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初探(1/2)
啊兽说完了,我透过塑料瓶看着那条蛇,由于瓶子的密封不是很好,虽已浸泡过福尔马林,但它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死蛇泡在瓶子里,嘴张着,保持着死时的模样,像一件用过后被扔弃的工具一样。
我对奇玮说,找个地方把它埋了吧,时间长了就臭了。奇玮点头答应了。
埋完后,我们三个又开始商讨下步的对策,我已经被这几天的经历吓成惊弓之鸟,赶忙说出了我的意思:曾叔叔有御蛇的功夫这点是确定的。我把自己从水库里看到蛇,从屋顶掉下蛇的事情和他们讲了一遍。我又说曾叔叔很可能通过他所御使的蛇在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疯猫就是他走出的第一步棋,目的是警告和试探。我们不能这么等下去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他冷不丁地在哪里给我们下个陷阱,或者又用同样的方法迷惑一个武林高人对付我们,绝对够我们喝一壶的。
啊兽倒不急着搭话,他慢悠悠地点燃一支烟,从嘴里吐出一个烟圈。
由于年纪和阅历的关系,啊兽现在已然成了我们的决策核心,不仅因为年龄比我和奇玮大十岁,面对危险和困境时的那份从容,也成了我们的精神依靠。
之前的介绍说过,在送到病院之前,啊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流浪汉,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他特别会招惹动物吧!流浪的生活,能吃饱已是万幸,所以之前的啊兽肯定是滴酒不沾,不是不喜欢,是没条件。来到病院之后,遇见了我,又通过我的引荐与奇玮成为好朋友,才有了像样的穿戴。
现在的啊兽,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抽烟享受了,而且是在我们都很焦急的情况下,啊兽抽着烟,就像一位局外人一样听着我急急躁躁地说完自己的情况。
他掐完烟屁,慢慢地对我说:“老陈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我们对他的了解除了会御蛇外,其他一无所知,用什么方法对付他?再说,就像我们上次讨论的,在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之前,我们是无法向曾远道主动发难的,到时候他来个一问三不知,我们怎么办?强行把他打死吗?万一他背后还有一个更厉害的人在操控他,我们岂不是冤枉了好人?”
曾叔叔皱着眉头看了半天,长出一口气,对我说:“陈安然医生,刘德才的医嘱为什么要这么下?他的梦游症明明已经好了,身体也没有什么大碍,做恶梦只是有些心理障碍,疏导一下便是,你还给他吃这么重的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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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在科学上,没有什么长辈不长辈,只有对与错。”我有些外强中干,其实自己本意不想这样跟老同志争吵,但为了给他们争取时间,我没办法。
眼看气氛就要僵化的时候,曾叔叔出来打圆场了,他说:“我知道大家都是为了病人着想,为了我们病院着想,大家的心情可以理解,都是同事,争论可以有,但不要像刚才那样争吵。”说完又耐心地一一给我讲解了我用药的不当之处,说得有理有据、条理清楚、令人心服口服。
至于计策的内容,在这里就不详细地讲了,后面随着故事情节的变化,大家会慢慢知道。总之,啊兽的意思是先不要打草惊蛇,星期一病院全体医生周例会的时候由我想办法把曾叔叔拖住,他们两个由奇玮魂魄化后进入曾叔叔的办公室探探曾叔叔的底细。
平时的周例会开个半个小时不成问题,但由于最近的重病号少,只开20分钟便草草了事,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我坐在会议桌的旁边,刚说完我所谓的“理由”,没等曾叔叔说话,一位资格较老的医生发话了,他平时很巴结曾叔叔,为的就是有一天曾叔叔把院长的位置让给他。
2005年8月10日,宜:祭祀、开光、婚礼、嫁娶、订婚;忌:出行、远游。
星期一,照例是病院所有医生开会的日子,目的是讨论医院里的重病号的治疗方法。曾叔叔坐在会议室中间,一一讲评了院里的重病号,对大家的努力做出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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