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你倒是了得了,不吭一声就看上了一个身败名裂的狐狸精(2/2)
那股彪悍的劲儿,完全不输于二姑姑女强人那种气势。“哟,三姑姑,铁子,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啊,居然把你们俩个大忙人都吹到这边来了?三姑姑还穿得这么的女人味……哎,我说,三姑姑啊,您脱了军装啊,真是叫人眼前大亮啊……一下就变成了英气勃勃的大美女了……”
“又或是,你仍然不愿意?”
靳恒远双手插腰,看着她逃得就像脱了钩的金鱼似的,摇了摇头,笑着转了出去,一路走过去,一路还听得那铃声在那里歇斯底里的响着,高利贷催债似的。
靳恒远躲了一下,伸手捂住发疼的胸口,继续陪笑,连声讨饶:
以手指,轻轻捋着她的发,嗓音越发的轻柔。
“我找那个叫苏锦的。苏瑜那个内侄女。
在这方面,她是一无所知的——未知的,常常会引来莫名的担忧。
正这时,一阵门铃声响了起来,铃声打得很急很急,一波接着一波。
“怎么了这是,一进门就吼我,三姑姑,我这猴崽子怎么就把您气成这样了?这几年,我好像没惹事让您来给我收拾烂摊子了吧……”
她咬唇,结巴道:
靳恒远皱了一下眉头,脸上那和气可亲的笑,一点一点往眼睛里收了下来。
边上站的是她的儿子铁索,站得毕恭毕敬,一副严谨自律的正经模样。
“干嘛?你自己有数。”
唉,他真坏,非要把话挑得这么明的吗?
“别想唬弄我,说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不由得冲门口瞄了起来。
现在的靳恒远,能耐大着哩,通常都是他去帮人解决问题,而少有需要人来帮忙善后的时候。
眼底有一丝疑云一闪而过,随即,他笑笑捏她脸,试图缓和她的紧张:
萧至西一边往里进,目光忙碌的在各间房内搜索着,一边不留情面的叫着:
往门孔里一瞅,却怔住了。
“不是的意思,就是愿意是吧!”
按理说,不可能有人来找的啊!
“不要。”
萧至西狠狠就往靳恒远胸口上给戳了过去,力道是那么的狠。
四目接视之下,她看到他眼中有质疑。
萧至西哼着厉喝了一句,就往里冲了进去,东张西望的,脚下步子飞快飞快。
“……”
这位可是练过硬功夫的,要在他们家排个功夫榜,这萧至西得排在首位。
在他那几个姑姑当中,二姑姑是个女强人,强势的不得了,也只有他妈妈靳媛能压得住她,就连姑父也被吃得死死的。
“死小子,这事,你还想瞒我们多久?
“如今,你倒是了得了,出息了啊,不吭一声就看上了一个身败名裂的狐狸精……
“哼,这几年,你倒是越来越厉害了啊!
这一点,萧至西哪能不知。
她害羞,没再理他,立马闪了进去。
他想了想,开门,脸上挂起笑:
“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一个个为你的婚事操碎了心,让你看了那么多身家清白、学历高和我们老萧家登登对对的姑娘。
可靳恒远清楚的很,这人这一副严谨全是装出来的。
“是啊是啊,你安份时候是安份。可每安份一段日子,你就得给我们所有人闹一个大动静……”
“三姑姑,您那是金钢指,我的心脏,可经不起您这么戳,会戳出毛病来的……”
“哎呀,三姑姑,您干嘛?您这是要找什么呢?”
似乎是躲不掉了的。
“别害羞嘛!”
人和人的感情需要磨合,才能情谊更深;身体与身体,也需要磨合,调节,才有可能达到和谐——
他笑容更大了:
因为这两个字,笑意在他脸上无限扩大。
她一听这词,立马瞪大了眼,粉嫩的脸孔也跟着涨红了,摇头如捣蒜,死命拒绝:
“既然愿意,那就行了,来……咱们先去洗个鸳鸯浴。”
她不想他误会,马上轻如蚊呐的接上了话:
在家呢,他是小远,是猴崽子,是晚辈,他可以在长辈面前矮上那么一大截,几乎从来没和亲人们撕破过脸——他爸除外。
但这一刻,听得三姑姑这么折辱自己女人,脸孔一板了起来,心下更是惊怪的:
他们那边,怎么突然就知道了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