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第393章 发展下去，会再一次把他绕进这个坑（2/2）
心里沉甸甸，他眸色沉寂地站在窗前抽烟，气象预报下午有冷空气过来，无意外会下一场雨。天色灰蒙，看不清远处的建筑。
举棋不定，又犹豫不绝。
这一局恐怕要输。
代价太惨痛，他不能让许言有一丝一毫的危险。思前想后，他重重地喘出一口气，决定认个怂。
拿起手机，他给曾凌豪拨了电话。
“能帮我约一下老爷子么？我想与他谈谈。”乔锐开门见山，直接就说了自己的意图。
曾凌豪已经猜出了爷爷的思路，心里也是沉重，“没办法了吗？”
“除非你爷爷罢手。”
“很难。”
“谈谈先吧，看他有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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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来约。”
挂了电话，曾凌豪阔步走出办公室。
曾老爷子没想到乔锐会来找他谈，静了片刻，他淡悠悠地扬了扬眉，“乔锐的确是个人才，这么短的时间就辨清了方法，知道他已无力回天。”
曾凌豪的眸色微凛，沉默地看着他。
曾老爷子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眸光明暗不定，沉思了半晌，他清淡地问，“凌菲还有可能接受他吗？”
曾凌豪心里咯噔一下，“凌菲已经决定和志杰在一起了。”
“那我和他还有什么可以谈的？”曾老爷子的神情颇为不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