,颇有佛魔相合的邪异之感,加之席应有所点缀,改了一些布局装饰,用松烟墨將廊柱涂黑,洒了点金粉。

窗扇、宝殿门,换过牌匾,掛起黑布黑纱。

他还弄来一些奇形怪状的雕塑石像充填大殿,凡此添物,都以硃砂涂眼,远看像是二目垂血,森然恐怖。

原本的佛墙上,则是用色彩纯正、鲜艷夺目的丹砂绘以壁画,多作妖艷美人,轻纱露腹,把佛门一干清净全都搅乱。

已变成天君殿的大石寺门口,辰时许就开始进人。

从独尊堡逃出来的败军,以及大明尊教的人手全成了席应手下。

在门口招揽贺客,倒也像模像样。

从这些布置来看,席应早有准备。

可见,这伙人野心极大,不仅在大石寺中鹊占鳩巢,还欲虎踞鯨吞,眼馋巴蜀。

天王殿、七佛殿、大雄宝殿,都被席应的人手改头换面。

再往深处走,主殿群成行成阵之旁,万千竹树中耸起一座高塔,这雄伟高塔前,已摆好香坛,各大派的人可在此敬香。

而那些带来贺礼的人,则能有资格入高塔之后的院房用宴,甚至与席天君喝上一杯。

到了已时末,高塔前已匯聚了大量看客。

独尊堡镇川楼盟会时,许多人待在楼外,无法入內。

今次却不同。

席天君对大小势力一视同仁,全都能入殿观礼,若非大石寺规模宏大,无论如何也装不下这许多巴蜀武林同道。

这一次,神泉门、万安帮,绥山派、龙游派等势力也来了。

那些听了巴蜀传闻之后从外边赶来的势力更是不少。

比如武都帮,从汉川郡过来的长河帮、鸣水剑派,做鏢局营生的南郑大道社..:

眾多江湖人匯聚此地后,首先看向高塔中央。

正有一身形顾长高瘦的紫瞳男人朝下俯瞰。

席应一改往日文质彬彬的文土模样,披著一件镶金黑色披风,一柄金刀斜佩在嵌有三颗鸽子蛋大小的宝石的华丽腰带上。

他褪去青衣著一身华贵锦服,描金绣彩,头戴金色束髻冠。

只怪天公不作美,否则阳光照来,他浑身金光闪闪,岂不成了大石寺真佛?

俯瞰一眾江湖人,席应生出高高在上,脾眾生的无敌感觉。

压抑许久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一抖披风,忽然朗笑一声。

这一笑有股精神上的穿透力,瞬间压低眾多杂声。

那万千竹海,也在席应一笑之下抖落雨水,传出一阵嗒嗒密集声响。

一眾江湖人举目望去。

席老魔叫人仰著脖子去看好没礼貌,但他手段残忍不好得罪,如今这一笑之下,伟力跌岩昭彰,等閒之人岂敢多话。

人家缺个杀鸡做猴的,有眼力的看客不会在这时给机会。

这老魔敢立天君殿,果然有本事。

眾人被他震,忽听席应的手下急奔来报:

“天君,解堡主、奉盟主、范帮主一齐到了。”

那通报之人放大嗓音,振奋道:“这三位客人,还给天君带来两份贵重贺礼。”

不少人心下惊疑。

巴蜀三大势力不敢直面席天君威势,这是怂了?不是说巴盟还与席应有深仇大恨吗?

这一刻,就连高塔上的席应都微感错。

他站在远处,將一把威严声音传递下来:“是什么贵重贺礼?”

底下人不及回话,就听一人大喊:

“席天君,独尊堡、巴盟与川帮的贺礼到了!”

挡在高塔香坛空地正前方的五六百人分开道路。

数名大汉发出“误嘿误嘿”之声。

这十多名大汉分作两批,一前一后抬著两样被红布蒙著的事物,看样子重得很。

一路从成都挑到大石寺,显然不是轻鬆活。

眾人好奇那是什么。

范卓,解文龙,奉振走在最前方,旁观者见他们脸上掛著一丝微笑,难免有些失望。

三大势力让步,选择与天君殿在巴蜀共存,看来是打不起来了。

“席天君,这两样礼物是我们三家费心备下的,还请笑纳。”

席应没有拆穿他们的假笑,笑道:“三位客气了。”

“矣,小小以意,不成敬意。”

奉盟主走到一个巨大礼物前,將上方红布一揭,路人色变,急朝后退。

那是一国大钟。

寺庙掛钟,有道是晨钟暮俱,再合理不过。

但这般在开殿大典上送,还將钟刷得通体漆黑,掛著纸幡,岂不是咒席应去死?

这三个家皆笑里藏刀。

巴蜀势力,果然不是好相与的。

席应盯著那国黑色大钟,面上笑意愈浓:“好,一国好钟。”

范卓来到另外一件礼物旁,扯掉红布,眾人“啊”业一声,退得更远,胆小业人直接退到竹林中。

那是一口大黑棺材,点缀白,上铺著一层纸钱,瓷叩哭丧钱盆,搭著两条幡架。

出黑业家皆都不缺了。

范卓笑指棺材:“听说天君在棺宫待了一段捞日,这棺材是照著棺宫样式做业,可还满意?”

“满意。”

席应眼中紫光闪动:“只是这棺材不够深,待会得將你们三人均匀分成小块,不占空间,才能装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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