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一百八十六米 震慑夏魁(1/2)
坑一百八十六米震慑夏魁
“皇后娘娘想不想用刑?”顺天府的大牢里关过
不少奸细,他们一开始都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上过几次重刑后,受不了的人,就会招供了。
“不,我要用另外的办法抓到他的同伙!”掌柜是名死士,上了刑他就自尽了,根本问不出什么,秦十一也不指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秘密信息。
秦十一将木牌放在狗狗的鼻子前小声的说道:“狗狗,闻一闻,好闻一闻。“
狗狗尾巴一甩,汪汪叫了两声,用力的闻着木牌!
秦十一将狗狗放到了地上,轻轻拍了拍它的小脑袋:“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狗狗睁着乌圆的眼睛里满是傲气,小鼻子在空气里轻轻嗅了嗅,‘嗖’的一声窜向正前方!
“你明白的?”南宫墨笑嘻嘻的说道,却没有丝毫尴尬,干脆利落的褪下了她的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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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点点头,拿着手里的帕轻轻擦拭她乌黑的墨发:“我加了几种干果,这就也说不上是葡萄酒了,但是加热起来没有了葡萄的酸涩,暖暖的十分好喝,你要不要尝尝?”
“我想知道,侯爷的暗卫既然不是杀害夜元帅的同谋帮凶,那他们身上的木牌为什么和杀害夜元帅的凶光是一样的?”秦十一冷冷说着,拿出木牌让夏魁看。
迷迷糊糊中,秦十一感觉全身酸软无力,身躯被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箍着,一动也不能动,胸口也闷闷的,她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夏魁脸色不好十分不情愿的将木牌拿了出来,刘丞相也没有办法,缓步走上前,仔细观赏两个木牌,两块木牌形状一模一样,上面的雕刻手法都是一样的,标志都是一样的。
他耐下心思的解释,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彻底隐瞒这件事情,可秦十一竟然不依不饶,分明是想让南宫墨撤了他的兵权,可恶的臭丫头,如果她今晚是独自一人带着侍卫前来质问,他绝对会将她碎尸万段。
夏魁瞟她一眼,傲然道:“皇后娘娘,你问我这样的事情,我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听不懂畜生的话!”
秦十一狠狠瞪着他,想着该有什么事情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就好,说道道:“南宫墨……我有正事要问你……”
“江南侯考虑的如何?可愿意拿出木牌?”秦十一冷冷看着夏魁!
“养精蓄锐,按兵不动,等南宫墨对你没有了疑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永安侯低低的说着,漆黑的眼瞳散发着亮光。
巡天府大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瞬间变了几十种颜色,他其实也不怎么相信狗能破案,但皇后坚持要用,他也没有办法啊,便顺了她的意,没想到这一寻,竟然寻到了江南侯身上。
“我们皇帝亲自酿的酒,当然要尝尝了。”秦十一笑盈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清甜酒液在口腔里稍稍停留,暖暖的热酒顺着喉咙流入胃里,让人十分舒服,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呵呵,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按照你这么说,畜生找畜生,刚才狗狗找的你的暗卫,那么说你的暗卫也是畜生了。”
巡天府府尹笑着说道:“现在暂时没事,不过,侯爷最近要留在京城中,随时等候传唤。“
夏魁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南宫墨身边有两个亲信,武有夜鹰,文有冯安庆,这个人原本是南宫墨患难时候内务府的一个同仁,后来南宫墨当政了,才开始满满重用他,最近的两条惠民政策也是他提出来的,武的不行,就动文的。
养心殿里,秦十一沐浴完毕,擦着头发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丝质的长裙穿在身上,玲珑的身形一览无遗。
她把两块黑松木令牌丢在火里,果然两个黑松木牌没有任何损坏,秦十一看着江南候冷冷的说道:“侯爷,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魁目光微沉,从一旁的暗卫身上拿下一个黑松木令牌,拿起火上煅烧过的木牌,用力一捏,火上煅烧的木牌竟然碎成的木屑扬声道:“皇后请看,本候府上的黑松木经过内力是捏不碎的,可是这些黑松木经过内力就捏碎了,一定是叛徒。”
“江南侯的暗卫是家生养出来的,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数量也不会太多,想要混进一个叛徒真是难上加难啊!”
素白手指指着刚刚死亡的两暗卫道:“这两名暗卫一直都跟在侯爷身边?”
“江南侯领军数万,定是聪明绝顶,洞察力十分强,暗卫有叛徒,你都没有半分察觉?”秦十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眸底闪着难掩的嘲讽。
刘丞相脸上一白,不过还是很有礼貌的道:“略懂皮毛而已,难登大雅之堂!”前一段日子朝廷动荡,他却不想参与其中,所以一直告病在家,所以就把家族里根雕生意扶植起来。
秦十一看着他谦逊的目光,声音严肃的说道:“麻烦刘丞相仔细看看,这木牌和江南侯府上的木牌可是一样的?”
看着夏魁别有深意的目光,秦十一嘴角微弯:“不必那么麻烦,听说刘丞相喜欢雕刻,而且对根雕有着及其的悟性,听说刘丞相连自己的棺材都是定制的黑松木,这小小的木牌岂能难倒我们刘丞相呢,你说是不是。”
南宫墨笑着抱着她来到大床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进了温软的锦被里,自己也掀开被子,躺在了她身边。
秦十一轻飘飘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嘲讽钻入耳中,众人险些笑出了声,皇后娘娘的话实在是太好笑了!当着江南侯的面,他们不能笑的太张狂,低垂了头,低低的笑,双肩抑制不住的一抖一抖。
秦十一急忙跑到狗狗面前,一把抢过狗狗,冷冷的道:“大人,他们就是死士的同伙!”
夏魁面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他刚刚洗脱自己谋害夜元帅之名,秦十一就给他扣上了一顶渎职的罪,是铁了心动他的军权啊……
夏魁冷笑:“皇后娘娘果然聪明,心细如发,不过这种黑松木的令牌,我们京城里很多官员府上的暗卫都是黑松木做的,而且世面上黑松木也很多,你就凭这一点,我不会承认的。”
暗卫目光寒冷如冰,拔剑斩向狗狗,狗狗发狠的咬着其中一个暗卫不松口,暗卫皱着眉头拔出大刀就要砍过去。
“我会仔细安排,尽快动手!”夏魁慢慢说道,应下了事情,仔细盘算盘算,应该不会出什么差子。
秦十一不屑嗤笑,夏魁身为暗卫主人,暗卫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他安排下去的,他会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些头昏呢!”秦十一的头有些晕眩,看人也有一点点的重影,不甘不愿的放下了酒壶,这具身体的酒量,真是太差了。
秦十一轻笑:“辛苦大人了,夜深了,本宫也该回去了,在不回去皇上该着急了!”
秦十一的柳眉紧紧皱了起来,夏魁和夜鹰无冤无仇,也没什么利益冲突,确实不具备杀他的动机,但是那几个杀手确实出自江南侯的身边啊,他狡猾如狐,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她手里没什么用力证据,也治不了他的罪,不过,他派人暗害夜鹰是真,那他就是和南宫墨敌对,这个人要多加防范了。
秦十一皱着眉头狠狠捶他几下:“昨天才给了你呢!”
秦十一漆黑的眼瞳闪着璀璨光芒:“如此说来,多谢陛下有心惦记我了?”她的声音软软的,听到南宫墨心痒难耐,眼神越发的深沉起来。
永安候沉吟片刻,低低的道:“如今我们刺杀夜鹰的计划失败了,南宫墨可能还是有警觉的,我们现在先不要动夜鹰了……”
秦十一冷笑,这个黑松木经过火烧一定会酥软,他的内力那么雄厚一定是想让谁死谁死了。
秦十一雪眸微眯,手里的银针扔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响,银针刺进了夏魁的手腕上,这小小银针不足为惧,他生气的拔下银针大喊着了一声:“有刺客,保护我。“
秦十一明媚小脸瞬间黑了下来,怎么好像说的他很委屈似呢,双手抵着南宫墨的胸口,用力推搡他:“别闹了,今天我休息,不行……”
秦十一目光凝重:“侯爷身边有奸细,肯定将大军的人数,布置,战术等等机密泄露给了敌方,如果侯爷在边疆打了败仗,绝对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夏魁眼瞳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什么,瞬间又恢复如常,冷冷的道:“怎么回事?”
“我想知道,侯爷的暗卫既然不是同伙,那他们身上的木牌,为什么和谋害夜元帅的人身上的木牌是一模一样的呢?”秦十一冷冷说着,拿出木牌扔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下官应尽之责,下官定会将这件事情一查到底,彻底杜绝别国奸细!”巡天府大人低沉的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凝重与坚定。
目送秦十一坐上马车,消失在无边的夜色里,夏魁目光闪了闪,悠悠的道:“本侯也累了,先走一步,大人还有什么事情没有!”
永安侯眼前浮现一张美丽小脸,犀利目光变的惋惜,秦十一很聪明,她也确实有本事救下夜鹰……他皱着眉头看着江南候:“你怎么想起来杀夜鹰了?”
南宫墨轻声道:“我看你想事情的愿意喝东西,可是喝多了,你又觉得胃不舒服,我就把葡萄酒加热了喝,可是十分酸涩,没有了葡萄的味道,后来我想着能不能加热了以后还能中和葡萄酒里酸味,所以想到了皇宫里的果干!”
夏魁目光幽幽,低低的道:“确实本侯的暗卫是家生的,大多都是孤儿,可是这些暗卫行动自由,难免有别人收买他们!”
夏魁面色铁青,锐利目光如道道利剑,狠狠射向秦十一:“皇后娘娘,你究竟想说什么?”
“本来这计划天衣无缝的,让夜鹰喝下放软骨散的酒,死士们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杀了,死无对证,没想到秦十一赶到了,救下了夜鹰,杀了末将的暗卫……”
“非常不错!”秦十一漆黑的眼瞳晶晶亮亮,拿起酒壶倒满酒杯,继续畅饮,这葡萄酒虽然好喝,但是要冰镇着喝,喝多了,胃里就有些发冰,她当然要多喝一些:“墨,你是怎么酿出这种水果酒的?”
“你不想体会一下吗……”南宫墨的声音低沉暗哑,努力压制自己。
哼。
巡府大人走上前来,硬着头皮道:“回侯爷,刚才有刺客要杀夜元帅,皇后娘娘找了一只狗追寻气味结果找到了!”狗狗找到了帮凶,可是这个帮凶却不能惹的。
只看到呼啦啦从黑暗处跑出来五六个暗卫。
“如此说来,侯爷在边疆行军打仗时,他们也跟在您身边!”秦十一挑眉看着他,漆黑的眼瞳光华璀璨。
夏魁不屑冷哼:“大人,你是顺天府尹,肯定知道破案要讲究人证,物证,让一只畜生闻气息抓人,就不怕百官们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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