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爸死了，你都不晓回来？（2/2）

半晌没声音，然后传来低低的抽噎声。“小伙子，要买报吗？”老头手里拿着一叠报纸，在他面前摇了摇。苏智回过神来，眨眨眼，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扯了一个微笑。

“你个不孝子噢，逆子呐，你爸死了都不晓得回来，你死外面算了，还打电话来做什么？”苏妈妈略带哭腔的声音传来，可是，苏智怎么也不敢把那声音凑成的一句话当成事实。

“妈！”

路旁有一个报刊亭，里头坐着一个头发胡子白的老人，那眼神，像极了父亲，苏智呆呆盯着那老人，半晌没回神。

爸死了，你都不晓回来？

“爸，我对不起您！”

“智儿？”苏妈妈颤着声音问道。

“一块钱一份！”老头回答道。

苏智接过他手里的报纸，然后伸手在兜里掏了半天，却发现没有一块钱，他抽出一张十块的，道：“给我十份！”

老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摇摇头，“没事，小伙子，我找得开！”他接过苏智手里的钱，然后开始低头在他那小纸盒子里翻找着，那里边，最大的面额也不过五元，其余皆是一元，五角，甚至还有一角，还有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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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地一叠钞票，全是一元，比苏智手里的那一叠报纸还厚。“喏，给你！”

苏智接过零钱，笑着匆匆走开，冷风吹过，脸上泪痕已干，他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报纸，借着灯光，一行硕大的粗标题映入眼帘，让他心下咯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