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不准T(T交/脐橙/内S/尿失/温泉疯狂)(2/2)
嗓音极沙哑而情色,包含露骨的春情,他耻得胸膛都泛起一层绯红,勉力挣扎一下,紧接着就被程久一口咬住后颈,湿穴同时被肉刃狠狠贯入,一霎鲜明的痛楚并着尖锐的快感直冲头顶,他浑身一抖,竟没忍住高声浪叫了一声,在阒然无声的夜里,显得尤为响亮。
他倍感羞惭,忙闭紧嘴巴,程久却被他叫得兴发如狂,粗喘着,野兽一样压着他猛干,湿漉阴茎打桩一样用力抽插,囊袋和耻毛也挤着私密的臀缝重重地磨。肉体淫靡的拍击搅乱了满池春水,水波荡漾,起伏着漫过他的脖颈又沉下去。他心跳得极快,分明池水很浅,他却总错觉自己要被彻底淹没。
于是不一会他又被肏得张开嘴辅助呼吸,一面喘一面断断续续地叫,高低起伏的呻吟和着激荡水声,竟把肉体的撞击之声都盖了去。
霜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膝盖都跪得麻木,腹部涨得微隆,也不清楚是程久这一回射得格外多,还是被泉水灌满。昏头涨脑地又被程久抱到岸上。程久仰面躺着,他大张着腿骑跨在程久腰间,屁股里的浓精还没挖出来,就又用女穴去吃那根好像永远也不会疲软的烫硬阳物。
太放纵了,他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个模糊的念头,但程久只是催促似的捏了捏他的腰,他便把这一瞬清明抛之脑后,一只手撑着程久紧实的小腹,另一只手则掰开两片阴唇,咬着唇紧绷着大腿,身躯缓缓下沉。
湿淋淋的肉逼,一寸寸地吃进了徒弟的肉棒。
还没分开多久,两人又紧密地连在一起,程久的阴茎牢牢地楔入他的湿逼,那么契合,他觉得胀,又荒唐地觉得圆满,仿佛他们原本就是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过多的高潮让他连指尖都是敏感的,阴道才含进那根性器就不行了,酸胀感像涨潮,一波一波地冲刷着他滚烫的身躯,令他承受不住,一时片刻的,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只是骑着程久的阴茎发抖。
程久可受不住他这时的停顿,狎昵地拍拍他的臀,眼眸情欲氤氲地看他,叫他:
“师尊,动一动好不好?”
于是霜迟缓缓地动起来。
他之前为程久梳理紊乱识海时,曾做过不少这种事,饶是此刻神智模糊,动作仍很熟稔。腰臀前后扭摆,阴穴配合着收缩蠕动,便灵活地吞吐起了程久的性器,臀部微抬,吐出半根,接着又深深地吃进去,阴茎摩擦着湿腻的软穴,发出暧昧的水声。
很舒服。
被情欲充斥的头脑暂时无法兼顾其他。霜迟只昏昏然地感到快意,被阳物填满的阴道爽利无比,眼前程久沉迷的表情同样让他喜欢,身上的每一寸血肉都在叫嚣着对快感的渴求,无需程久多言,他便继续晃着腰,夹着徒弟的肉棒反复套弄。
圆硕的龟头次次碾过穴壁的骚点,激起连续高涨的情动,他被弄得不住地闷哼出声,却又满脸通红地俯低了身躯,直将那粗长阴茎吞到了底,龟头深深捣进穴心,抵着碾磨顶弄。
“唔、唔嗯…!”连绵的快感让他身心沉溺,而后他后知后觉身体有些异样——程久的阴茎尺寸太惊人,此刻插在他女穴里作怪,动作间肠道不可避免地被挤压到,里头的温水并着精液,竟然断断续续地流了出来。
温热的、滑腻的液体,不受控地在他体位涌动,不一会就淌满了他腿根,又落到程久胯上,宛如失禁。
他一时僵住。
程久却在这时,掐紧了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啊、程…嗯……哈啊……”粗硬的肉棒强势地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整根都喂进水盈盈的肉穴里,紧接着就是又快又狠的抽插。他简直是被程久提着腰往鸡巴上撞,臀部悬空又重重落下,阴茎凶狠地肏进去,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慢……啊嗯……慢一点,小久!”后穴彻底失守,肉道里的暖腻精水被一股脑地排挤出来,女穴更加不堪,花心被肏得剧烈抽搐,阴道痉挛着汁液横流,黏腻的春水在里头涌动,接着又被毫不留情地捣出去,他简直有种前后两个穴都被程久干到了失禁的恐怖错觉,一面阻止,一面又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
沙哑模糊的求饶,换来的是更大力的操弄。
程久到了这时反而沉默,只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瞳孔灼得发亮,透出一股狠厉的兽性。一边发狠地奸师尊的女穴,一边还恶劣地去揉按霜迟的小腹。
“嗯啊!”酸软的腹腔里本就积蓄了沉甸甸的液体,被他一按,登时就不可控地往外漏,带给霜迟更强烈的羞耻错觉——他几乎要误以为自己在漏尿。他下意识地缩紧肉穴,却完全无济于事,那些液体仍在淅淅沥沥地淌;他又去掰程久作恶的手,接着就被一把拽下去,被吻到喘不过气。
这种甜蜜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他后穴都已不再流水,程久才终于射在了他体内。
他已经射无可射,下体涩疼,龟头变得极度敏感,一碰就刺刺地疼。
程久抱着他趴在自己身上,半勃的阴茎仍堵在他穴里,摸他湿漉漉的身体,低声叫他“师尊”,气息拂在耳边,也引得他浑身颤栗,被不经意摸到敏感处时更是不中用:
“别碰。”
程久静了静,手掌挤进他胯下,握住了他的阴茎。
霜迟眼睛睁大,猛地弹动一下,想阻止却为时已晚。
滑腻的龟头被暖热的掌心轻轻一握,刺激得开了精关,流出的却不是稀薄的精液,而是……
淅淅沥沥的尿液。
他真的被程久弄到失禁了。
“你!”
霜迟的脸红得简直要滴血,想要发火,阴茎却还在不受控制地滴着尿,这种情形叫他如何对程久摆脸色,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听着那细微的声响,恨不能自己变成一个聋子。
程久却心情很愉悦的样子,捧着他的脸细细地亲,看他真生气了,才收敛了神色,轻声说:“师尊不要生气,我帮你舔舔好不好?舔舔就不脏了。”
说罢,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头低下去,真要去给他舔那处。
霜迟看得目眦欲裂,急了,脱口道:“你要是敢舔,以后都不许再亲我!”
说完才反应过来这话多露骨,脸更红了。
程久一顿,抬头看他,对视片刻,目光里竟流露出微微遗憾。
霜迟从来没有哪一刻比这时更清晰地认识到,程久大概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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