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里的九千岁】2(1/2)
沈熹是被疼醒的。
他蹙着眉,撑起身子,觉察出自己身上的不对劲,顿时面色苍白。
……是谁?!
他隐约回忆起昨日的事,可怎么也想不起那人的长相,只能想起那人粗暴的动作,撞得他腿根一片红,现在也没退下去。
然而此刻,破庙里空空荡荡不见他人,沈熹恨极咬牙,五指成拳重重砸在地面上,被石子碎屑磕蹭出星点血痕。
天色尚早,晨光微熹,估摸着城门已开,他此刻满身狼狈,必得赶在街上热闹起来之前回府,只好强撑着酸软的腰腿,爬上马背,强撑着策马而行,只觉得颠簸得骨头都要散了。
他在宫外有私宅,地段不算太好,左近也并非官家,平日里稍显冷清,此时却是最好的伪装。
宅子里都是亲信的仆婢,见他浑身狼狈,忙赶上来牵马搀扶,沈熹脸色很不好,叫了水,吩咐不许进来打扰,才稍稍放松精神。
沈熹解开衣带,褪下衣衫,整个人浸入温热的水中,才发觉自己浑身都是那人揉捏出来的痕迹,胸口两粒乳珠红肿得不像话,被又吸又咬得破了皮,方才一路上紧张,强打着精神还不觉得,此刻精神松懈下来,一碰就疼。
他眼圈微红,换成跪趴的姿势,伏在边缘,咬着牙,伸手去抠挖后穴中残留的精液,红肿的后穴初尝情欲,十分贪恋快感的滋味,违背着主人的意愿,痴缠着含住两根纤长的手指。
沈熹低低呜咽了一声,不知是羞恼还是怎样,苍白脸颊也泛出红晕,热得不行。
清理到一半,外头有侍女敲门,道是暄公子来了,沈熹一惊,迟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应了一声,不再犹豫,飞快地清理干净自己。
他从水中出来,挑了件稍显厚实的衣袍换上,可脖颈上的吻痕却是怎么也遮不住的,沈熹恼怒地瞪着镜子里自己脖颈上明显的艳色吻痕,揉了两把,发觉真的弄不掉,反倒把那片肌肤揉得发红,心中更加恼恨。
实在无法,沈熹只好翻出几卷纱布,小心缠在脖颈上,才去见宴暄。
宴暄在他房内等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吃茶,见他来了,忙起身,道:“先生。”
沈熹抬手施礼:“臣拜见……”
宴暄忙拦他,道:“先生不要这样,在这里,我不是陛下,你也不是内臣,这里只有教导我多年的先生,合该是我行礼才是。”
沈熹无奈,不动声色避开他的手,在下首坐了,问:“公子怎么过来了。”
宴暄没有答他,倒是先细细打量他神色,关怀道:“先生看着不太舒服,可还好吗?还有这……可是伤着了?”
沈熹眼睫微颤,垂着眸,没有看他,只道:“臣很好。”
侍女进来奉上茶水,沈熹稍稍摆手,她们就会意退下,带上门,远远守到院中去。
沈熹清了清嗓子,把昨日发生的事,除去那场性事,都告诉给了宴暄,至于脖子上的纱布,他只说是不小心划伤了。
宴暄大怒,拍桌:“查!一定得查!这些人竟敢如此!胆大包天!”
沈熹道:“是要查。”
他冷笑一声,道:“范围也不必太广,对我心怀怨恨,又能在京郊皇陵边上做出这样事的蠢货,我心中大抵也有几个名字。”
说话间,他下意识去拿桌上茶盏,动作间衣襟微动,衣料包裹下,乳珠被布料擦过,胸口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似痛似痒。
沈熹忍无可忍,还是忍了,不动声色地拿起茶盏,慢慢饮了一口。
两人继续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交流了一番政事,面前人十分熟悉,所在也是自家屋内,他逐渐放松下来,因着不太习惯脖子上有东西,他无意识地动了动脖颈,又饮了一口茶,不料纱布被蹭得微歪掉一截。
宴暄话音微顿,视线蓦地停留在那一块雪白的肌肤上——也停留在那上面刺目的吻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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