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早渡(1/2)
第269章 早渡
“乡君可曾听元放说过,我与他是如何相熟的?”景理把目光从昙上移开,忽而转过头,问沛柔。
沛柔便道:“听说世子曾经也是三皇子的伴读?”
那时候在宫中,她也曾见过景理的。只是在齐淑妃出事之前不久,他就不知道因为什么回了杭州。
因为这件事,她还觉得,明庆王十分有远见。
景理便笑道:“那只不过是相识罢了,虽然每日朝夕相处,却也并不觉得彼此是朋友。相熟是因为,我辞了三皇子伴读的差事,即将回杭州的时候,我曾经与元放喝过一场酒。”
沛柔等着景理说下去。
“那一日他特意跑来燕京码头为我送行,结果却只顾着自己喝酒。喝到后来,我要抢他的酒,他还不高兴。”
齐延把头埋在她发间,声音有些低哑,“若真是这样,雨雪的天气,该如何行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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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理便道:“如此良夜,没有美酒,实在可惜。我看我还是去船舱中找找,有没有什么能喝的酒。”说完便起身进了船舱。
沛柔最怕痒不过,不过片刻就开始求饶。隔壁还住着景理夫妻呢,把动静闹的这样大,明日见了他们,该多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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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忽而下起了雨,想必明日是看不见日出了。
齐延便看了沛柔一眼。
齐延睁开眼睛,把头从她发间抬起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我当时就在想,难道是出身将门的子弟,喝起酒来都这样不要命不成?”
此时河上已经没有清风,齐延放下了酒壶,将沛柔的手握在手心暖着。
“他在那次春宴时听了一个小娘子弹琵琶,一首《昭君怨》,叫他许多年都没有忘。”
听见景理这样说,絮娘就轻轻拍了他一把,责怪他不该多事。
“我做了什么,需要小声些?”
她拽着他的手忽而开始流泪的时候,他的心也遽然疼痛了起来。
他幸灾乐祸地看了齐延一眼,“从来没听说过乡君擅弹琵琶,这个小娘子,想必不是乡君吧?”
沛柔就看了齐延一眼,“你也太早熟了些吧。世子出京,似乎是昭永十年的事情,那时候你才几岁啊。”
“别在我面前装相了,我还不知道你。其献不知道比他好了多少,若我是你,也会跟着其献。”
他又对沛柔道:“后来我觉得元放这个人也有几分意思,看着闷闷的不说话,实际上喝多了酒,也是什么都肯说的。”
“嗯。”齐延点了点头,弄得她脖颈间有些痒。“不错,将来等你相公飞黄腾达了,我特意为你造这样的一艘船好了。”
“世人赏,赏的都是它们盛放的时候。正因为短暂,所以才格外地让人觉得刻骨铭心。”
他的吻很快落下来,绵绵密密的,遍布在她面上,脖颈上。长着薄茧的手却渐渐地向下探去,摸索到了她的腰带,轻轻一抽,它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你就更要小声些了。”沛柔又把自己的手指放到了唇上。
齐延就将她拽回来,在自己身边躺好,“说不定他们也屏声静气,听着咱们这边的动静呢。”
景理就嗤笑一声,“就景璘那个样子,我也实在是瞧不上,哪有一点天潢贵胄的样子。”
“他后来同我提过,有一次他去参加燕京城里一个小娘子办的春宴。听说是曲水流觞,十分热闹。”
齐延就想办法去堵景理的嘴,揭了他的短,“说什么辞去三皇子伴读的差事,明明就是自己功课太差,跟不上上书房的先生,所以才灰溜溜地逃回了江南罢了。”
“也的确不是因我要离去难过而喝酒,而是为了一个女子。那女子也不知道是同他说了什么,叫他一直念念不忘。”
各自回了厢房,都梳洗过了,中午睡的有些久了,沛柔躺在床上,却还没有睡意。
沛柔听完,便笑道:“听世子这样说,想来絮娘姐姐的琵琶技艺应当很是不错,改日还要向絮娘姐姐请教请教。”
齐延忽而翻身,将沛柔压在身下,与她面对面。“我觉得是你该小声些。”
她回过头去,恶狠狠地盯了齐延一眼,他就只是讨好地朝着她笑。
这一番话说完,景理不免又啧啧称奇了一番,“齐元放,英雄气短啊。”
“我们就时常通信,偶尔我回燕京,也会如相约一同出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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