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我!(2/2)
雄虫不想阿尔亚这个状态和自己做。
两腿肌肉附着,腹肌轮廓分明,虫爪按住床榻借力!
眼见就要挣脱!
阿尔亚抿紧红唇,却未曾理会后背处致命的精神脉!
床纱漂浮,阴影遮过灰白瞳仁,暗影顿生。
军雌眼色难看,握住桐柏的脚踝向后一扯!
兔起鹘落,机会转瞬即逝!
“呜——!”
未来的及顾忌自己肿痛的脚踝,桐柏眼眶骤然放大,精神脉差之毫厘即将袭上雌虫颈部脆弱神经!
“亚你!”桐柏匆忙撤手,将虫爪附上军雌后颈,指尖不经意下移,手掌下是钢筋铁骨般的脊背,硬如杵杆。
…………
“…哎。”
无奈下,仅剩一抹叹息,
桐柏,“…伤着没?”
“雄主赐罚。”阿尔亚恭敬的垂下眼皮,按住虫崽,倾身将床暗格里的东西拿起,“如何敢避?”
咔啦。
镣铐上锁。
雄虫白皙纤弱的手腕脚踝和黝黑的矿石,黑白相配间仿若禁忌之美。
…好吧,幸好没吊在半空,桐柏苦恼。
“罢。”桐柏摊平,放任自己被这家雌这般屈辱的擒拿,沉吟许久,急促呼吸刻意压平,破釜沉舟一语,
“——你来。”
这世间如果有因怜惜之情而引颈就戮的执棋者,认输未尝不是一种风流。
雄虫诚心诚意的妥协取悦了阿尔亚,也平复着他的不安。
“爱我。”纠缠许久,不过一句作结,重拿轻放疼爱如斯。
“本殿何时不爱、哥哥。”桐柏故意曲解阿尔亚的求欢,凑到雌虫耳边安慰。
冰河解冻,铁血柔情。
雌虫僵直的身子轻微的打了哆嗦。
阿尔亚向来很好哄…
桐柏突然觉得自己一颗心核快要化掉,谁让伴生军雌实在过于乖巧。
偶尔略微有点恃才傲物,略微有点崇尚暴力…
算不得什么。
“爱你呢。”调皮的挑了口尾音软乎乎挑衅。
阿尔亚慢慢…软成一滩春水。
因长久的搁置而已泛起凉意的地方蹭上雄虫的下体。
毫无障碍的皮肉相碰,两虫嘴里都溢出轻喘。
桐柏一动铐在床头的铁链就叮咣作响。
谁家雄虫镣铐加身?谁家妻妾这般无礼大胆?荒唐又淫乱。
阿尔亚将雄虫晃的叮当响的爪子拦住,十指相扣压在头顶。
滚烫的阴部软软的抵在龟头,半硬的肉棒塞进鼓涨的阴唇。
滑腻而柔软。
“第一次,真的不用我——”
话语未尽,情意已出。
阿尔亚的回答是抬臀,开穴含纳。
膜破宫开,鲜红处血蜿蜒,屄瓣扁乱。
枝梢冰梅滚落,含苞的花骨被撬开,碾揉出糜烂的艳汁,剔透白晶被血温养,失了骨髓里的纯粹,添上抹红蕊绽放的残缺,开裂、榨汁、颤抖、绽放。
甚美、甚绝。
多么纯正无暇的冰美儿,此刻赤臀裸踝艳姿靡靡,却是跨坐在爱虫腰腹引颈吟吟的堕落妖姬。
粘腻的阴部将那落红稀释,淡粉色的洪流从阴唇滑下滴落在白净的新褥,啪嗒啪嗒晕开一朵朵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