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寺庙里戏耍僧人,听叶熙沉行房,一墙之隔临幸观雨(2/2)
楚岁朝看叶熙沉一点就透,非常欣慰的点点头说:“我是有这层担忧,我们刚刚踏入仕途,虽谈不上风雨飘摇,也是受了父辈们的荫蔽,理当谨慎行事,阿熙,并非因为我娶了三皇子为正君,不得不站在太子这一方才对你说的这些话,我完全是出自本心,望你不要误会我。”
叶熙沉闻言郑重点头说:“我知道的,你放心,我会谨慎考虑。”
两人这边说话刚刚告一段落,楚岁朝看到小院门口站着一个人痴痴的望着他们,他和叶熙沉的谈话太过敏感,乃是关于朝堂形式和日后站队,楚岁朝之前没注意门口,不知道被这人听去了多少,他心中有些狠毒想法,若是这人听了不该听的,那少不得他要派人灭口了,面上不动声色的问叶熙沉:“那是何人?”
叶熙沉抬头一看也是一愣,嘴唇哆嗦几下猛然站起来,“乔、乔宁新?”
乔宁新连连点头,想奔过去抱一抱魂牵梦萦的公子,可他双腿像是灌了铅了一样,眼眶热热的。
叶熙沉叹了口气往院门走,站在乔宁新面前才声音轻轻的问了一句:“小乔,你来京城找我吗?”
乔宁新用力点头,猛的一下抱住叶熙沉,再也控制不住思念之情,含混的说:“我想你,日日夜夜的想,所以我来京城找你了。”
叶熙沉心里有点热乎乎的,他对乔宁新还是有些情分的,他们相遇的时候彼此都不知道对方身份,后来的事情他也不是全然无感,回头有些尴尬的看了楚岁朝一眼,明明是他约了人来的,现在他还得先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回来和楚岁朝解释了几句他和乔宁新的渊源。
楚岁朝非常善解人意的点点头,既然是叶熙沉的人那他就不好灭口了,面上笑盈盈的看着叶熙沉和乔宁新一起进了厢房,他们大概要聊很久,楚岁朝琢磨着先出去逛一圈,傍晚在回来,便叫了观雨一起出去。
安国寺位于京城之内,并没什么风景,前殿佛堂人比较多,楚岁朝溜溜达达的就过去了,许多头戴兜帽的双子来拜佛,楚岁朝也不想过多的引人注目,毕竟他一身穿戴和气质看起来都不像平民,站在大殿前的台阶下看了一会,楚岁朝自己家里也是烂摊子一大堆,莫初桃的事情他还没处理,虽然他自己也十分觉得有必要进去拜一拜,求一求家宅安宁或者求个子之类的都行,可他到底不是信奉鬼神的人。
观雨看楚岁朝如此便问他:“少爷要进去吗?”
楚岁朝皱眉摇了摇头说:“不了,求神拜佛也解决不了什么事,自家的事情还是得自己解决。”
楚岁朝逛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倒是被那些写求愿签的僧人吸引了,琢磨了一下从荷包里拿了一颗金豆子给了僧人,请他写下了心愿:君父安康,诸事顺遂。后半句自然是他们楚氏的事情,先人们谋划了几辈子,自然不是一蹴而就的,甚至在他这一辈都不可能完成,楚岁朝不心急。
求愿签写完之后会被送到佛前,僧人们日夜念经祝祷,半月后才会送去焚烧,也是把愿望送到佛祖跟前去,楚岁朝看了一眼摆放成堆的求愿签,有些讽刺的想:这么多人求愿,不知佛祖忙不忙的过来。
楚岁朝在一处偏僻凉亭略作休息,观雨怕他着凉回去给他取披风,楚岁朝坐在凉亭边看下面水池里的鱼,从荷包里又取了一颗金豆子丢下去,立刻有大群的红鲤鱼在水面扑腾起来,大约是以为有人来投喂了,楚岁朝觉得好笑,自言自语道:“即便你们扑腾的在欢,我也是没有吃的给你们的。”随即他想起自家后花园里喂的肥鱼,日日都吃的饱饱的,即便投喂也不搭理,不像寺庙里的,稍微一点动静就争抢起来。
“施主厚赐,怕这些鱼儿福薄禁不起。”
楚岁朝听称呼就知道是寺中僧人,他没回头,只是静静看着水下鱼儿,有些惆怅感叹般说:“一颗金豆子而已,有福的自然受得住,无福的硬要去抢,那是自不量力。”
年轻的僧人听贵公子的话无奈摇头,“施主戾气太重,何不静心修身?”
“哦?你要劝我出家?”楚岁朝回过头玩味的看着僧人,有些戏谑的说:“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如此口无遮拦?”楚岁朝觉得好笑,穆端华要是听了僧人的话,不踏平安国寺,楚岁朝把楚字倒过来写!
僧人躬身手打佛号说:“小僧并无此意,只是想劝施主,戾气乃是恶之根源,施主身具文曲之像,还望施主以天下苍生为怀,善念为本。”
楚岁朝大为不满,什么天下苍生,什么善念为本,他才不管这些,天下还不是他的呢,等他楚氏后人登基为至尊,他自会教导晚辈以苍生为念,现在要他爱的什么苍生,谁家的苍生?何况他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何谈危害苍生!楚岁朝有些气恼的哼了一声说:“大师既然如此仁善,何不现在就割肉去喂鹰,在此与我说教,与纸上谈兵无溢!满口的仁义道德,也没见你有何作为,佛家不是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吗?大师怎不先去死一死,地狱还没空,大师先成佛了,笑话!”
慧智被怼的有些怔愣,他本不是安国寺的人,在此处只是挂搭,但他确实有些看相观气的本事,这位施主周身紫气萦绕,这乃是大富大贵的气运,可紫气中隐泛血光,他才会有此一劝,人家不听他也没办法,佛家也不讲究强求,而且这位施主嘴巴太毒,他不是对手,叹一声佛号之后慧智便打算离去。
楚岁朝却不打算放人,佛寺里修行的多数都是双子,极少会主动与香客搭话,这个奇怪的僧人对他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胡诌就想走,楚岁朝要能放他走那他就不叫楚岁朝了,几步跨前挡在僧人对面说:“想走?话还没说完怎么能走呢?”
“施主……”慧智面色有点难看,他以前在远离京城的通州深山里,寺庙中极少有生人到访,也没人会闲的拦他的去路,他又极受掌寺方丈和师兄们的宠爱,刚才一顿抢白就让他有点不适应,现在被拦下他有点不知所措,非常后悔自己多嘴,哆嗦着唇后退一步说:“施主……还有何话?”
楚岁朝嘴角挂着一丝恶意的微笑,一手撑在凉亭边的柱子上,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样,戏谑的说:“人都说佛家弟子普度众生,大师如此为天下苍生着想,不如先渡一渡我这个世俗凡人。”
“施主这是什么意思,如何渡?”慧智面上满是疑惑,把些许恐惧深深掩藏起来。
“如何渡?呵,大师不知道吗?”楚岁朝往前逼近,与那年轻僧人之间几乎要贴在一起,他恶意的凑近了在僧人耳边吹气,眼看着那僧人因他呼出温热的气息而身子轻颤,楚岁朝突然一把搂住对方的腰,故意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啊!”慧智惊叫出声,他常年在佛寺里修行,哪里见过这阵仗,当即被吓了一跳,捂着腰觉得浑身酥麻,磕磕巴巴的叫了一声:“施、施主!”
楚岁朝也被那一声惊叫吓了一跳,这么敏感?轻轻掐一下反映这么大,他更加恶劣的贴近了几分,坏笑着说:“这么敏感?真骚!”
慧智目瞪口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他一个出家人,这是他能听的话吗?慧智顿时觉得自己不干净了,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离开,逃离这个邪恶的妖魔,可他像是被定住了腿脚一样,傻傻的看着那人靠近,浑身僵硬的半点不能动。
楚岁朝非常坏的抬起另一手,一下握住了僧人的奶子,隔着衣料揉捏了两下,声音轻佻的说:“大师,不入世俗,怎知世间苦楚?又如何渡人呢,不如我教教你吧。”
慧智是真的被吓到了,这人怎么能这样,竟然摸他那里,慧智伸手想要拉扯这放肆的手,却被一下子躲开了,他有点疑惑的看过去。
楚岁朝本来也只是气不过这僧人多嘴,他对强迫别人向来没兴趣,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出家人,见到对方吓的够呛也就算了,略感无趣的摇摇头,转身走了,刚出了凉亭就见观雨抱着披风急匆匆赶回来。
“少爷,深秋风凉,”观雨边说边把披风给楚岁朝披在肩上,侧眼偷偷看了一眼凉亭里站着的僧人,观雨有些不屑的斜眼瞪了他一下,刚才远远的他就看到了僧人勾引少爷,心中暗暗讽刺,这年头佛寺里的僧人也如此不检点了,见着他家少爷年轻富贵便往上贴,忒不要脸!
楚岁朝从始至终没有回头过,观雨系好披风他就走了,回到小院的时候叶熙沉没有出来,楚岁朝看了看天色,吩咐了观雨:“我进去睡会,到晚饭时候你在叫我起来。”
“是,少爷。”观雨跟着楚岁朝进去,看着简陋的厢房他有些不满,如此破旧的地方,着实委屈少爷了,还好他们用的都是自己带来的被褥,伺候楚岁朝躺下之后观雨就守在门外。
楚岁朝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吵醒的时候他还下意识问了一句:“观雨,什么时辰了?”发现房里并没有观雨的身影,而吵醒他的也不是观雨,是一墙之隔的叶熙沉那边发出的声音,‘嗯嗯啊啊’的浪叫声。
楚岁朝觉得有意思,他还没听过别人圆房的时候什么样呢,楚岁朝只为这不太正经的行为纠结了片刻就开始凝神细听,发现这厢房真是不隔音,楚岁朝听到隔壁非常清晰的‘啪啪’声。
楚岁朝的床就是靠在墙边,他侧身躺下,隔壁的声音越发清晰了,楚岁朝边笑边偷听,觉得跟着叶熙沉进房的乔宁新看着长得瘦瘦高高的,腰间还挂着长剑,一身的江湖豪侠气质,没想到这么骚浪,大约是换了个姿势,楚岁朝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楚岁朝觉得叶熙沉还真是艳福不浅,这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上床却格外野,反差过大,极有征服的快感。
身在厢房里的叶熙沉却并不如楚岁朝想的那么轻松,他不知道该把乔宁新怎么办才好,他家里的正君宋陌乔极其善妒,两家的联姻也是强强联合,其君父宋陆良是太子太保兼銮仪殿大学士,正一品的京城高官,他家的嫡出双子身份之高不是乔宁新能比的,宋陌乔是他的正君,而且性子极其桀骜,虽然在他面前温柔体贴,可叶熙沉知道,他不在的时候宋陌乔有另一幅面孔,而且双方名字里都有一个乔字,身份如此之高的正君宋陌乔岂能容得乔宁新这个‘小乔’珠玉在前!叶熙沉甚至怀疑,他要是把乔宁新带回家,宋陌乔这个正君能天天折腾乔宁新。
叶熙沉的君父给叶熙沉物色了几个侧君和侍妾的人选,叶府的家世摆在这里,叶熙沉觉得不说侧君之位,即便是侍妾,君父也不会答应他娶乔宁新,私心里叶熙沉想给乔宁新侧君之位的,只是事情可能有点难办,若是他一意孤行的话,大约君父不会太过阻拦,他的正君也会表面非常贤惠的和乔宁新相处,只是日后乔宁新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叶熙沉曾经以为他和乔宁新永远不会在见面了,混乱的思绪无法集中,叶熙沉被乔宁新缠的越发情热,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叶熙沉记忆模糊,因为酒醉的关系他记住的仅仅是一些暧昧的画面,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着乔宁新,也让叶熙沉确定了,他是喜欢乔宁新的。
叶熙沉把乔宁新压住,狠狠贯穿他,乔宁新的双腿环在叶熙沉腰上,被肏的身子火热,叶熙沉在乔宁新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有些遗憾当初乔宁新没有跟他回京城,其实他还挺喜欢乔宁新的,他们从相遇到相熟都没有半点利益纠葛,赤诚相待,也是叶熙沉这种高官豪门出身的人最看重的。
“呃啊,阿熙,慢、慢点,太深了,唔啊……”乔宁新只一年前和叶熙沉做过一次,现在身子和当初无异,并不能适应叶熙沉有些略带粗暴的征伐,乔宁新感觉又疼又爽,身子不停颤抖着,逼穴被叶熙沉肏的湿滑火热,心里也是热乎乎的,让乔宁新眼角发酸。
“小乔,舒服吗?”叶熙沉有点怜惜乔宁新,他知道乔宁新能来找他需要多大的勇气,地位高低也许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但叶熙沉却不得不考虑。
“舒、舒服,阿熙,阿熙在用力点,肏我,嗯啊啊,我想要你……”乔宁新抱着叶熙沉上身,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他用弹滑的奶子蹭叶熙沉胸膛,在叶沉后背上胡乱摸着,虽然被肏的逼疼,但他依旧想要叶熙沉更狠一点的肏他,大约是分别太久了,乔宁新的思念终于有所宣泄,他放声呻吟起来。
叶熙沉把乔宁新拉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则靠坐在床上,看着乔宁新动情的面容和情欲满身的潮红艳色,叶熙沉觉得鸡巴有点发痒,对乔宁新说:“小乔,自己动吧,我喜欢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